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白淨勻稱的腿之間,流出了血紅。
嘀!嘀!
幾滴血滴到地上,接到了一個碗裡面。
阿拉伯把那點血兌上了點伏特加,往嘴裡送,一隻紅舌頭朝脣邊舔了舔,然後朝往黃蕾的臉上掃蕩了過去,嗞嗞嗞聲直響,臉上滿足表情頗爲噁心。十足一個飢渴的惡狼!
沈雅玲看到了那個阿拉伯人,它臉上縱橫十道傷口,兩隻眼睛邪惡無比。手臂上還有胸口上的體毛猶如猿人。
當他喝了那碗帶血的酒時,臉上流露着莫名奇妙的興奮,右手拿着一根類似判官筆的東西,往那女人的雙腿之間刺去。原來那血就是因此而產生!
“啊。”黃蕾的身體因爲疼痛而變得抽搐而痙攣,那汩汩鮮血如果繼續流下去,總有流乾時,那麼綁架就會變成了謀殺!
連沈雅玲都看不下去了:“快,鷹,把這個女人放了。”
“爲什麼?”鷹的兩隻眼睛的周圍遍佈着四個十字傷口,傷口邊緣有着用那種燃燒不盡的黑炭進行消毒。
他的臉上就是被那四個十字刻上去的,如同做了四個開顱的手術,然後用黑線縫起來一樣。
瞅着就是一個超級惡煞!
“我只讓你暫時綁架她,並沒有叫你凌辱!”沈雅玲道。
“隨你,她現在已經不行了,生死由天。”阿拉伯拿了一隻剔骨刀,往她身上的繩子上一送。
唿一聲。
她整個人墜落下去,因爲受傷了極其乏力,身體變得非常癱軟。
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兩隻手爪到地上,匍匐着身體,兩隻腿往地上蹬着,勉強朝另外一個房間爬去。
那裡面是一個女孩的啼哭聲還有慘叫聲,沈雅玲知道:這是她的孩子豆豆。
“快放掉他們,她快不行了!”沈雅玲說完。
阿拉伯給了黃蕾一件衣服,披上,然後端給她一碗湯。
黃蕾掃了一眼阿拉伯,目燃如炬,仇恨之火熊熊如熾!
她本來想拒食的,但是那豆豆的啼哭聲幾乎讓她精神漰裂。她啜了一口湯,身體似乎來了點力氣。
然後勉強可以站了起來,端着湯去喂她的豆豆。
豆豆看到媽媽被折磨得慘不忍睹,仍然啼哭。
“豆豆不要哭,我們要回去了,豆豆好孩子哈!”她把湯端給已經瘦了幾斤的豆豆。
豆豆在她的呵護下,一飲而盡。
“媽媽,我飽了。”豆豆懂事地看着黃蕾。
黃蕾把那碗裡面的殘湯一飲而盡。
阿拉伯把她們兩個人的眼睛蒙上,捆了,然後把她們送到一個不知名的地方仍了。
雖然炎夏,樹蔭遮蔽之下,還有涼意,黃蕾用手捂着豆豆發抖的身體。
她們一起朝一個有光亮的地方走去。
11號下午,葉秋接到了電話,是一個陌生人的電話。他已經很多次接到陌生人的電話了。
他每次想掛掉,但是那些陌生人的電話總會響個不停。
他這次就接到了電話,這聲音有些沙啞,還有點淡淡的哽咽。
“是葉秋嗎?”陌生人問。
“是,我就是葉秋,你是?”葉秋問。
“我……黃……蕾啊。”
葉秋心神一凜,他還有他們警局以及唐傾城最最掛念的黃蕾總算有下落了。
“你在哪裡。”
“我在A山,你可以過來了。”
“你和豆豆安全嗎現在?”
“很安全,謝謝了。”黃蕾聽到城市英雄葉秋在關心自己,心裡都感到暖洋洋的。
“沒有事,你手機不掛,哪兒也不要去,我讓兄弟們用GPS系統給你定位,然後馬上開車過去接你們。”
“嗯嗯嗯!”黃蕾的聲音開始恢復了先前的理性。
2個小時之後,黃蕾被葉秋找到了,黃蕾看到葉秋,身體撲通一聲就撲倒在葉秋的懷裡。
葉秋還是有點吃驚,因爲他沒有被不怎麼熟悉的女人擁抱過。自從他當上了警局的調查員之後,肩上的擔子重了不少。
他的肩膀不僅要扛事,更要扛人,黃蕾把他抱得很緊,下面的豆豆也抱着葉秋,感動得哭起來了。
“好了,好了,沒事了,我們回去吧。”葉秋把手按在她的背上,給她撫摸,她這三天的憂鬱彷彿都減少了不少。
黃蕾接過葉秋的紙巾,擦去了豆豆臉上的淚痕。
“葉秋:我問你一個問題。”黃蕾很平靜地和葉秋說。
“說吧。”葉秋把車門打開,看到黃蕾的旁邊站着兩個山民,昨天就是他們救黃蕾的。
葉秋把身上一千塊錢給了他們,他們看到了錢就給葉秋下起了跪。
“好好人喲,好好人喲,好人一生平安。”
“叔叔,嬸嬸,你們纔是好人,不然我現在就看不到黃蕾們了。”葉秋坐到了車裡面和他們作別。
兩個小時坐車的時間,葉秋只問了她們三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就是她們餓不餓。
第二個問題就是兇手長什麼模樣。
第三個問題就是受到了什麼樣的欺負。
她們很老實地進行回答。
然後黃雷問給葉秋的問題就是:“我該受到什麼樣的懲罰?”
