“閻王,你們回來了!”
賽飛帶着一羣手下急急的迎上前,黝黑的臉上滿是焦躁不安。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有什麼發現嗎?”
丁皓焱皺起眉頭,一臉肅穆的問道。
“羽熙正在調研室裡調查,暫時還不知情況如何。”
賽飛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一臉隱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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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熙,有結果嗎?”丁皓焱抱着雙臂,皺起眉頭看向坐在機器前忙碌的羽熙。
“結果是有。閻王你傳真過來的資料均屬實情,但是對於影這個人的真實資料介紹卻少之又少,就只知道他的殺手代號,今年20歲,是愛爾蘭人,曾在德國機密軍事機密基地進行過訓練,無論射擊還是徒手搏擊都是一流的,但是卻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以及現在受僱於誰這種資料。這似乎對我們並無任何幫助。”
羽熙略略沉思的看向丁皓焱,海藍色的眼睛裡有着深深的疑慮。
他是破獲了層層密碼,才以黑客的身份打入了殺手資料基地,可是對於這個殺手,似乎做的更加天衣無縫,最關鍵的資料無處查詢,最簡單的資料又對他們沒有任何幫助。這個殺手,果然狡猾!
“雖然已經明確了他是愛爾蘭人,但是因爲晶片實在日本丟失的,我們暫時還不能確定對方到底現在是日本人還是臺灣人,如果是在臺灣的話,那查起來相對還是比較容易的。”
丁皓焱低下頭,暗暗的思酎着。
“他那晚跟我說話的時候,用的是臺語,所以應該就是臺灣的吧。我總覺得他們這幫人是尾隨着我們來到日本的!”
撒貝兒仰起頭,一臉認真的分析道。
“這樣也說不準,即使是日本人,也是可以學臺語的不是嗎?我們現在的形式相當被動。敵方在暗我們在明,他們殺了研究所裡的所有人,無非就是想給我們一個警告,給我們使者組織一個警告!”
丁皓焱擡起頭環顧四周,一臉嚴肅的說道。衆人紛紛低下頭,皺起眉頭暗自思量起來。
他們使者組織有惹到什麼人嗎?如果說有的話,那應該也太多了吧?每一個僱主讓他們出使任務的時候,就代表他們要惹到別人了。但是他使者組織向來行事謹慎,應該不會發生這樣的紕漏纔是啊。
“會不會是杜雲遷他們公司的人乾的?因爲知道了晶片在我們手裡,又被我們送到了日本,所以纔派人密切跟蹤,然後再找機會下手,給我們一個警告的?”
撒貝兒驀地擡起頭來,黑亮的眼睛裡精光一閃,雙手緊緊的握成拳。
如果真的是他派人做的··如果真的是他派人做的··他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那個優雅的像王子一樣的男人怎麼可以用這麼殘忍的手段,連無辜的人都不放過呢!明明那天晚上,連她設計跌倒,都會從他紫色的眼睛裡感受到深深的憐惜的啊,他怎麼可能是···這麼殘忍的人··
“可是晶片從我們拿到手到送往日本,這期間都是暗中行事的,杜雲遷又怎麼可能知道?除非··這其中有殲細!”
丁皓焱直直的掃過現場的每一個人的臉,想要從他們臉上看出一絲蛛絲馬跡。
“媽的?!是誰敢出賣組織,老子第一個斃了他!”
賽飛忿忿的掏出腰間的槍,忿忿的扣動扳機鳴了一槍。黝黑的臉上滿是憤怒。
周圍的人一看老大發火了,連連擺手的證明自己的清白,每一個手下臉上均是驚恐的表情。
“諾言的推測也不非全不正確,狡詐如杜雲遷,世界上對他而言沒有不透風的牆,他要做的事情,幾乎全部都是不計代價的去完成。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羽熙放下手中的鼠標,皺起眉頭看了撒貝兒一眼,又轉頭看向對面的丁皓焱。
“可是杜雲遷不是總裁嗎?他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勢力範圍?難不成他手下還有殺手?那個影就是其一?”
撒貝兒有些驚訝的呼道。
老天,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她當初到底是多有勇氣啊,可是在他面前演那樣一齣戲,還在老虎的頭上拔毛!她簡直不要活了啊!還好當初她不知道他的狀況,就只知道他是個總裁,普通的總裁。
“杜雲遷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人物,他的黑暗觸角遍佈了臺灣黑白兩道,雖美名曰總裁,卻是個有着龐大黑暗勢力的霸主。只要他一出手,就必然會見血而歸,手段,非常的毒辣。”
丁皓焱俊逸的容顏緊緊的繃起,深邃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焦慮。
如果對手真的是杜雲遷的話,那他們勢必要有一場硬仗要打了。那些警告,就才只是個開始而已。
“閻王,接通到內線您的電話。”
一個手下急匆匆的跑上前,彙報着。
“哦?是誰的電話?”丁皓焱輕輕皺起眉頭。
能將電話插播進使者總部,一定是個不簡單的人。對於不簡單的人,向來也會伴隨着不簡單的事情吧。
“是暮遠公司的總裁,杜雲遷。”
手下恭敬的回答道。
丁皓焱深邃的眼眸中精光一閃,隨即嘴角挑起一抹饒有趣味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