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趙,這東西絕對不可能是你家裡珍藏的,告訴我實話你花了多少錢買來的?宋徽宗的《寫生珍禽圖》去年在拍賣會上賣了多少錢想必你也清楚,這幅畫如果也同樣價值連城的話,我可是寧願不要那個市委書記也不讓你去爲我花這個錢的!”盧博文義正言辭的說道。《免費》
其實也無怪乎盧博文要如此姿態了,宋徽宗的作品完整保留在世上的,公開出來不會超過五十件,件件都是價值連城,盧博文提到的事情是就在去年,宋徽宗的《寫生珍禽圖》以3800萬元起價競拍,意欲購買者衆,一位國內收藏家一再加價,最終這幅畫作以5510萬元落槌,加上佣金,成交價爲萬元!那麼眼前如果這幅畫真是宋徽宗的真跡的話,其價值可就讓他頭大了!
趙慎三微笑着說道:“放心吧盧叔叔,這幅畫誠然不是我家家傳的,但是卻是我從民間私下蒐羅來的,賣畫的人得來的也不正道這您就別問了,有些事您不知道反倒好些,您只需知道這人卻絕不敢賣給我假的,更不敢賣那麼貴,所以我沒有花那麼多錢就行了。如果真要五六千萬,我就算是做的有生意卻也達不到那樣的財力呀!您就放心吧好嗎?您兒子能騙您嗎?”
盧博文暗暗嘆息了一聲說道:“唉!嶢嶢者易折,皎皎者易污,看來我的確是有些過時了啊!年輕人,既然你已經爲你老爹考慮好了,那麼我如果再迂腐的拒絕可就有些不合時宜了,更加不再去追究這幅畫怎麼來的、多少錢來的了,既如此就罷了!就按你說的辦吧……”
趙慎三開心的笑道:“父親能這麼想就最好了!其實您別往窄處想,就想着老領導是咱們全省人民的驕傲,他老人家喜歡這個咱們恰好有,就給了他讓他開心,也算是一個普通民衆的心意不就好了?這跟您已經擬定好的提升沒有任何的關係,您又何必自尋煩惱一定往一起拉呢?”
“哈哈哈!你呀你呀!”盧博文終於釋然了,就開懷大笑起來。
吃完飯,賀鵬飛過來了問趙慎三:“趙處長下午要回去了吧?需要用車送你嗎?”
趙慎三趕緊說道:“我開車過來的,不用送,謝謝您了賀處。”
盧博文卻插口說道:“小賀,下午咱們還要去金佛寺一趟,昨天我發現有些遺留問題需要善後,李書記既然囑咐了讓咱們去當善財童子,咱們還是索性善始善終吧。小趙,你在那裡熟悉一些,如果下午不急的話乾脆陪我走一趟怎麼樣?”
趙慎三趕緊說道:“開光大典過後,黎書記放了我三天假呢,我下午沒事的,可以陪您去。”
賀鵬飛一聽就趕緊安排車去了,趙慎三看盧博文要打電話,也趕緊機靈的站起來去了洗手間,盧博文就給李文彬打電話說了些什麼,李書記很是支持的馬上答應了。
其實去了洗手間的趙慎三也沒閒着,他始終是放心不下鄭焰紅,趕緊給雙雙打電話詢問老人們去了醫院之後情況如何?雙雙說鄭焰紅一直裝睡,範家人看她絕口不提離婚的事情了,很是得意,也就不再鬧騰了。不過範老太太終究是沒有放過雙雙,抽個空子把她叫到院子裡,威逼利誘的跟她談了好久,一下子嚇她說如果她再糾纏着範前進就把她送回老家去,一下子又哄她說只要她肯乖乖的不告訴鄭焰紅,就可以依舊暗地裡跟範前進保持男女關係,以後只要鄭焰紅不知道,他們老人家也可以私下把雙雙當媳婦看待的。還非要塞給雙雙一隻玉鐲子,聲言只要雙雙抽機會告訴鄭家父母昨天說跟範前進的**都是假的,都是鄭焰紅爲了想離婚哄她說的就成。