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再度有些傻了下:“啊?”
“恩?”
“啊哦,呵呵呵,那你趕緊包紮,包紮了就會好的。她趕緊說。
“可是很疼。”某爺開始無恥了。
錦年也有些詞窮了,糾結了半天,才弱弱的糾結出一個詞:“那,要不吃糖?”
錦年這話,完全就是沒經過大腦的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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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說完之後,自己也囧了下。
這樣哄小孩子的語調,加上這樣哄小孩子的話……
權爺,不會掐死她吧?
而,就在錦年心裡正擔心時候,某人卻悠哉的給了她一個“好”字。
錦年徹底傻眼……哦不,現在她眼睛看不到,只能說,徹底傻“耳”了。
她沒有幻聽吧?
“你……剛說什麼?”錦年不恥下問。
某人無恥回答:“我說,好。”
“那麼,糖果呢?”某人又問。
錦年徹底風中凌亂了。
誰來告訴她,此情此景,該是如何形容,該用如何的心情?
你權少傾,堂堂一個權家少主,TC國際總裁,一個不管白道還是黑暗世界,都是主宰者的人,竟然……跟她說吃糖?
這叫人如何接受!
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啊!
而,錦年這邊沒有還在心裡捶胸頓足、欲哭無淚,那邊權少傾突然一用力,直接攬過她的腰身,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錦年明顯感覺有什麼東西變化。
她驚了下,正想要逃脫,可是權少傾卻扣的她死死的。
“你不是說吃糖嗎?”他低頭,輕咬了下她的耳朵。
讓錦年渾身一顫慄。
“對,對啊,吃糖果……”吃糖果,你別抱着我啊,我不是糖果。
錦年心裡哀叫着。
可是很顯然,她跟某人想的是完全不一樣的。
只見某人一挑眉,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幽幽說:“你就是糖果,我現在在吃糖果。”
說罷,他的吻就越來越下……
尤其是在那精緻而富有標誌性的蝴蝶骨上,流連忘返。
明明受傷的手,卻還是不安分的在錦年身上游走。
偷偷從衣服下,伸向裡面。
錦年睡覺的時候,沒習慣穿內|衣。於是乎,就方便了某人禽/獸了。
她有些掙扎,“你別啊……”
這裡還是醫院啊。
你手還受傷啊。
錦年在心裡欲哭無淚,掙扎的有些厲害。
某人擡起頭來,看着她,勾脣一笑。
那笑,邪惡到極致,壞到骨子深處。
只可惜,錦年現在看到不到。
只能聽到他說,“在這個時候,你說“不要”往往就是在說“要”。都是相反的,所以,我還是繼續。”
錦年一聽,頓時驚了。
連忙開口:“要要要,我要,我要。”
“你說什麼?”某人蠱惑的聲音再度傳來。
錦年認真點頭,“我要!”
某人笑的更肆意了。
說:“恩,那好,我就滿足你!”
說罷,他就俯身,順勢把錦年壓向了牀上,開始肆意起來。
錦年人傻了。
不都說是相反的嗎?
她說“不要”他還要繼續,她說“要”他反而更加瘋了。
到底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