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沉默後,佐梟隨手將衣服扔在牀,“穿不穿隨你!”
風禹安的手捏緊了被子,嗓音聽在耳有些冷漠,“我的衣服呢?”
佐梟睨了她一眼,表情冷酷,“扔了。 ”
風禹安視線瞥過牀邊的保鏢制服,淡淡出聲道,“我要換衣服,請你出去。”
佐梟脣角一挑,冷酷的眉眼間帶着幾分譏誚,“你身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現在裝什麼純情?”
風禹安臉色微微一變,心底酸澀,有種說不出的難堪。
是啊,確實沒什麼好裝的!
她沒有再說半個字,直接掀了被子,開始脫身單薄的睡袍。
她動作利落地解開腰帶,然後拉下衣領。
頓時,如凝脂般白皙的肌膚暴露在空氣。
墨綠色的瞳仁徒然一縮,佐梟俊臉緊繃,眼神晦暗陰鷙,“你在做什麼?”
“看不出來嗎?我在換衣服啊。”風禹安臉沒什麼表情,看向他的眼神冷到極致的淡漠。
眼神幽邃冷沉,幽暗得像是見不到底的深淵,佐梟的目光牢牢盯在她身。
呼吸加重,眼底怒意翻騰,他恨不得直接前掐死這個女人。
但是,他到底還是忍住了。
深深凝了她一會兒,他妥協了,轉身離開。
在帶門的那一刻,佐梟一眼看到站在對面次臥門口的男人。
只見陸時衍正斜斜靠在門邊,單身抄在西裝褲兜裡,另一隻手裡握着水杯,姿態慵懶閒適。
也不知道他在那裡站了多久,看了多長時間的熱鬧。
佐梟眉梢微動,很快斂去眼底的神色,恢復了往日的冷酷模樣。
對佐梟的視線,陸時衍眼尾一挑,連那顆淚痣都彷彿帶着幾分戲謔。
他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水,明知故問,“你這是被趕出來了?”
佐梟淡淡瞥過他,脣角扯起一抹桀驁不馴,“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太八卦很容易被揍?”
陸時衍不以爲意地勾了勾脣,“你剛纔監獄裡出來,應該沒這麼想不開吧。”
佐梟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冷啓薄脣,“把她弄走。”
沒有點名到姓,可是陸時衍卻很清楚,這個‘她’指的是風禹安。
“我是商人,從來不做虧本買賣。”陸時衍閒閒一笑,淡淡反問,“我保她安然無恙地離開遊輪,你給我什麼好處?”
佐梟沉吟片刻,像是做出了多大的犧牲,“爲你效命的時間,從三年增加到三年零一個月。”
陸時衍頓時笑出聲,“怎麼?在你眼裡,你女人的命這麼廉價?”
佐梟神色未變,冷酷地問道,“你想要什麼?”
陸時衍豎起一根手指頭,慢條斯理地回道,“合約期起碼再延長一年。”
“三個月,多一天你都不要想。”
陸時衍似笑非笑地睨着他,脣畔勾出幾分薄薄的弧度,“你不是一直挺恨風警官嗎?乾脆這次借聶家之手解決她,豈不一了百了?”
佐梟眼眸一眯,語氣裡透出危險的意味,“我的事,不需要假別人之手。”
“可是,三個月無法讓我心動。”
佐梟皺了皺眉頭,終究爲了她讓步,“半年,我的底線。”
陸時衍見好收,“成交。”
丁曉橙說
佐:拿我女人威脅我,你算什麼男人?
元寶:你算男人,你倒是直接帶你女人走一個試試啊?
佐:……你等着。
有道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橙子哥哥摸下巴:嗯,兩個男人談判互坑神馬的,最有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