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都在這裡看着冰霜華,半眯着眼睛看她到底想要做什麼。?現在主動鬆上來,他也沒有理由拒絕了那一雙大手直接按住柔軟的小手,朝着那堅硬的地方按去。
冰霜華都快吐血了,原本想着玄寒洗澡後就是了,沒想到這個男人,半個小時了,那玩意都不見下去,還越加的堅硬了。整個人的臉頰在瞬間變得緋紅,恨不得現在就抽出來,看着眼前惡劣的男人,只好咬牙叫道:“放開我不然你晚上別想上牀睡覺”
“小乖,幫我,可以嗎”玄寒捏住那柔軟的小手,那一雙柔情的眸子看着冰霜華,恨不得現在就抱着眼前的人,去那邊的大牀上。那大手帶動着小手,恨不得將她融入自己的體內。
“玄寒”稍微加重了一點力氣,冰霜華都快被眼前的人弄瘋了,只遲疑着應不應該幫他,卻是臉色一沉,迅速從玄寒的手中抽出雙手,狠狠地在那水中洗着雙手。
“重新洗澡,換水,換掉”尼瑪,她還想着怎麼幫眼前的人,結果呢直接發射了雙手上全是他的東西,噁心死冰霜華了,恨不得一腳將眼前的踢出去,跟玄寒住在一個房間,遭殃的還是她。早知道就要兩個房間,也不會被噴了
玄寒帶着笑意看着那在房間中奔跑着的人,尋找着其他水資源洗手。真的有這麼髒嗎眼前的人,不喜歡他的味道
迅速在那臉盆中洗着雙手,冰霜華的嘴角抽搐着,總之今天晚上,玄寒就別想上她的牀了迅速用熱毛巾擦着雙手,冰霜華也不脫衣服,直接一個大字睡在牀鋪上,像是一條死魚一般瞪着那邊裹着浴巾的玄寒。
“小乖,你這是做什麼等着我來壓你嗎”玄寒不禁覺得好笑,發火的冰霜華,也有點孩子氣,那嘟着的嘴角都能掛兩斤豬肉了,就算是呈大字型睡在牀榻上,也沒有辦法全部佔據一張牀。
嘴角狠狠地一抽,冰霜華迅速護在胸前,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玄寒,坐起身來叫道:“你想幹嘛我警告你,今天晚上別上牀,睡房樑去,要是你敢強來,我就擰斷你的命根子”
“你捨得嗎”玄寒不禁噗哧一笑,伸手按住冰霜華的小腦袋,淡淡的說道:“先睡覺吧,明天還有其他的事情,要是你再不老實,要這樣誘惑我的話,我也不介意一晚上不睡覺。”
“你說真的不對,我哪裡秀或你的了”眼前一亮,冰霜華高興的看着玄寒,不過,想到玄寒後面所說的話,整個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伸手拍了拍冰霜華的小屁股,玄寒坐在牀榻上,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咯咯笑道:“睡吧睡吧,別亂動就是了。你知道我對你沒有免疫能力,隨時都可能做錯事情的。”
“你”整張臉都氣紅了,冰霜華僵硬的靠在玄寒的身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害怕因爲自己的原因,又把眼前玄寒的勾搭起來了。冷血的血王,對女人始終是不屑一股的,偏偏對她
一股幸福的感覺充滿胸膛,冰霜華下意識的在玄寒的胸膛上蹭了一下,也懶得脫衣服,玩得累了,也應該休息了。雙眼一闔,抵不住睡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嘴角向上一勾,玄寒看着懷中的人,伸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冰霜華的鼻尖,那好似貓兒般的小人兒,就這麼睡了過去。居然輕易相信他的話,睡着了
不過,他可不是君子。
迷迷糊糊的,冰霜華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劃過自己的後背,那癢癢的感覺傳遍全身,抓着自己的臉頰,伸手捏着那搗亂的大手,喃喃的說道:“睡覺,睡覺”