弄得雙雙恨不得一口唾沫啐老太太一個滿臉花,想了想終究是不敢,卻也沒有答應幫忙去撒謊。範老太太看雙雙不答應也沒法子了,就罵着要趕她走,可雙雙卻橫了心跟她吵,說她留下來不是爲了範前進,是爲了照看鄭姐姐,沒有吃了範家的,喝了範家的,範家人的話她自然可以不聽!說完站起來就跑進病房裡去了。範老太太看雙雙不好收復,雖然恨的牙根癢癢卻也無計可施,卻也不甘心就走,也坐在病房裡不走。多虧鄭媽媽看出來女兒是因爲不想看見親家母才一直裝睡的,就老着臉皮說道:“親家母,因爲孩子們的事情,我們昨夜都沒有休息好,現在紅紅也要睡覺,咱們大家都杵在這裡也沒用,乾脆你們先回去歇着吧,回頭咱們換班照顧也好嘛!”就這樣,範家父母纔算是離開了。他們走了,鄭焰紅也就醒過來了。
聽完了雙雙的敘述,趙慎三總算是放心下來,安慰了雙雙幾句,讓她找着沒人在跟前的機會告訴鄭姐姐一聲下午他要陪盧省長回一趟雲都,晚上就又趕回來了,讓鄭焰紅晚上安排她的老人們都回叔叔家休息,說他要去病房陪她,就掛了。
下午,盧博文帶着趙慎三馬不停蹄又趕到金佛寺,二少這幾天虔誠的很,自然呆在寺裡哪裡都沒去,盧博文進門就說道:“二少,不瞞你說,我這人自幼秉信唯物主義科學,對神佛之事並不熱衷,可是昨天眼睜睜看到這尊金佛開光的時候那種種祥瑞的靈異,更加自從昨天一見,就覺得這尊菩薩的面目說不出的讓人親近敬畏,回去之後一直心心念唸的想再來參拜一下。(免費小說)今天恰起這兩天還有高僧誦經祈福,趁今天有閒暇正好再來走走,一來參拜菩薩,更想聆聽一下高僧的唱誦,再者也能跟二公子說說話,就讓小趙帶我過來了,您不會覺得我來的唐突吧?”
二少一聽盧博文這個書呆子居然也被自家的神佛開光靈異震撼了,心裡那份驕傲與自豪怎生了得?開心的大笑道:“哈哈哈,盧省長,神靈之事我是信的,您也能被折服這可倒真是沒想到!不過神佛向來對所有人大開方便之門,什麼時候覺悟都不算晚啊!您能來我歡迎尚且來不及,怎麼會嫌您唐突呢?呵呵呵!”
兩人落座說了一會兒話,趙慎三早就藉口賀鵬飛要看佛殿兩人出去了,盧博文就坦誠的說道:“二公子,說實話,老首長自從走了之後,我一直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呢。這次我跟着李書記到京城還見了他老人家,哎……沒想到他老人家對我依舊那麼照顧。不瞞您說,這次上面馬上就要調整省委班子了,就是老首長出面玉成,纔有可能讓博文進常委,這份恩德對於博文來說,比着呈現祥瑞,普度衆生的菩薩也相差不遠了啊!所以博文心裡很是感激,更希望二公子回家之後,能夠把博文這番心意轉達給老首長,並告訴他博文一定不辜負他老人家的信任與期望,好好地把事業做好。”
其實盧博文再次跑來,雖然理由是爲了禮佛,但是二少那麼精明,怎麼不明白另有玄機呢?更何況他雖然是個商人,但是自然消息來源多得出奇,要不然也不會做什麼買賣都趕在前面,一出手就是大賺特賺了,盧博文的事情他也是知道一點的。
“呵呵,博文兄既然這麼坦誠,我也就先祝賀您了!”二少對這個文人領導感覺不錯,他更希望地方有這樣迂腐乾事的領導存在,這樣的領導在老百姓中一定也威望很高,而且這樣的人誰都明白不會鑽營,不會鑽營卻能提升,這對他父親的政聲可是最好的詮釋了!
