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一沉,捏住她下顎的力道不由極大了幾分。
錦年疼的皺眉,卻還是固執的很,開口:“我要進去看連城。”
“如果我說……不準呢?”他直勾勾的看着她,目光如利刃一般。
錦年雖然含着一口倔強,但是真沒有那份膽子,跟權少傾對是太久。
那會心慌的,會恐懼的。
所有建築起來的城牆,也會土崩瓦解的。
她把頭一轉,目光四處亂轉,就是不去看權少傾。
但是,態度上,卻沒有半點妥協。
說:“我要去看連城!”
“哦,這樣啊……”權少傾突然意味深長的來了這麼一句。
一用力強行讓錦年轉過頭,正視他。
他低頭,靠近錦年,幾乎是面貼着面了。
他在笑,非常涼薄寡情的笑容。
開口:“很好。那我,就可以直接弄死他。”
他的話,讓錦年渾身一僵。
她瞪大了眼,“你……你……”
“我怎麼了?”權少傾歪頭。
他的眉,他的眼,他的脣角,甚至他的每個氣息,都在高調而張望宣誓着兩個字——毒辣!
太可怕了。
錦年身子一抖,咬牙,忍下恐懼,說:“你……你不可以這樣針對他!”
而錦年的話,卻權少傾笑了起來。
原本捏住她下顎的手,改成了脖子,加大了力道。
錦年難受的昂起脖子。
這感覺,太難受了。
彷彿生命就只剩下最後一絲一般。
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他是屬於黑暗的,是撒旦。
要人性命,不過是一念之間。
“你是愛他到死去後來了,還是怎麼了?這麼護着他,恩?”他的聲音很低,非常低。
低的彷彿敲打在人的心口上一般。
會恐懼,會害怕。
而這個時候,錦年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
看着權少傾,生生的反問了一句:“那你,爲什麼又要要針對他?”
權少傾繼續勾脣而笑,眼眸深的危險,在錦年臉頰邊上,輕輕吹了口氣,開口:“因爲你啊。”
“你是我養的/寵/物。/寵/物被人碰了,你說,我該不該做點什麼呢?”
他說的同時,已經放開了錦年的脖子。
臉上帶着蠱惑又妖氣的笑容。
錦年卻在一步步的後退,要遠離這個可怕危險的男人。
他……真的太太太可怕了!
而錦年還沒有退幾步,就被權少傾單手抓了回來,扣在懷裡。
她掙扎,反抗。
“你說,我要怎麼弄死他呢?”權少傾朝着的臉,輕輕的吐氣。
那淡淡的菸草味,夾雜着淡淡的迷迭香的味道,好像是迷惑人神智的迷香一般。
“你之前說,這一切都是我搞出來的。那麼,你覺得,我下一步,會怎麼做呢?”
權少傾歪頭,繼續反問。
“是剁手?”
“跺腳?”
“還是說……先毀他容?”
他一句句反問,而錦年的身體不斷的在顫抖。
這個男人,妖起來,變/態起來,根本就不是人!
“恩?我想到了一個好玩的,當藝人形象那麼重要。你說,如果他因爲嫖娼被抓,這樣的新聞,夠不夠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