但是又過了一會兒,那另外的一隻大手又開始活動了,在她的肌膚上摩擦着,隨後捏着她的鼻子。那窒息感不斷傳出,冰霜華張大嘴哈着大氣,哪裡知道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另外一隻大手又捂着了她的嘴。
就算她是超級的潛水員,也不可能這麼長的時間不呼吸活生生的被憋醒了,憤怒的睜開眸子,入眼就是那一張帥氣的面孔,帶着一絲可憐的眼神,似乎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呆呆的望着她。
憤怒的心在瞬間軟了下來,伸手拍着玄寒的後背,就好像是對待嬰兒一般,冰霜華口齒不清的說道:“睡覺,乖,聽話”
“噗”玄寒伸手捏着冰霜華臉頰上的肉,不多時,又伸手摸着她的頭髮,就跟一個猴子一樣,片刻都停歇不得
“玄寒你到底還睡不睡覺了”直接一腳踢出,冰霜華纔不管到底踢到眼前的男人沒有,整個人朝着牀外滾了一下,伸出那小腳,踢了幾下後才反映過來,自己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人。
詫異的睜開睡眼,冰霜華伸手摸着身邊的玄寒,不禁疑惑了,眼前哪裡還有玄寒的影子,但是剛剛他還摸着她的頭髮,怎麼這一下就不見了呢
“我在這裡”就在冰霜華疑惑的瞬間,那一雙大手從身後摟住她,玄寒居然在她的身後,睡在牀鋪裡面,調侃的看着冰霜華,精神依舊十足,沒有半點的疲倦。
算了,她敗了,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人類有人類能夠這麼晚了還不睡覺,每天經理旺盛得跟發春的獅子一樣嗎頭痛冰霜華轉身看着眼前的玄寒,伸手捏着他的臉頰,“我終於知道你爲什麼要那麼多的女人成爲你的牀奴了現在仙水靈還有很多牀奴吧,懶得送出去了,你每天挑選十個去侍寢就是了。”
“說什麼呢,我的牀奴,我的老婆,不就只有一個嗎乖,侍寢”玄寒呵呵笑着,那柔軟的嘴脣已經落在了冰霜華的臉頰上。他不喜歡在她睡的昏昏沉沉的時候要她,他想要看到她在他身下的樣子,帶着眼淚的雙眼,就算是看上百遍,也不會忘記的眼。
抓着玄寒的頭髮,朝着另外一旁扯着,冰霜華恨不得拿起鑽頭來砸暈眼前的人,抵擋着那猶如槍林雨彈般的熱吻,咆哮道:“玄寒你要是再不睡覺,我就砍了你”
“逗你呢,小乖,快睡吧,明天還要早點起來呢。”噗哧一笑,玄寒捏着冰霜華的小臉,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也不知道是真的累了還是裝睡,在說完話後,就靠在冰霜華的肩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見玄寒沒了動靜,冰霜華也懶得去管他了,只要眼前的人不動手動腳就好。任由着那一雙大手放在自己的腰間,冰霜華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閉上雙眼。
只是在她閉上雙眼的瞬間,玄寒卻是睜開了眼睛,看着懷中的人。緩緩擡起手來,那一塊碧綠色的玉佩已經出現在手中,火紅色的眸子在頃刻間展現了出來,玄寒將那玉佩放進了儲物空間裡,低頭吻在冰霜華的額頭上,菩海,眼前的人,絕對不能去
翌日清晨,冰霜華被玄寒弄醒了,化好妝,上好了那醜陋的疤痕後,已經大亮了。客棧內的人還在睡着,玄寒留下銀子後,就帶着冰霜華離開了。
沒有一點停留,直接去往內海耿家。不似進入外海那樣,用手划船的方式,而是選擇了一起乘坐大船進入內海。那聳立着的高強,至少有五十米河流環繞在城牆外面,而那進入內海的地方,則是高牆下的一個十米高的洞口,兩邊都有重病把手,一一檢查着身份。
“怎麼辦”冰霜華微微皺着眉頭,將那冰亂的頭髮拉了下來,遮蓋住了一半的臉頰。每一個進入內海的人,都必須進過嚴格的檢查,他們兩個這個樣子,若是被認出來了
摟着冰霜華那纖細的小蠻腰,玄寒只是淡然一笑,大手在那腰肢上一掐,“我自有辦法。”要是連個內海都進不去,他這個血王,似乎就有點太過戳廢了。
