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太措不及防了。
蘇萌整個還是莫名其妙的。
等着緩過神的時候,已然被拉着出了那個早餐屋。
在走了好一段路之後,霍承禮纔是停下。
蘇萌頓住了腳步,隨即蘇萌抱着雙臂,冷冷的審視着霍承禮。
霍承禮在蘇萌那審視下,隨即就是收斂了拽拽的樣子,對着蘇萌說道:“這個師父……嘿嘿,你起來的真是早哈,我都是沒有等到你吶!”
蘇萌手了一隻手,託着自己的下巴,不客氣的問道:“你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看着剛纔霍承禮那流氣拽氣的樣子,這可天生就是一個跋扈的紈絝,蘇萌真心是不知道,這個傢伙怎麼就喜歡跟在她的身後?
這居然還是一口一個師父的!
霍承禮隨即就是撓了腦袋,很是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是見着師父被那幫子狗崽子欺負,這身爲徒弟,怎麼能袖手旁觀,這不是打老子的臉麼?自然要好好的修理那幫狗崽子!”
“我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師父了?”
霍承禮繼續用着那很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昨天啊,你都是通過了我的審覈了,自然是我師父啦!我一般是不會賴皮的!”
蘇萌當即就是被哽住了,那臉『色』隨即就是開始發沉。
她都是不承認呢!
無語,這個有替比別人做決定當師父的麼?
估計,她就是天底下頭一家了!
想着,蘇萌就是搖頭,說道:“可是我不承認。”
霍承禮疑『惑』了,納悶的瞅着蘇萌,“這個需要你承認麼?”
蘇萌當即就是哽死!
蘇萌對這個霍承禮是沒有什麼好感。
整個人流裡流氣,甚至是無賴無恥的要緊,真心的是不想要和這種人有任何瓜葛。
蘇萌當即就是悶氣,“不要以爲你剛纔幫了我,我就是要依了你的意思。”
霍承禮隨即點頭,“剛纔那事情,師父您老人家肯定是有能耐處理的漂漂亮亮,只要亮出你的身份,我想這白州市很多人都是會把你當作個人物來招待呢!”
說着,吱唔了一下,“可是,你現在是應該不希望別人知道你的身份吧?”
蘇萌是一個人單獨的出來選址的,這自然是不會希望別人知道。
知道了,這又是一些麻煩。
o—n—e工作室在國際中的名聲,現在雖說不能媲美一些頂級的設計公司,設計工作室,但是卻是因爲那獨特的設計,以及理念,現在也算是享譽一時。
o—n—e工作室選址的話,雖然是沒有其他那些國際大公司那麼風光,可是因爲o—n—e工作室的特殊,到時候定然是會有很多公司上門而來。
這些對一個地區,可都是一份隱形的財富。
可想一下,若是能抓住那些上門而來的公司企業,對一個地方是多麼可貴的一份資源。
若是蘇萌將自己的身份亮出來之後,後面的一些事情可想而知,估計很多人都是會想着辦法留住她,這件事也是會處理的妥妥當當。
可是卻是不想要將事情演變成那樣的。
她所選的地方,若是一個被人制造出來的“好”環境,真心的會讓人舒心不起來。
蘇萌聽着霍承禮的話,隨即就是高看了一眼她。
沒想到這個流裡流氣的傢伙,居然是會說出這話的?
隨即就是笑呵呵下來,“不過,我看着你和他們好像是認識,我現在有點懷疑,你們是合謀的呢?”
霍承禮隨即就是氣憤起來,“那些小蝦米值的我認識麼?真是可笑的事情!那幾個人,我看都是不會看在眼裡的!我和他們合作,我會那麼掉身價麼?”
蘇萌被霍承禮那拽拽的樣子,弄的有些無語了。
“那麼,請問您這位,您怎麼會落魄成這個樣子,嘖嘖……可是連人家小蝦米都是不如呢!”
提到這個,霍承禮那就是有些尷尬了一下。
不過,當即下一刻就是釋懷了,霍承禮深深嘆道:“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人也是有倒黴的時候,我這現在就是倒黴的時候啊!”
“那你可以找你的那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我覺得他們會比我更會幫你的!”
霍承禮隨即就是驚跳了一下,和蘇萌保持三步距離。
“老子如果去找那些狗友,那我豈不是死的更快,這不是讓我更倒黴麼……況且啊,我這現在有個大金主師父,我要去找他們做什麼,那些都是一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也是補賞心悅目,我犯賤才會去找他們吶!”
霍承禮說道這裡,隨即撓了撓腦袋,很是恬不知恥的說道:“師父啊,我剛纔可是因爲你的關係,這都是暴『露』了身份,我這是在深深的犧牲自己啊啊啊啊啊!我覺得現在,我隨時都是會有危險,你可是要好好的護着我啊!”
接着,霍承禮很流氣的湊到了蘇萌的面前,又是擺着可憐巴巴的模樣,“師父啊,我這次可是爲你犧牲太大了,這真心要補償!”
蘇萌頓時無語。
這傢伙還真的是能說。
立刻就是伸出手,將霍承禮推到一邊。
蘇萌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霍承禮,看了之後,癟嘴,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
這個霍承禮,看着實在是不着調。
看着流裡流氣,而且這說話不是老子,就是娘們的,這粗俗的就是像個小流氓。
而且,還是拽的要死,無賴的要死,無恥的要死……
蘇萌想着,就是悶心了。
她怎麼就是被這個傢伙纏上了?
卻是在蘇萌打量着霍承禮的時候,霍承禮的肚子猛地就是響動了起來,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隨即,蘇萌抿了一下嘴,淡淡的說道:“看在你這次幫我的份上,我請你吃早餐。”
霍承禮隨即就是發出耶斯的姿態,然後就是跟在蘇萌身後,笑嘻嘻的說道:“師父啊,我從昨兒中午就開始沒吃了,都是要餓癟了……您可真是疼徒弟我呢!”
蘇萌愣了一下,又是轉頭瞅了一下霍承禮,那臉『色』已經是從剛纔的無奈,變成了悶心,最後成了無力!
蘇萌真不知道這個流氣的傢伙怎麼想的,看着他的樣子,若是想要找人幫忙,定然是有人出手幫忙的麼?
可是偏偏居然捱餓到現在?
那麼看來,昨晚也是在那酒店大廳過的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