葉秋給她的回答就是:“我跟唐傾城說說去。”
黃蕾除了對葉秋感動之外幾乎不能用任何言語去表達了。
把她們送到了警局之後,葉秋就根據她的供述立了個案,從而捕捉壞人。
唐傾城現在還是很慘,因爲她的公司因爲黃蕾的原因已經虧空了,沒有錢去做其他的事情。
現在已經有工頭的倩主逼她要錢。唐傾城外債達3億,這3億她現在還想不出什麼辦法去解決。
趙華那邊只能提供3000萬的援助,另外她的其他親戚們給了她7000萬的幫助。還差兩個億的缺口。
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她已經沒有心情工作了,而是低着頭傍晚伏醉而歸。
美碟公司的人已經走了一半,因爲這本來就快要破產的公司誰還會繼續在這裡做下去。
唐傾城現在成了牆倒衆人推的角色,心情很低落,她是的靠金錢吸引着燕京人的眼球了。
如今沒有錢了,她就是個菜鳥。
爲什麼說她變成了菜鳥,因爲以前和她生意上有往來的那些客人都不理她了。
不理她就不會借錢給她。
所以她窮得厲害,她很恨黃蕾,但是恨她沒有任何作用,黃蕾也是被人逼着去給壞人匯款的。
如果換成了她自己的親人被壞人綁架要挾,也許她自己也會和黃蕾一樣。
說不定比黃蕾還要慘,因爲她的心裡早就有了唐空的陰影,絕對不能允許再一次被壞人凌辱。
否則她會讓自己的生命終結。
在心理上,她已經禁閉了自己。
一個低等酒吧,喝空了三瓶XO。兩隻臉上比熟透了的柿子還要紅豔。
以前她來過這裡,酒保都是笑着迎接唐傾城的。
唐傾城給了他不少的小費,以前她喝酒都不用帶錢,因爲她很牛逼,很傑出,酒吧能有她這樣的富婆到來顯得韻味十足。
吸引了不少客人。
現在呢?酒保對她的表情只是揶揄。
“酒,要酒。”她眯着眼睛跟酒保說。
一臉酒氣噴到了酒保的臉上,酒保並沒有反感,而且用手指頭擦了擦那臉上的酒氣,往嘴裡邊送了送。送給唐傾城淫笑。
唐傾城因爲這傢伙的變態而嘲笑他:“你!”
這傢伙一看瞧着唐傾城,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她以前就是燕京青年人心目之中的偶像。
也是他的幻象對象。
“有錢嗎?唐小姐。”他討好地問了問。
“以前不是可以免費喝的嗎?”唐傾城回答他。
“現在不行,因爲酒漲價了。”他的眼睛火辣辣的掃視着唐傾城的腿。兩隻豐滿而又勻稱的腿被一雙性感的網襪所包裹。
網襪實體部份在那朦朧夜光燈的映襯之下迸發出誘人的紅色,在那襪網的紅格子映襯下,唐傾城腿上的雪肌完美呈現。這傢伙的喉嚨已經開始乾燥。
“漲價,要多少錢呢?我要喝。”唐傾城看着那三個空瓶子,裡面已經沒有了她想要的麻醉劑。
無聊地碰着,發出那種乒乓脆響。
“這是上等的XO,一瓶2000。”酒保的眼睛已經由她的腿往上面掃去。唐傾城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緊身衣。
玲瓏有致的曲線,和酒吧炫人音樂給配襯,把他的口水都給勾出來了。
“喔,已經空了。”唐傾城甩了甩自己的錢包,裡面四張銀行的卡,都被她給甩了出來。
還有幾千塊。
搖晃着身體,她掏出來數了三次,居然有三種結果,索性她把錢包都給了酒保。
“呵呵。”她笑了一聲打了一個嗝,酒氣再次噴到了酒保的嘴邊。
酒保的長舌一掃她的酒漬,再次附和着笑了起來。
當他發現唐傾城的錢包裡面只有3000塊時,發現唐傾城現在窮得出乎他的預料之意。
他的眼睛因此突兀:“唐小姐,你喝了三瓶,一共消費6000塊,你現在又要喝一瓶,一共加起來是八千,但是你手上的錢只有3000怎麼辦。”酒保的手已經情不自禁的從她波浪型的頭髮上從髮根往髮梢順着撫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