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遲也是不知怎麼的感覺自己好像很喜歡和自己這個“壞蛋叔叔”在一起的那種感覺,他不知道只是爲什麼!大事在他心裡喜歡就是喜歡,這就是自己最真實的感受就行了,但是現在媽媽卻是有些不太喜歡這個“壞蛋叔叔”,這讓白遲也是有些糾結,因爲他不想讓媽媽不高興,這樣的話自己就不能和這個“壞蛋叔叔”走到太近了,不然媽媽會不高興的。
這個“壞蛋叔叔”究竟有什麼不好呢?問什麼媽媽不喜歡他呢!白癡心裡這樣想着,最終還是沒有想出來爲什麼,就只好撓撓頭不再想了。
白遲感覺自己心中有個聲音在呼喚似的,這種感覺表現到白遲這個小正太身上自然就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歐陽寒司這麼一說白遲也很是高興,但還是猶豫了一會兒。
“好吧,要是媽媽不喜歡的話我就暗地裡叫你義父,媽媽在的時候就叫你叔叔,總行了吧!”白遲一挑眉道,就像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就很得意的樣子。
“呵呵,小遲真是聰明呀!就這麼辦!那現在就先叫一聲義父就當我們的約定開始吧!”歐陽寒司一臉期待的說道。
“義???父。”白癡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就有些結巴的說出來了。
“好,好,好,乖兒子。”歐陽寒司笑道,笑的臉都快變形扭曲了。
歐陽寒司目的已經達到能不高興麼!他現在感覺就像是六月天吃了一大筐冰激凌一樣爽。
“這個送還給你。”歐陽寒司說着就從脖子上摘下來一塊家傳玉佩,給白遲遞了過去。
已經將玉佩拿在手上想到媽媽曾經說話就趕緊說道:“義父,這個我不能要,我媽媽說過不能要別人丟東西的。”
“你媽媽只是讓你不要拿別人給你的東西,課是你都叫我義父了,我還是外人麼?”聽到白遲的話歐陽寒司並沒有生氣而是感到很欣慰,就仔細給白遲解釋道。
“也是啊,我怎麼把這給忘了呢,義父你不會生氣吧。”白遲小心問道。
白遲現在一口一個義父將歐陽寒司交的高興地不得了,那有什麼心思去生氣呢!可以說現在的歐陽寒司真是心花怒放,心裡高興地已經到達了這些年度極限,真不知道當白遲叫他爸爸的時候天然色會高興成什麼樣?
“呵呵,當然不會啦,衣服怎麼會那麼小氣呢,快過來讓義父把玉佩給你帶上。”歐陽寒司笑着道。
歐陽寒司從昨晚到現在笑的都沒怎麼停過。
歐陽寒司將這玉佩給白遲帶上就對白遲說:“現在你可要記答應義父,一定要好好的帶着義父送給你的東西。”
“嗯,我一定會的。”白遲一臉堅定的說道。
其實剛從這個玉的色澤來看讓人只看一眼就欲罷不能,因爲他真是太誘人了,這塊玉佩是歐陽寒司的父親送給歐陽寒司唯一的東西,絕對是一個價值連城的寶貝。不然歐陽寒司家也不會將其作爲傳家之寶了。
接下來歐陽寒司就蒐羅着自己腦海之中那些好笑的事說給白遲聽,白遲也是將自己好笑的事比如將媽媽的追求者趕跑的一些事,爺倆說的哈哈大笑,歐陽寒司還給白遲又表演了自己的一些“絕活”,將白遲看的有喜又驚。
不一會白悠帶着早餐來走了進來,早上起來看見白遲不見了。後來才知道白遲是在歐陽寒司的病房裡,當時有些驚奇但自己現在也比較忙也就沒怎麼在意,就爲白遲他們買早餐去了。
當走進病房時,看見兒子和歐陽寒司有說有笑一臉高興的樣子,白悠從內心升起一種甜蜜的感覺,一種幸福的感覺。
白遲見媽媽進來了就過去對拉着媽媽說:“媽媽又買什麼好吃的了。”白遲一臉興奮。
白悠好笑的摸了摸白遲的頭說道:“呵呵就知道吃,你在哪兒吃呀?”
