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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錚想在徐錦秀面前表現,見她要留下來,也立馬改變了主意,頗爲正義凜然地說道:“小姐既然要留下,那我也留下吧,免得小姐被人欺負了去。”
徐錦秀沒有接錢錚的話,似乎根本不關心他說了什麼,而是看向了角落裡的幾個丫鬟,出聲問道:“小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餘媽媽回來告訴我說,你在外與人起了爭執,現在連話都不能說了。”
小翠眼淚汪汪看着自家主子,拼命用手比劃着,想說話卻又說不出來,那模樣別提有多委屈了。
“你也別看她瞎比劃了,我來告訴你吧,你的丫鬟差點打死了我朋友,她現在不能說話,完全是報應啊!”李元龍冷眼瞧着她們,忽然開口說道。
徐錦秀立馬皺緊了眉頭,與小翠求證道:“是像他說的這樣嗎?”
小翠自然是拼命搖頭,眼淚流的更兇了,而算當事人之一的錢錚立馬上前一步,幫小翠辯解道:“這不能怪小翠,是那個瘋婆娘先出手打的我,小翠纔會出手幫我的!”
“哼,你們現在可都好端端地站在那裡呢,我那朋友卻是生死不知地躺在牀上呢,若不是我們請來了神醫,現在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呢,你還有臉說不怪她,那我倒是想問問你們,到底怎樣才能怪她,是等人死了嗎?”李元龍從凳子上站起來,看着錢錚幾人,十分不客氣得質問道。
徐錦秀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嚴重。還差點打死了人,但好在人總算沒有死,事情便也不那麼難解決。她立馬轉身,與李元龍福了一禮。姿態做的極低,語帶歉疚地說道:“是我沒有管束好下人,我代我的丫鬟給公子您賠不是,聽您方纔所說,您的朋友似是傷得很重,爲了表達我們歉意,您朋友所有湯藥費和後期所需的調養身子的補品,我們徐家都會負擔。並會支付給您和您的朋友一筆賠償金,金額由你們決定,不知公子您可滿意。”
對於徐錦秀想用錢息事寧人的行爲,李元龍很是反感,正要破口大罵,便聽到身後響起一個冷然的女聲:“我們不需要錢,我們要的只是一個公道。”
衆人頓時均看向了那個說話之人,只見柳素一臉冰寒地站在後堂入口處,眉宇間帶着些憤懣之色。
柳文思和白澤方纔一直在旁邊看熱鬧,見柳素出來了。便立即走到了她身邊,蛋寶這時候也醒來了,見到孃親。便伸手要她抱,柳素從柳文思手裡接過了蛋寶,緩緩走到徐錦秀面前,眼神銳利地看了她一眼。
徐錦秀從看到柳素起,便直覺覺得這個女子不簡單,她朝她微微一笑,開口問道:“不知這位夫人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被你們打傷的人現在還躺在裡面昏迷不醒,我們不需要你說的那些賠償。只要你徐家一個說法,憑什麼可以縱奴行兇。難道刑部尚書府上的人就可以目無王法,草菅人命了嗎?”柳素神情冷冽。咄咄逼人地問道。
柳素話音剛落,徐錦秀的臉色就不好看了,在她看來,這本不過就是一件鬥毆打架的小事,此刻在柳素嘴裡,卻成了他們刑部尚書仗着權勢,仗勢欺人,草菅人命了,這樣事情的性質就很嚴重了,如他父親這樣的文官,最重名聲,且現在又是他爭取入閣的關鍵時刻,若是有什麼不利於他的傳聞傳出,讓那些敵對派系的言官抓住把柄,彈劾他父親一番,那可就誤了他父親的大事了。
“夫人息怒,我想您定是對什麼有些誤會,事情並沒有您說的那麼嚴重,不如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將事情慢慢說清楚,我以徐家小姐的身份在這裡同您保證,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的。”徐錦秀是聰明人,她知道柳素這羣人現在正在氣頭上,便儘量安撫,這世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只是看那籌碼能不能打動對方的心。
“素娘,和她們廢那麼多話幹什麼,這事兒你不用管了,交給我,我一定讓你好好出了這口氣。”李元龍站在柳素身邊,很是同仇敵還地與她說道。
李元龍身份特殊,柳素並不想將他牽扯到這件事情中來,便面帶感激地與他說道:“公子,您今天已經幫了我許多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就不麻煩您了,您先帶白先生回去吧,我怕你姑姑等着急了。”
柳素雖然拒絕的很委婉,但李元龍也聽地明白,他雖然很想繼續幫她,但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便有些失望地點點頭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些,若以後有什麼事你就拿這個東西去北里街最東邊的那座別院裡找全三兒,他能找到我。”說完便塞了一個精緻的小玉牌到柳素的手裡。
李元龍的這份心意,柳素自然不好拒絕,雖然她可能用不到這個玉牌,但她還是欣然接受了,又是福身與李元龍行了一禮,真心實意地說道:“多謝公子。”
“你可莫要再跟我這麼生分,等我有空閒,我自然會去尋你。”這般說完,又是拍了拍蛋寶的頭,彎腰與他說道:“寶寶,叔叔要先走了,你要乖乖聽你孃的話哦,下次叔叔再來找你玩兒。”
蛋寶忍不住窩在柳素懷裡翻了個白眼兒,心裡叫囂着:誰要跟你玩兒啊,纔不要跟你這麼幼稚的人玩呢!
