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沒有。”
“啊?”錦年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嘴巴。
同時指了指金眼,又指了指樓下的方向。
似乎非常‘激’烈,即便隔音效果超級好,錦年卻依舊能夠聽到聲響。
都這樣緊急了,沒有應對的政策,還這樣淡定?
錦年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權少傾自然的把她抱到懷裡,以保護的姿態。
他什麼都沒說,錦年卻已經明白,也暖到了錦年的心。
臉上帶着笑容,甜甜的。
赫連寂看着,卻嗤之以鼻,不僅送了白眼,還送了兩個字:“噁心。”
他聳肩,想了下又說:“不過也沒事,臨死前的最後恩愛。”
“閉上你的嘴巴吧你!”錦年不滿的罵了過去。
心裡真是越來越討厭這個傢伙了。
不過,錦年轉念一想,腦袋裡突然乍現出一個想法來,讓她非常雀躍。
急忙從權少傾懷裡出來。
權少傾懷裡一空,就看到錦年已經站到赫連寂的面前。他本能的不想錦年跟赫連寂太過靠近。
那種危險感太強烈了。
權少傾這個人就是這個死德‘性’,面對生死也是從容淡定,可是面對錦年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錦年跟赫連寂靠近,危險感,真的太強了。
而跟這一比,樓下衝着權少傾而殺來的人馬,也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上次金眼找來的人,是你的人,對嗎?”錦年看着赫連寂說道。
赫連寂一看到錦年靠近,臉上就帶着笑。
剛開始他特別不喜歡這個小傻子,就是爲了某個目的靠近。可是後來的相處,赫連寂慢慢就發現了這個小傻子的“美”。
而她的每次靠近,自然就讓他心裡歡喜,自然就想用微笑去迎接她。
那是一種從內心出來的想要守護,保護,所以更不願意用冷漠的臉去面對她,去傷害她。
“對,是我的人。”赫連寂點頭。
心裡自然明白,錦年說的是,上次他跟權少傾的‘交’易。
金眼雖然拿着黑‘玉’戒指去找人,不過那戒指不過是一個幌子,經過這麼多年,有一些人早就沒有了。
只是傳說依舊在,所以纔會讓人有忌憚。
“那你就在叫那些人來啊。”錦年理所當然的說道。
赫連寂聽着,那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深了。
他也不去管此時權少傾在場,扣住錦年的脖子,就強行讓她彎腰,和他超近距離的靠近。
故意吐氣,“我爲什麼這麼做?”
而錦年還沒來得及回答,手臂就被人扣住,整個人拉離了赫連寂。
權少傾霸道的攔着錦年,佔有‘欲’非常濃。
看着赫連寂的目光,也是敵意非常。
他轉頭看着錦年,臉‘色’異常難看,“不許跟他太靠近。”
錦年看着權少傾的模樣,就知道這個小心眼的男人,肯定又吃醋了。
她家男人最小氣,最小心眼了。
不過她喜歡。
“恩,等這個事情之後,我就找機會讓他成太監。到時候,他就算調/戲我,也沒事了。”錦年抱拳,一本正經的說道。
赫連寂:“……”
某人下意識的‘交’疊了雙‘腿’,尷尬的咳嗽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