因爲白遲以往都是在自己的去自己的房內吃飯的,所以白悠纔有這麼一問。
“我就在義父這吃。”白遲嬉笑道。
“義父?誰是你義父呀?”白悠疑惑地問道。
剛出口已猜出了一些,當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但看見白遲一臉的高興白悠也就沒有發作罷了。
白遲將整件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白悠,歐陽寒司也是在一旁有些擔心的看着。
白悠一臉驚異,覺得都有些不可思議,似乎是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心中一直在糾結着的心愛你跟着該怎麼辦?
就讓他們這樣?那自己以後還如何面對歐陽寒司。若是反對,白遲心裡肯定會留下陰影,到底該怎麼辦?白悠憂慮的想着。
當白遲說道歐陽寒司將他自己的玉佩送給白遲時,白悠更驚奇了,白悠知道這個玉佩對歐陽寒司可以說是至關重要的,一般情況下是從不離身的,更何況還是他的傳家之寶。
但現在卻送給了自己的兒子,那就說明歐陽寒司現在已經將白遲當成他自己的兒子了。但這種情況下自己又該怎麼辦?白悠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阻擋不是,不阻擋也不是,白悠現在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歐陽寒司也是很不自在,他知道一天不將白悠的心結解開,白悠的心結就會折磨着她,也折磨着歐陽寒司。
“你難道真想一輩子活在仇恨之中麼,難到你也想小遲也活在痛苦之中?”歐陽寒司問道。
“我們怎麼過活與你無關,也不需要你操心。”白悠有些矛盾道,聲音中夾雜着些許憤怒。
“爲什麼?這樣不好麼?像現在這樣。”歐陽寒司說道。
“媽媽,你和義父在說什麼呀?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呀!”白遲插嘴道。
“不許你叫他義父。”白悠有些咆哮道。
白遲從沒見過媽媽發過這麼大的火,嚇得再不敢出聲。
“爲什麼你還是這樣固執呢?”歐陽寒司無奈道。
“我就是這樣固執地,你又要如何?我不需要你管。”白悠是徹地生氣了,聲音中似乎帶着些哭腔。
“不要在這樣了,這樣下去只會讓更多的人陷入痛苦。”歐陽寒司嘆氣道。
“行了,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若不是你也不會有今天的種種了。”白悠有些抽泣道。
“義父,不,叔叔媽媽既然不喜歡那就不要這樣了。”說着將歐陽寒司送給自己的玉佩還給了歐陽寒司,沒有像他們提前說的那樣。
白遲看見自己的媽媽這麼大的反應,那還會再和歐陽寒司配合下去,現在對歐陽寒司也是很反感了。
白悠看見兒子這樣做不由心中一酸,落下淚來,抱着白遲哭了起來。
歐陽寒司也沒想到是事情會成這個樣子,現在看來白遲也不會站在自己這邊了,歐陽寒司本以爲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白悠心中應該放下了不少,可是他卻低估了白悠的固執。
白悠就是一個固執的女人,正是因爲她固執她才放不下心中的仇恨,正是因爲她固執她才放不下對歐陽寒司的愛。讓自己一個人夾在兩者之間痛苦着,這就是白悠一個固執的女人。
白遲在一旁安慰着媽媽。
“媽媽爲什麼你不喜歡叔叔呢?”白遲擔心的問道。
白悠停止了抽泣,她也沒想到自己兒子會這麼問,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些事你長大歐陽寒了我會告訴你的。你現在就不要問了!”白悠對兒子解釋道,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歐陽寒司也是不知道給怎麼辦了,呆呆坐在牀上低下頭想着什麼。
“爲什麼不和孩子誰問清楚呢?”歐陽寒司突然來了興致說道。
“不準說,有什麼好說的!有什麼好說清楚地!又有什麼要說清楚的?”白悠慌忙道,神色有很是慌張。
“難道你就想這樣一直逃避下去?”歐陽寒司問道,眼神閃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