白澤也知道自己不能出來太久,臨走之前,與柳素囑咐道:“葉娘子的傷只要好好靜養就可以了,你不用太擔心,我應該過些日子就能回府了,到時候咱們再好好敘舊。”
柳素自然點頭應了,她也確實有許多事情要像白澤詢問的。
待李元龍和白澤離開之後,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徐錦秀才又開口問道:“這位夫人,您考慮地怎麼樣?”
柳素點了點頭,回道:“就依你的意思,咱們在附近找個地方,吧事情說清楚。”
徐錦秀似是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笑着道:“多謝夫人。”
離開醫館之前,柳素囑咐柳文思在這裡照顧好葉梅,她本想將蛋寶也留下的,但蛋寶一定要跟着她,她只能無奈地抱着他一起去。
錢錚是罪魁禍首,柳素自然不可能放過他,不過他也很自覺,一直跟在徐錦秀身後,小翠這個當事人自然也沒有拉下,被另外兩個丫鬟攙扶着,臉色蒼白地跟在衆人身後。一行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離開了醫館。
醫館附近有許多茶館酒店,徐錦秀選了一家環境清幽的茶館,直接帶着人上了二樓雅座,待衆人坐定之後,徐錦秀便將餘媽媽叫到身邊,同她耳語了幾句,那餘媽媽就退了下去。
“我讓媽媽去買些糕點過來,我方纔看了一下,這裡的糕點似乎不怎麼樣。”徐錦秀看着柳素,這般解釋道。
柳素也不在意這等無關緊要的事情,淡淡地回道:“我們來這裡又不是真的喝茶吃點心的,還是快些談正事的好。”
“我是看現在天色不早了,怕夫人腹中飢餓,想着您可以先吃些糕點充飢。”徐錦秀也補腦,依舊笑容溫和地說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那徐錦秀看着模樣是一心爲她着想,柳素也不再繼續糕點的話題,直接切入正題道:“今日的事情,小姐準備怎麼解決?”
徐錦秀緩緩喝了口茶水,才淺笑着回道:“今兒這事我還有些糊里糊塗的呢,不知夫人能否同我仔細說一遍,好讓我理清其中的頭緒。”
柳素沒說話,只看了對面的錢錚一眼,冷笑一聲道:“事情的經過其實我也沒看着,你的丫鬟和錢公子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了,不如讓他們說給你聽吧。”
小翠現在成了“啞巴”,自然不能言語,徐錦秀自然看向了錢錚,等着他將事情的經過說明。
錢錚頓時如打了雞血一般,滿是怨氣地開口道:“我與小翠姑娘本來正好好說這話呢,那瘋婆娘忽然衝過來就對我拳打腳踢,小翠姑娘在一旁自然看不過去,就讓人把那瘋婆娘拉開,可能拉扯的過程中大家都沒把握好力道,才讓那瘋婆娘受了傷,這根本就是她咎由自取,若不是她忽然發瘋打人,小翠姑娘怎麼會叫府上的下人們動手,追根究底就是那瘋婆娘的錯!”
錢錚話音剛落,柳素就忍不住嗤笑出聲,她看着錢錚,一字一句地問道:“那你敢不敢告訴在座的人,你口中的瘋婆娘到底是你的誰,又爲什麼會打你,你敢當着大家的面說出真話嗎!?”
“有……有什麼不敢說的,那瘋婆娘不過是個不要臉的女人!糾纏着我不放。”錢錚這般說着,便又將她與小翠說過的那番說辭拿出來重新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