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日,玉溪國三皇子東方旋燁站在書桌前,看着剛剛畫好的女子畫像。就在昨天,國師左正說這女子出現在了洛羽,想來,只要找到這女子,那便也能找到他了。。。
東方旋燁勾起了嘴角,朝自己的影衛說道:“去洛羽,找到這名女子,帶回來。”
“女子?帶回來?“秦毅彷彿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話語,玉溪什麼女人沒有,要去洛羽找?
東方旋燁見此便知道他想差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還不去等本皇子給你踐行嗎?”
“是是是!”秦毅點了點頭,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又趕忙搖頭,“不是不是,屬下這就去。”
秦毅退出書房後,好奇的看着畫上秀美的女子,內心懷疑了起來。這畫像見東方旋燁畫了兩天廢了幾十張紙了,靠譜嗎?怎麼自己打小跟着他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女子。該不會是他的夢中情人吧,“拿假畫像戲弄我們?”
秦毅咂咂嘴,收起畫像準備去交給飛羽樓。依着東方旋燁的性子,別說畫了個女人,就算是畫個妖人也得讓飛羽樓找出來。嘖嘖,飛羽樓的弟兄們可真慘。
而比起飛羽樓的弟兄們,更慘的還有南宮瀟月。她不知道怎麼了,從花燈會回來之後,就開始做起了噩夢,好死不死還是連續劇的那種。嚇得她每天晚上死死撐着不敢閉眼,只是撐得時間長了,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就睡了過去。
這日天色漸漸泛白,南宮瀟月依舊在夢中掙扎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因鳳昭公主夢如影與齊月國太子許擇之兩情相悅,且齊月有和親之意,朕忍痛將愛女許配給齊月太子,於下月初前往齊月和親,自此永修兩國之好,欽此!”
夢如影坐在和親的馬車中,由精兵護送前往齊月。突然,馬車停了下來,她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問道,“怎麼不走了?”沒有人回答她,她伸手掀開了簾子,卻發現原本跟隨在馬車周圍的人都躺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她急忙下車查看,發現車伕還有鼻息後繃緊的神經放鬆了不少。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道男聲,“他們只是暫時暈過去了而已!”
夢如影愣住了,這聲音,“澤珹哥哥?”
她帶着一絲欣喜撲進木澤珹懷中,“澤珹哥哥你終於來了,你快帶影兒走吧,影兒不想嫁給齊月太子,影兒只想嫁給你!”
可木澤珹聽了她的話爲難的說道:“對不起影兒,我暫時還不能帶你走!”
“爲什麼?”夢如影難以置信的看着他,“你不是說愛我嗎?你如果愛我怎麼忍心看着我在別的男人面前強顏歡笑!”
“影兒,你聽我說,只要你幫我找到齊月國的兵防部署圖,待我滅了齊月就立馬接你回來,到時候你。。。。”
“夠了!不要再說了!”夢如影的心逐漸冷了下來,“既然太子需要影兒爲你效力,那影兒必當竭盡全力!”
“影兒。。。。”木澤珹見她如此,有些不忍,可小不忍則亂大謀。在美人和江山的相較之下,他還是願意選擇後者。
“太子殿下無需再多說什麼,他們應該快醒了,你還是走吧!”
畫面一轉,又來到了野月皇宮,此時的木澤珹一身龍袍,已然是野月最高的帝王。
夢如影跪在他身後,小心翼翼的求道:“皇上,求您饒了許擇之吧,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夢如影!”木澤珹蹲下身狠狠捏着她的下巴問道,“你是不是真的愛上他了?”
“不,不是!”
木澤珹看着她閃爍不定的雙眼,頓時在怒火的驅使下吻上了她的雙脣。
“皇上,唔。。。”夢如影慌亂的反抗着,可是原本就柔弱的她怎麼可能掙脫木澤珹。很快,木澤珹就將她壓倒在地,同時手伸向了她的衣帶。
夢如影情急之下,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木澤珹一頓,隨即用手指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瞪了她一眼起身摔門而去!
夢如影嚇壞了,顫抖着縮到桌子旁,回想着自己與許擇之的點點滴滴滿是愧疚,“擇之我該怎麼辦?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幾日後,夢如影看着向許擇之刺來的劍,顧不得思考就衝了上去,她內心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用自己的命來換許擇之的命。
“影兒!”許擇之率先扔掉了手中的劍柄,飛身到夢如影面前,將她抱在懷裡,手忙腳亂的擦着她口中涌出的鮮血,“影兒,你怎麼這麼傻!”
木澤珹也亂了陣腳,他萬萬沒想到夢如影竟然會替許擇之擋劍,“來人,宣太醫,快宣太醫!”
“擇之,對不起!”夢如影強忍着疼痛,又對着木澤誠說道:“澤珹哥哥,這是我,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求求你,放了他吧!”
許擇之顫抖着手撫摸着她逐漸蒼白的臉頰,“影兒,不要睡,忍一忍太醫馬上就來了,忍一忍。”
夢如影笑了笑,緩緩伸出手替他擦拭眼淚,氣息微弱的說道:“擇之,我對不起你,你一定要活下去,活着離開。”話說完,手便滑落了下來。
木澤珹無力的背過身,“許擇之,看在影兒的份上,你走吧,從此消失!”
“木澤珹!”許擇之將夢如影輕輕放倒在地,舉起劍準備刺向木澤珹,只是他忘了,這周圍都是禁軍,他還未動,禁軍便將他團團圍住。
南宮瀟月從夢中驚醒,回想着夢中的的場景一身冷汗,木澤珹做了什麼她忘了,但許擇之在禁軍的包圍下,被長刀活活砍死。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心有餘悸。這夢也太離譜了些吧。
“公主又做噩夢了?!”錦繡心疼的看着她,“您都好幾日沒有睡好了,這樣下去身子可怎麼吃得消啊,不如去國師那給您求道符來吧,國師的符可靈了!”
南宮瀟月聞言抽了抽嘴角。上一次在馬車裡發生的事她想想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哪裡還敢再去見他,“夢而已,還是不打擾他老人家了!你陪我去散散心就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