下了客船,那邊的士兵一個個的檢查着,所有下船的人員都要經過調查,就連他們兩個,也不例外。
“站住,什麼人,家住哪裡,去內海做什麼”那士兵冷眼盯着眼前的兩人,不由地皺着眉頭,這麼醜的兩個傢伙,還是有一次見到,頭一次進內海的人,都必須嚴格的查探
嘴角向上一勾,玄寒冷淡的擡起頭來,那佈滿皺紋的臉頰上寫滿了不屑,雙眼微微一闔,那一道火紅色的光芒閃現開去。那盤查着兩人的士兵,就好像是中魔了一般,呆呆的看着玄寒,直接打開了大門。
冰霜華的下巴都差點掉在地面上了,駭然的看着玄寒,幾乎是被他抱着走進了內海,等到走遠了後,整個人的心臟還在怦怦直跳着,詫異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紫級的鬥氣師,連一個小小的士兵都控制不了嗎”玄寒淡笑着,捏着冰霜華的細腰。紫級鬥氣師,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夠完全震懾住藍級的鬥氣師,更不用說這樣的小士兵了。
也只有冰霜華纔不知道,可以用眼神來控制對方。當然,想要控制魔獸,則是需要更大的精神力了。
耿家,坐落在內海以東,爲了方便,玄寒選擇的客船也是接近東邊的。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冰霜華就被玄寒領到了耿家。
“喂,你怎麼怎麼知道耿家在這裡”冰霜華看着站在外面的侍衛,一個個似乎丟了魂一般,無力的站在門口,就算是看到了冰霜華和玄寒,也只是皺了下眉頭。
見玄寒不說話,冰霜華只是撅着嘴,走到兩邊侍衛的身邊,低聲笑道:“這位大哥,能不能讓耿雪然公子出來一下。”
“去去去,那邊要飯去,大公子都病倒了幾個月了,哪有時間出來。”那侍衛直接摸出一兩銀子,遞給冰霜華,不耐煩的看着眼前的兩人。要是在平時,他肯定會直接趕走他們,但是
耿雪然就是耿家的支柱,他一倒下,整個耿家的地位都會下降,他們,也永無出頭之日了。
“我們是來給公子看病的。”伸手按住冰霜華的小腦袋,玄寒冷淡的看着身前的侍衛,那眼中的殺氣在瞬間綻放開來。蒼老的面孔上,略帶着一絲的不屑。
被那殺氣震懾住了,那侍衛全身一哆嗦,連忙道:“是醫師嗎快,快請進終於有醫師肯來了,快讓路。”
“誒聽你這話,難道這內海的醫師,都不願意來治療公子嗎”冰霜華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侍衛,一個家族的公子,還會被人這般的看不起嗎
那侍衛尷尬的看着冰霜華,道歉道:“抱歉,剛剛不知道你們是醫師。其實啊我家公子,得罪了海公子,整個內海的醫師,都不願意給公子看病。二小姐已經出去尋找醫師了,這幾天也應該能到了,二位來了,就先看看吧。”
“海公子,那是什麼身份”冰霜華完全不知道這黑海的事情,聽着這侍衛解釋着。不過用腳指頭也能夠想到,那個姓海的有勢力,得罪了他,整個內海中都沒人給耿雪然看病。
玄寒捏住冰霜華的肩膀,微微搖了搖頭。
神色一怔,那侍衛全身哆嗦着,尷尬的笑道:“二位醫師是從外面趕來的吧,海公子的事情這個”看了看四周,那侍衛才低聲說道:“海公子可是雲少爺身邊的紅人,一旦得罪了他,就等於是打了雲少爺的臉,誰惹到他,都會倒黴大公子也是看海玐那小子調戲良家婦女,結果被雲少爺身邊的鬥氣師重傷,又餵了不知名的毒藥,現在就靠着丹藥維持生命呢”
說着,那侍衛推開房門,快速的將兩人引入了房間中。
冰霜華還是不明白,這海玐的身份,聽上去就像是皇帝身邊的太監一樣,得到了權利,欺壓百姓。看來那個雲少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目光觸及到那牀榻上的人,冰霜華的臉色微微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