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纔不管赫連寂什麼情況呢。
她拍了拍權少傾,安撫下他家小氣的大叔。同時走過去,一把就把赫連寂給拽了起來,同時又小霸道的命令道:“去,給我叫人來。上次有多少,你就叫多少來。”
“喲,你說叫就叫。你是我老婆啊你?”赫連寂挑眉說道。
而錦年卻理直氣壯起來,昂着頭,“這個是‘交’易!”
“你不是說,凡是都要講一對一的‘交’換嗎?”錦年說的同時一把,把赫連寂咬在嘴巴上的‘棒’‘棒’糖給拔了下來,說,“你看,這就是‘交’易!”
“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赫連寂皺眉。
“我問你,這個是不是我給你的?”錦年晃了晃手,理直氣壯的說道。
赫連寂似乎想到了什麼,但還是點頭,“對。”
“不過,你想用這個‘棒’‘棒’糖,換我‘精’英手下?沒的商量!本太子,從來不做虧本買賣。”赫連寂搖頭。
話都這麼說了,可是他還是一把把錦年手裡的‘棒’‘棒’糖搶了回來,咬在口裡。
吃的特別香。
錦年白了他一眼,“你可不止吃了這麼一顆糖。”
說的同時,錦年已經伸手進赫連寂的口袋裡,顯然要拿東西。赫連寂哪裡肯啊,自然是要阻止了。
不過,赫連寂又不想太爲難錦年,所以故意放水。
兩個人這個模樣,從第三個人看過去,倒是想打打鬧鬧的小情侶一樣。
某個小心眼的妖孽大叔,此時已經打翻醋罈子,那臉‘色’……超級超級超級超級……超級超級……超級超級……難看喲!
那麼危險的目光,是誰也無法忽視的!
一個赫連寂,自然心裡樂呵,還故意跟錦年親近。
那個錦年,自然心裡苦澀。
不過,她家男人以後回去慢慢哄,現在把事情先解決了在說。
可是一直都達不到目的,最後錦年着急了,跺腳罵道:“赫連寂!”
她氣鼓鼓的,實在可愛的緊。
溼答答的眼睛,又委屈的很。
讓人不由自主的不忍心。
而赫連寂這麼一個不忍心,就讓錦年趁到機會了,伸進他的口袋裡,把裡面的東西,一把給抓了出來。
然後丟在了客廳的茶桌上。
竟然是‘棒’‘棒’糖的棍子。
而且少說也有十幾二十根,都是一模一樣的,牌子也是一樣的。
錦年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大吼了起來,“赫連寂,你到底偷了我多少的糖果!你也不怕吃壞牙啊你!”
“真的是……你要臉還是不要臉,這麼大把年紀了,竟然還偷糖吃!”
錦年抓狂,這個‘棒’‘棒’糖是權少傾給她的零食裡,她的最愛的。
看着這棍子,估計一整個袋子都被赫連寂賊了。
可是某人卻一點都沒有偷別人東西的羞恥心,反而是理直氣壯的說,“你上次給我零食,說‘交’換的。”
“我那堆零食裡,沒有這個‘棒’‘棒’糖!”錦年直接抓狂的跳腳了,“你明明就似乎偷的,你偷的!”
錦年很‘激’動,又跳又叫的,同時領口的扣子也被意外睜開。原本放在衣服內的項鍊,也就這樣‘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