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果臉上帶着標準的微笑,看到裡面的景色頓時覺得江城那邊宴會簡直就是小兒科了,這樣隆重的晚宴她倒是在江陽的時候見過一回,不過那個時候她躲在樓上並沒有下樓。
她也看到許許多多的人都看着他們這邊,她知道他們看的是沈慕言,白心果仰頭看着自己的丈夫,這樣優秀的一個人是自己的丈夫,白心果從內心涌出一股驕傲。
“慕言,他們都在看你。”
沈慕言低頭道:“不是看我,是看你。”
“看我?”白心果看向那些人,的確是在看她呀,白心果看看身上的衣服,然後看看身邊的沈慕言,她的確是得天獨厚,難怪這些人都恨不得吃了自己啊。
“沈先生。”
“密斯先生。”
沈慕言和他握了個手,兩人相談一下,沈慕言介紹白心果給他認識:“密斯先生,這是我妻子白心果,心果,這是法國商業巨頭密斯先生,也是我商業上面的合作伙伴。”
密斯先生看了看白心果笑道:“原來是沈太太,中國有一句老話怎麼說着,看見沈太太就猶如天仙下凡一樣。”
白心果靦腆一笑道:“你好,密斯先生。”
“不知道等會有沒有榮幸邀請沈太太一起跳支舞呢?”
“密斯先生,那可不行哦,我太太的舞姿可只能屬於我哦。”沈慕言打趣道。
“現在我總算是知道,沈先生你可是個醋罈子哦。”
大家都笑了笑,密斯先生側過身對沈慕言低聲道:“沈先生,有件事情恐怕要和你單獨談談。”
沈慕言低頭看了眼白心果,白心果自然也聽到了密斯先生的話,對着沈慕言點點頭道:“你去吧。”
“不要亂走。”
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一個胡亂跑的小孩子嗎?白心果無奈了。
白心果不想那樣吸引人矚目,當下走到長桌旁邊端起一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感覺紅酒甚是不錯,很香甜,這時便響起了高跟鞋敲打地板的聲音。
“喂,這位小姐怎麼稱呼啊?”
來人是幾位法國的名媛,都是極爲高挑出衆的,特別是帶頭的這位是個非常漂亮的法國女人,不過這樣漂亮的女人有這樣尖銳的聲音可是得不到太大的尊重的,白心果當下微微抿脣並不搭理。
“你是啞巴嗎?我跟你說話你沒有聽到嗎?別以爲你是沈慕言的女伴,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也不過是一個牀伴而已,得意什麼,得瑟什麼?”
面對這些女人莫名其妙的挑戰,白心果絕對自己再不說點什麼,就該一直被欺負了,當下毫不示弱的反擊:“牀伴?什麼意思?看着這位小姐,你似乎對牀伴這個詞非常清楚,非常瞭解,莫非你就是?”
面前這個女人當場變色,後面的女人不敢明目張膽的笑,都掩嘴偷笑,那個女人尖銳的手指甲指向白心果,那手指頭都快有戳到白心果的臉了,“你說什麼?你居然敢這樣說我?”
白心果後退一步遠離尖銳的手指,“這位小姐,你的指甲實在是太長了,男人似
乎不喜歡這樣尖銳的指甲吧,這位小姐可要謹記哦。”
“豈有此理。”那個女人大庭廣衆之下就直接扣住白心果纖細的手臂。
白心果眼神冰冷幾乎同一時間就要甩出去,有個男人比白心果更快,直接摟住白心果的腰將她帶離危險的圈中,白心果看到是艾爾蓋茨鬆了口氣。
“羅麗莎小姐,太野蠻的女人,男人也不會喜歡的。”艾爾蓋茨道。
羅麗莎見到艾爾蓋茨人的時候立刻就歇菜了,“艾爾先生,我,我……”
“羅麗莎小姐,似乎還不知道吧。”艾爾蓋茨鬆開白心果,道:“她可是沈慕言的寶貝,你敢動她,你的家族恐怕都要連根拔起了。”
羅麗莎臉色一變,她原以爲白心果只是一個普通的牀伴,沒有想到她對沈慕言有那樣大的意義。
白心果不喜歡假惺惺的女人當下對着艾爾蓋茨說:“艾爾,喝一杯吧。”舉着紅酒杯對着艾爾蓋茨。
艾爾蓋茨微微挑眉,這個女人似乎一向只稱呼自己爲蓋茨先生,怎麼一下子叫的這麼親密,不過,他還是端起紅酒跟她碰杯將杯中的紅酒一覽而光。
羅麗莎見白心果也沒有給自己臺階下,當下踩着高跟鞋就走了,那些跟着羅麗莎的女人自然也無趣的走開了,只是看着白心果的目光不再是厭惡,而是小心翼翼的討好。
“女人,你叫我這麼親密想幹什麼呀?”艾爾蓋茨將空酒杯隨意的放下,然後一步一步靠近白心果非常曖昧的說。
白心果一個瞪眼掃過去,“是麼?親密?我怎麼不覺得,我以前叫我們家小狗更加親密。”
艾爾蓋茨皺皺眉頭道:“你將我比喻成一條狗?”
