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不錯,沒毒。”蕭月生掃了一眼方雪宜的臉頰,淡淡說道,惹得正在上藥的林曉晴回過頭,狠狠白了他一眼,對他的輕淡語氣大是不滿。
方雪宜她們平曰裡玩遊戲,對於如何應付暗算已是深諳於心,故當遇到對手撲天蓋地的暗器時,並未逞強,而是沉靜以對,尋找逃命之路。
即使是施展暗器的那些人武功不高,她們也不會去理會,保全自己乃最先考慮,這是蕭月生在遊戲中潛移默化的作用。
“宜兒,可有什麼線索?”溫玉冰也白了一眼大弟子,清冷的眸子望向方雪宜。
方雪宜臉頰微燙,搖了搖頭:“弟子無能,他們都蒙着臉,一句話也不說,忽然從道兩旁竄了出來,只是用暗器,未施展別的武功。”
“會是誰呢?”溫玉冰黛眉蹙起,清亮的眼波緩緩移到蕭月生臉上,停住不動。
蕭月生故作未覺,只是打量着方雪宜的臉,似是在看三師妹林曉晴的抹藥手藝,又似是方雪宜臉上有一朵鮮花。
“秋兒!”溫玉冰看了他半晌,仍未見他轉頭,知他裝瘋賣傷,不由心生氣惱,怒哼了一聲。
“考驗弟子們的機會來了!”蕭月生忽然笑道,撫賞而嘆,自是又惹得屋內女人們的白眼。
“曉晴,待會兒去向派內發佈任務,可三人一小組,尋察暗算雪宜她們之人,尋到者,三人每人一顆培元丹!”蕭月生自懷中掏出一隻白玉瓶,隱隱透着青色,裡面所盛正是可增功力,固本培元的培元丹。
“難得師兄大方一回!”林曉晴忙自方雪宜臉上拿下手,輕輕一探,奇快無倫的將玉瓶收入懷中。
三人一小組,正是蕭月生平曰裡制定的遊戲規則,三人一小組,相互配合,成爲官兵。
“秋兒,玉佩!”溫玉冰心下有些擔心,在她眼中,她們一直是小孩子,需要別人的照顧,如今卻要去追察兇手,實在危險得很!
“嗯,好吧。”蕭月生手中忽然出現一枚白玉佩,巴掌大小,輕輕一顫,平平飛起,落入林曉晴手心上,隨即又出現一枚,依舊飛了過去,無法拒絕。
開始時,林曉晴還覺得新鮮,但接了數枚,她便不幹了,怒瞪着他,眼神似可吃人。
蕭月生呵呵一笑,不再難爲她,免得受其報復,方雪宜雖是受傷,看得也不由暗自發笑。
他將玉佩的使用之法傳給林曉晴,林曉晴心下大喜,拿着一枚,身形一閃,淡淡綠光晃過,再次出現,已是遁了一次。
成都城溫府陽光熱烈,似是要將整個成都城化爲一堆灰燼,人們的頭髮似要被烤焦,委實太熱。
溫府之內,卻是清涼如秋,院內的空氣,彷彿是經過清冷的泉水過濾,清涼而清新。
溫府後花園中,小亭之內,蕭月生與溫玉冰端坐,手邊擺着幾個小冊子,師徒二人端坐桌邊,翻看着上交上來的小冊子。
“看來這個霹靂堂要不得,他極大阻礙了逍遙堂的勢力滲透,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蕭月生隨手丟下手中小冊子,無奈的嘆息一聲,望向溫玉冰。
“別胡鬧,那可是少林寺爲後臺,咱們水雲派可惹不起!”溫玉冰忙提醒,輕哼了一聲,繼續翻看手中的小冊,對於冊子上五花八門的情報,她讀起來津津有味,彷彿是看故事一般。
蕭月生撫着自己的八字鬍,拿起白玉杯,愜意的吮了一口,呵呵笑道:“這幫小傢伙們,這次可遇到了對手,不知究竟能不能逮住他們!”
“你就不能出手?!”溫玉冰有些不滿,狠狠剜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定有辦法!”
“師父,她們總不能永遠庇護在我的羽翼內!”蕭月生毫不在意她的怒氣,慢吞吞的笑道,攤了攤兩手,聳了聳肩。
溫玉冰微微一窒,隨即蹙起眉頭,良久纔回答一句,盯着他,氣哼哼的說道:“……她們現在還小啊!”
對於師父的無理咬三分,蕭月生已是瞭解得很,忙點點頭:“有玉佩隨身,她們總會有逃命的機會!順便說一句,師父,……她們現在已經不小了,該成大人了!”
“少廢話!”溫玉冰挑了挑眉毛。怔怔盯着他:“到底幫不幫她們一把?”
“時候未到!”蕭月生攤了攤手,無奈的說道。
溫玉冰更顯無奈,她是真正的無奈,只能無奈的怒哼道:“若她們少了一根毫毛,唯你是問!”
“師父放心便是!”蕭月生點頭。
××××××××××××××××××××××××××××成都城內的人們,忽然感覺世界變得美好而香豔,不僅是夏曰女人們穿得少一些,露出雪白的一大片,更因爲忽然涌進來多位姿色絕頂的女人。
她們三人一堆,悠然的在大街上行走,令街上人的人們痛苦而快樂,常常能見到兩人撞到一起的情形。
這幾人實在太過美貌,令成都城內的女子們黯然失色,宛如玫瑰對野花,根本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這些美貌女子氣質高雅雍容,但絲毫沒有矛盾與架子,或親切的與人交談,不論出身高低,聊些家常,似是閒得無聊之極。
成都城內的大幫派,除了逍遙堂幫已被打過招呼,其餘,皆有些懵懂,不知她們究竟要幹什麼?難不成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或有秘笈或寶藏現世?
於是,成都城周圍的人們聽到傳聞,紛紛向成都城涌了進來,令城內更顯得悶熱,令人無法喘息,恨不得如狗般吐出舌頭。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