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莫名的,赫連寂心裡竟然有一份不滿在橫生。
那種感覺非常奇怪,是他從來沒有過的。
隱藏在心裡一個隱蔽的角落,只是隱隱約約,卻灼熱的很。
赫連寂搖頭,把那份奇怪的感覺掩蓋下去。
他從來不喜歡去探究莫名的東西,更何況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感覺呢?
他重新擡起頭來,笑着看着錦年,肯定的說:“那是你感覺出錯了,那天就是我!”
“鬼扯!”錦年大吼,固執忠於自己的感覺,“你說謊,你在說謊!”
“信不信由你。”赫連寂也不打算跟她對峙下去。
把懷裡的零食刮開,抱着雪雪的就站了起來。
把雪雪塞進錦年的懷裡,“你自己愛怎樣就怎樣,本太子不奉陪了,沒空!”
赫連寂說罷轉身就要走。
錦年着急,一把把赫連寂拉住,“不許走!”
“事情還沒給我說清楚,你不許走!”
“說清楚?”赫連寂反問,突然好笑了起來,“你不是篤定的說,昨天就是權少傾嗎?
既然你這麼篤定,那就這麼認爲,還有什麼說不清楚的?”
“就是沒說清楚!”錦年肯定的說,同時又追問,“他現在在哪裡?”
錦年後面的問題,倒是讓赫連寂忍不住笑了起來。
上下打量着錦年,臉上的笑容就是讓人不舒服。
錦年着急的跺腳,說:“他回來了,可是不見我。說什麼去中東了,還讓我回來。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事情的。既然那天他讓我相信你,那麼你一定知道他的事情的!”
錦年的這些話也不是那麼肯定,全都是她猜的。
不管如何,她都不相信,權少傾離開這麼久了,可是卻見都不見她就離開了。
她不相信,她跟權少傾的感情,淺到這個程度!
他們明明那麼在乎彼此的。
赫連寂看着錦年,暗暗點頭,小傻子還不錯,起碼還知道聯想,還知道這些猜測,看出了事情的問題來。
然而,赫連寂的眼底,卻閃現一抹戲謔的神‘色’出來。
他故意靠近錦年,“你,真的很想知道?”
那距離近的,因爲說話而噴灑出來的氣息,全都噴在錦年的臉上,讓她十分的不舒服。
她趕緊後退好幾步,跟赫連寂保持距離。
“當,當然了!”她說。
她總覺得,惡化練級跟權少傾之間,有着什麼聯繫,或者說達成了什麼協議。
這是‘女’人的第六直覺。
“哦,那我告訴你,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赫連寂‘摸’了‘摸’下顎,饒有興趣的問道。
目光在錦年身上上下的掃‘蕩’,不懷好意。
錦年下意識的又退後了好幾步。慌張的指了指,沙發上零食,“挪,這些都給你!”
說罷,她還伸手,從裡面抓了兩塊巧克力。
赫連寂:“……”
不僅是小傻子、小呆瓜,還是個小吃貨!
赫連寂突然很想大笑起來,錦年到底是有多少面,真是令人好奇啊。
“我又不是你。不要!”赫連寂乾脆搖頭,於補充道:“況且,你剛纔不是已經把這個的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