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吧,顧輕語被他們給扣住了,他們不可能放着顧輕語不管不顧的,但若是留下來,接下來的日子,可是不會好過了。
船上的人,明顯是不會給他們好臉色的,畢竟剛纔全都給顧輕語得罪光了。
“呼!”
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眼看着夙堂着人,將顧輕語從師弟那裡搶了過去,然後不顧她的大喊大叫,將人吊在了船尾。
顧輕語此刻低頭往下看,是一望無際的海水,嚇得得哭着求饒,見喊不應船上的那些人,她就開始喊着箏師兄他們。
可是箏師兄他們此刻也是自身難保啊,聽到她的聲音,也是滿頭的黑線,恨不能當作自己沒有聽到。
“算了,我們留下來吧。”
最後,箏師兄似乎是在做了最後的掙扎之後,對開口決定留下來。
總不能夠真的將顧輕語丟在這裡不管不顧吧?何況,他們現在也是有難處的,不坐這艘船,他們很有可能都到不了蟄毒海域。
至於顧輕語的求助聲,他們沒有一個人去理會的,自己作出來的苦果,那得自己嚥下去,不是嗎?
亂說話的結果不就是這樣的,他早已警告過她不知道多少次了。
……
艙房之中,安玖月睡了沒一會兒,便被尖叫的求助聲給吵醒了,因爲沒有陽光,只點了一盞燈的艙房之中有些昏暗。
“微納,外面什麼情況?”
千寂雲不在,她只能夠問空間裡的微納。
“有個女人嘴太臭了,男主人命人將她吊在船尾思過。”微納撇了下脣,道。
對於他而言,這樣的懲罰還是太小兒科了,可對於顧輕語這麼一個弱不經風的女孩來說,吊在船尾的這個懲罰,算是挺狠的了吧?
估計這女人都沒有遭過這樣的罪,這一次有她好受的了。
“說了什麼?”安玖月問。
一般的話,寂雲會命人將她吊在船尾?那是不可能的。
“這個……”
微納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說啊。
可是不說,估計再過不久主人也是會知道的,還是由他說了吧,好讓主人有個心理準備。
“也沒說啥,就跟船上的人說,她與男主人很熟,遲早會成爲男主人的女人的,到時候讓他們一個個,都沒有好果子吃。”
安玖月:“……”
現在的姑娘,都那麼開放了嗎?
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就她家那個男人,對着其她女人那張面癱臉,能跟那女人很熟?
“我去看看吧,也不能讓她這麼一直叫嚷下去啊。”
說着,她從牀上起來,慢悠悠地往外走去。
微納:“!”
他真想說,他家主人幹嘛去理會這麼一個白癡女人啊?
但他家主人想要做什麼,還真不是他能夠說三道四的,主人想做什麼便是什麼吧。
……
甲板上,夙堂的手裡正拿着一張海域圖,看着圍在一起的幾個人。
“這邊,還有這邊,都是不能夠直接行駛過去的,有很強大的海魔獸在,我們只能夠從這條跟上繞過去啊。”
戰北野單手指了幾個點,然後食指在圖上一比,虛畫出一道彎彎繞繞的路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