“恭喜你,你終於說對了。”
“你這個女人……”
“我記得慕言說過,你應該叫我嫂子吧,雖然我也不大喜歡別人這樣稱呼我,因爲你的年紀比我還要大那麼點,你這樣稱呼我,我會有壓力的,但是比起女人這個稱呼,我更喜歡你叫我嫂子。”
“想都不要想。”
“艾爾先生,請你不要再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看不出來,我在你心目中還有形象啊。”
已經快要蕩然無存了,白心果狠狠的掃了一眼艾爾蓋茨道:“先前不知道你和慕言是生死之交,對你多有得罪還請你大人大量原諒我吧,先下我會對你非常尊重,也請你多多尊重我。”
“你的意思似乎是想表達要和我和睦相處?”
“難道這樣不好嗎?”
“沒什麼不好的。”
“那不就得了。”
“可是也沒有什麼好的。”
“……”有沒有人說過這個艾爾蓋茨真的非常羅嗦啊。
“雖然你是他的老婆,是他的愛人,我也可以勉強接受你,但是並不大表我就認同你,我剛纔幫你一把只是因爲你頭上冠上沈太太的頭銜而已,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根本不會搭理,也請你自己好之爲之。”說完,瀟瀟灑灑走了。
這日子真是
沒法活了,白心果真是恨不得將手中的紅酒杯扔到他的腦袋上面,他們從第一次見面就註定是冤家啊。
白心果惡狠狠的將杯中的紅酒一滴不剩的喝完,然後走到欄杆處靜靜的靠在欄杆處等着沈慕言。
白心果按了按稍微有點疼痛的腦袋,從早上開始腦袋就有點昏漲漲的,不過她沒當什麼事,這樣一杯酒下去突然覺得腦袋似乎有點暈乎乎的,讓她忍不住眯了會眼睛。
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白心果還以爲是沈慕言來了,當下叫道:“慕言……”等看到身後的人,白心果臉色鉅變,原本昏昏的腦袋似乎也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怎麼?看到我就跟見到鬼一樣,不知道這樣會讓我心痛嗎?”艾倫蓋爾挑起邪惡一笑。
如毒蛇一般的笑似乎要侵蝕着白心果的內心,她不斷後退想要躲開艾倫蓋爾禁錮的目光,艾倫蓋爾很快就拉住她的手臂道:“怎麼?一見到我就害怕,你是害怕我的人,還是害怕的我手段?”
“有什麼差別嗎?”
“我就不明白了,沈慕言的手段和我有過而無不及,你怎麼就不怕他?”
白心果道:“因爲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傷害我。”
“而我卻會傷害你對吧?”艾倫蓋爾湊近白心果,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清香的味道,享受的閉了閉眼睛戲弄道:“小野貓,如果我發誓不再傷害你,那麼你會不會回到我身邊呢?”
白心果卻是不屑一笑道:“回到你身邊?回到你身邊做什麼?難不成蓋爾先生還想着如此懲罰我嗎?是針頭,還是夾板,是粘鹽水的鞭子,還是帶水的春藥,還是什麼更殘酷的酷刑呢?”
艾倫蓋爾眼中懊惱一閃,“小野貓,相信我,我也不想懲罰你,只要你聽話一點,我保證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聽話?乖乖聽話做你的牀伴嗎?在你動手的時候乖乖承受是嗎?對不起,蓋爾先生,這種事情永遠不會發生在我的身上,以前不會,現在更加不會。”
“小野貓,你還要繼續激怒我嗎?”艾倫蓋爾眼中的危險恨不得直接撕碎白心果,“別以爲你現在是沈慕言的女人,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你大可試試。”
白心果半眯視線,自己的手臂上面已經出現了青色的痕跡,足以證明面前這個男人已經非常惱怒了,白心果嘴角嘲弄笑道:“世界上還有蓋爾先生不敢的事情嗎?”
“你似乎篤定我現在不會動你?”
白心果眼底閃過野貓一樣的笑,的確如此,白心果知道艾倫蓋茨的勢力總體而言還是在美洲而不是歐洲,在歐洲是沈慕言的天下,所以艾倫蓋茨絕對是不敢輕舉妄動的,特別是因爲一個女人而得罪沈慕言絕對是非常不划算的。
“或許,你也可以試試。”
“小野貓,有太大的自信可不是一件好事哦。”
“或許,蓋爾先生應該先放開我的手。”
艾倫蓋爾越發的湊近白心果,“如果我不放呢。”扣住白心果的手雖然是鬆了鬆,可是手指間卻開始色情的摩擦白心果的手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