“呵呵,二公子,博文一向最是迂腐,對於人情練達甚至連剛上班的小青年都不如,但是有一點卻是明白的,那就是對老首長的敬愛之心猶如孩子對父母的敬愛一樣毫不摻假!當然,父輩有什麼喜好晚輩盡力去滿足,這也是孔孟傳下來的孝道嘛!博文知道老首長對於古字畫頗有研究,日前偶然得到了一幅宋徽宗的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煩勞您帶回京去給老首長看看,如果是真的就留着把玩,如果是假的隨便丟了吧,反正我也看不懂!呵呵!”盧博文這一番話可就全然是受了趙慎三的啓發才臨場發揮的,不過才子發揮起來也非比尋常,這番話就說的十分精彩了。
“哦?趙佶的畫作流傳出來的可不多見啊,你老兄居然得着了?父親一直在遺憾他手裡沒有這個敗家子皇帝的畫呢!這可得看看,如果是真的,父親一定會如獲至寶的!”二少自然明白父親的嗜好,此刻就熱衷的問道。
“我帶來了,您先掌一眼,看到底有幾分把握是真的?”盧博文明明自己就是行家,卻故意做出徹頭徹尾的門外漢樣子,笨拙的取出了那份卷軸打開了。
那幅畫剛一展開,二少就欣喜若狂的驚呼起來:“噢!omg,還真是趙佶的《柳鴨圖》真跡!相傳這幅畫早年間在八國聯軍攻破京城的時候就流傳到海外去了,怎麼會在您手裡呀?天天天!這種寶貝沒有被外夷得去,真是我中華之幸,我父親之幸了!博文兄,我先替我父親謝謝您了,他老人家一定會心花怒放的!”
盧博文心裡暗暗感嘆自己在來的路上還一直忐忑,生怕禮物送不出去弄一個大紅臉,而此刻剛一打開,人家就開心不已的收下了,看來自己還真是爲人太過木訥,過分的拘泥了所謂文人的氣節,之前如果早點醒悟的話,也許早就更上一層樓了!
“二公子說老首長會開心就好啊!還感謝什麼,我圖的不就是讓老首長開心嗎?那麼就麻煩您帶回去吧,等過年的時候我再去京城專門拜望老首長。”盧博文趕緊說道。
二少津津有味的把玩好久,才珍而重之的把畫包好了,居然當着盧博文的面就給父親打了電話:“老爹呀,您猜博文省長今天給您弄來了什麼好東西?啊?不是!哈哈哈,您猜不到的,就是您念念不忘害了幾十年相思病的宋徽宗趙佶的畫啊!什麼?不是不是,但是其珍貴程度比着去年曝出天價的《寫生珍禽圖》有過之而無不及呢,居然是失傳已久的《柳鴨圖》!啊?我看了啊,絕對真品!博文兄偶然得了來,根本不知道珍貴,隨便弄張牛皮紙裹巴裹巴就拿來說要孝敬您,哈哈哈!啊?現在?您行了吧,我後天回去給您帶回去不完了?至於您現在就急吼吼的要麼?我又不貪污了您的!得得得,我不找罵了行不?嗯嗯,替您謝謝博文兄,好好好!明白明白,人家博文兄說了,只要您開心他就開心了呢!那些事情您看着辦啊,這份心意可是我替您做主收下了!好好好,掛了!”
轉過臉,二少無奈的對盧博文攤攤手說道:“博文兄,您看我們家老爺子,一聽我說您給他弄來了這張畫,居然現在就讓我派人坐飛機給他帶回去,您見過這樣着急的人麼?呵呵呵,您這張畫啊可算是投着老爺子的心思了,居然主動提出讓你過幾天去京城坐坐呢,說他要親自下廚做小菜你們爺倆喝幾杯呢!”
還沒等盧博文謙遜幾句,二少就壓低了嗓子,神秘的說道:“我可是先要提醒你一句,博文兄,老爺子的廚藝很是恐怖,他做的菜難吃的要命,偏偏還喜歡顯擺,你去之前可以先找我,我帶你偷偷吃飽了再去我家,省的餓肚子!哈哈哈!”
盧博文也跟着笑了,氣氛融洽的不得了。兩人談了一會兒,趙慎三走進來說讓和尚們準備了素齋,大家去餐廳吃一點然後上山聽經。大家一起去吃了,就一起在暖暖的秋日黃昏聯袂登山,趺坐在蒲團上,聽着一班高僧們敲着法器唱誦了好久的經文,結束的時候天就黑透了。
跟二少惜惜相別之後,約好了等二少回京路過省城再小聚一次,趙慎三才跟着盧博文賀鵬飛一起上車往回趕,在車上盧博文就暗暗拍了拍他的肩頭誇獎道:“小趙很會辦事,咱們不虛此行呀!”
趙慎三知道今天已經難爲了盧博文了,哪裡敢順杆子爬接着“開導”?僅僅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絲毫沒有居功自傲的態度。
趙慎三越是如此,盧博文對他就越是欣賞,從二少的驚喜程度上,他越發猜測就算是從“非正當”渠道買來的畫,也勢必花了趙慎三不少的錢,但是他歷年來宦囊所集根本沒有償還能力,那也就只好暫時欠下這孩子一筆人情債了!看這孩子低調內斂卻又機靈無比,真的得子如他,也算是自己的造化了!
盧博文這麼一想,趙慎三的目的就算達到了,有什麼比省領導把他當兒子更好的狀況呢?這可是別人花再多的錢也買不來的長遠效益呀!而他就這樣用一副畫得到了,簡直是合算的很呢!
回到省城自然也就又晚上十點多了,盧博文也是不放心鄭焰紅,就帶着趙慎三一起去了一趟醫院,果真那丫頭已經把父母都趕走了,就留下雙雙陪着她。盧博文看她情況好了很多,很是欣慰,他跑了一天了也是累極了,略坐了坐就回家去了,趙慎三自然就留下了。
雙雙看趙慎三來了,很乖巧的就退到外間去了,女人現在輸液也減少了很多,下半天就結束了,此刻躺在牀上已經能翻翻身了,趙慎三自然是急不可耐的擠了上去緊緊摟在懷裡,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傷口,兀自心疼的了不得。
“三,你跟爸爸神神秘秘的跑了半天干嘛去了?弄得我連個電話都不敢給你打?”女人問道。
“我幫爸爸安置了一件禮品,我們去找了二少,託他帶給老首長,估計這樣一來,爸爸的省委常委、南州市市委書記的位置應該不會有變化了!”趙慎三開心的說道。
“哼,你倒快,這就也叫爸爸了?你替爸爸置辦禮物又花了不少的錢吧?老爺子那麼耿介,怎麼會接受了?”鄭焰紅聽趙慎三稱呼盧博文爸爸,其實是滿心的歡喜,卻故意譏諷他道。
“你這個傻丫頭,我叫爸爸還不是跟着你叫的?花多少錢又沒有便宜了外人,爲父親花點還不是應該的?要不是爲了替你盡孝,我也犯不着去操這種心,你倒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今天爸爸還算是通達,看我弄得那幅畫也不起眼,就接受了,總算是辦的挺順利。”趙慎三親暱的親着她說道。
鄭焰紅很是喜歡趙慎三時時處處替她考慮,就更加溫柔的依偎在他的懷裡,好一陣子突然笑了起來:“哈哈哈,我今天聽你的話一直在裝死,範前進**急着跟我說話我就是不睜眼,急的她在我牀前也不知道轉悠了多少圈,後來還是我媽明白我的心思,把她趕走了!”
趙慎三嘆息一聲說道:“唉!你還在那裡樂呢!你都不知道你把這老太太惹毛了,昨天晚上她居然跑到盧叔叔那裡鬧騰了兩三個小時,說的話可難聽了,說如果你一意孤行非要離婚,還要把小虎要走的話,他們家很可能會把你的錯誤也揭露出來,讓你副市長都做不成的,把盧叔叔氣的不得了,今天中午約我吃飯就是勸我暫時忍耐,趕緊勸你別鬧騰了呢!”
鄭焰紅一聽更恨的牙癢癢的,杏眼圓瞪咬牙切齒的罵道:“這一家子忒兒不是玩意兒了!不過是離婚罷了又不是掘他們家祖墳,至於往死裡整我麼?三,你說我還敢跟範前進過下去麼?媽的合着這人跟我過日子是敵人派來的臥底,這些年的夫妻生活純爲了收集我犯罪證據了!要是再跟他過下去指不定哪天他還把我送到刑場上挨槍子呢!”
趙慎三也替她心寒。是啊,兩口子過日子,感情暫且不說,怎麼能處心積慮的打埋伏呢?上次鄭焰紅出事,範前進就很豬頭的幫着林茂人提供鄭焰紅收受賄賂的證據,要不是趙慎三一力承擔了,那一次說不定鄭焰紅就已經被暗算了!這次又是這樣,還沒怎麼鬧騰呢,範家人居然又拿這種事情要挾,簡直是混蛋透頂了!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他範前進要是不混蛋,至於逼得你英勇撞車麼?明白這人靠不住,自己更應該心疼自己,人家又不在,你氣壞了身子除了我心疼有什麼用?還不是拿他們的錯誤懲罰你自己跟你的愛人呀?你放心,範家人越是不像話,咱們回頭越容易對付他們,總之你一切都別管了,養好了身子等我給你出主意吧!我可是還等着美美的吃大餐呢……嘿嘿!”
趙慎三說着,手已經不老實起來,因爲鄭焰紅的刀口在腋下,他十分小心的把手滑進了女人的胸口,試探着握住了那一丘豐盈,還生怕牽扯到刀口她疼痛,輕輕的撫摸着,看女人的臉色越來越嬌羞,卻絲毫沒有痛苦的意思,才明白這裡應該不妨事,那可就更加放肆起來。
“唔……你幹嗎啊?我都好幾天沒洗澡了,渾身都臭了呢,你還親那裡……”鄭焰紅看趙慎三摸索了一陣子之後,不過癮的把頭埋進了她的胸口親吻起來,就低聲說道。
“臭嗎?不臭啊?我聞着我的寶貝香的很呢!天,你都不知道我多想你……”趙慎三一邊說着,一邊更變本加厲的吮了起來,不多時女人就咬着嘴脣輕輕的呻吟起來……
“寶貝,你的腿還疼不疼了?”趙慎三一邊在女人胸口親吻着,一邊把手又伸向了女人光滑的腿,當撫摸到她內側的時候,那飢渴的身體就更加難以抑制了,就可憐兮兮的擡頭問道。
因爲汽車爆炸的衝擊,女人的左腿有一點點的骨折傾向,後來拍片子才發現,僅僅是驚了一道裂縫,並沒有徹底斷開,經過這些日子的治療,也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她明白趙慎三想要幹什麼,而她自己也已經被他**的渾身火熱,急於宣泄了,就大着膽子說道:“腿沒什麼了,不疼的。”
“那……如果我輕輕的不碰到你的腿,敢不敢?”趙慎三眼睛都急紅了,眼巴巴的問道。
“……這我哪裡知道?應該不會有什麼吧?”女人嬌羞的低語。
“寶貝,我……我輕輕的試試,如果你疼我馬上停止好不好?”趙慎三看自己開始輕薄之後鄭焰紅一直沒顯出很痛苦的樣子,就大膽了好多,輕輕的幫女人脫掉了底褲,試探着得手了……
久違的溫熱讓他一下子血脈賁張,多想放縱自己瘋狂一回,把他對女人的牽掛跟思念都抒發出來啊!可是他終究是心疼着女人,生怕自己的動作大了震動到她的傷口,就彆扭的用膝蓋支撐着身體不壓到她身體上,還用胳膊把她固定在牀上不讓她跟着他的動作顛簸,這樣下來,樂趣自然是減少了不少。
但是慢也有慢的妙處,他更能夠細心的、完整的體會到兩個身體完全契合在一起的那種感覺,一邊動作一邊柔情似水的問女人:“乖寶貝,還行嗎?還受得住麼?不舒服你就吱聲啊……”
鄭焰紅微微閉着眼,比他還享受的享受着這樣的親密,雖然隨着他的起伏,她腋下也會有隱隱的悶疼出現,但是比着血液裡飛速流淌着的快樂因子,那點疼就顯得太過微不足道了,她甜蜜的低聲呻吟着,根本不去搭理趙慎三的擔憂。
這個女人的身體已經無數次花朵一般綻放在趙慎三的懷裡了,她的細微的反應他都瞭如指掌,看她身體越來越軟,他終於明白她能夠承受得了自己的動作了,就放心的雖然沒有加大力度,卻加快了速度親密起來,嘴也癡狂的在她胸口不停地周旋。
不大一會兒,女人的呻吟就壓抑不住了,身體迫切希望達到極樂的焦渴讓她甚至感到趙慎三的動作有點太過輕飄了,就用手按着他結實的腰示意了一下,趙慎三怎麼不明白她的意思?就壞壞的笑了說道:“壞女孩兒,你哥哥正在這裡憋得難受呢,你可別火上澆油!畢竟你的身子是我一輩子的糧食,我可不想幹殺雞取卵的蠢事,今天呀,略嚐嚐滋味就罷了,都忍耐着點吧,等你好透了,我讓你好看!”
鄭焰紅面紅耳赤的捶打着他撒嬌,趙慎三卻根本不理睬她,依舊彆扭的保持着讓她安全的姿勢,卻更加加快速度動作着,終於,女人也在徹底放鬆了自己之後感受到了久違的快樂,而他也隨着她縮成一團趕緊舒放了……
結束之後,趙慎三看她渾身是汗,也不知道是兩個人誰出的,他趕緊跑進病房帶着的衛生間,接了一盆熱水,用熱毛巾仔細的替女人渾身擦洗了一下,更加把他留下的痕跡也清除乾淨,給她仔細的蓋好毛巾被,他才進去衝了個澡,回來乾乾爽爽的把她抱在懷裡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