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胡思‘亂’想,你不是小寵物,你我……”他頓了頓,‘脣’角勾起一抹邪妄又妖孽的弧度,一個字一個字,咬字清晰,說:“我、的、‘女’、人、!”
“你現在就給我沉默下去。按照我說的做……”說罷,他頓了頓,俯身,在錦年耳邊嘆息一聲,說:“我不會去傷害你。”
說罷,他就放開了錦年。
錦年看着他,鼻子酸的厲害,眼眶也是紅紅的,澀澀的,眼淚就那麼毫無預兆的滴落下來。
她委屈,她難過。
而在他的面前,她終究是一點都不能僞裝的。
眼淚說掉就掉,情緒說來就來。
“你說你不傷害我,可是,你現在就是在傷害我。”錦年看着他,訴說自己心中的苦澀,“你說,讓我動手術,讓我放棄電影,讓我修養半年。可是……你卻從未告訴過我,我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爲什麼要動手術,爲什麼動手術還要剃光頭髮?”
“我說了,只是……”
“可是不管大問題小問題,我都有權利知道,是不是?這是我自己的身體!”錦年打斷了權少傾的話。
倔強的看着他,說:“你剝奪了屬於我的權利,以愛的名義禁錮我!”
剝奪了她的所有權利,專橫專制的幫她做好了全部的決定。
而名義是……我爲你好!
“權少傾,我不要這樣的禁錮,我不要!”錦年控訴,抗議。
而權少傾的臉‘色’,則在她一聲聲控訴下,變得‘陰’沉可怕!
他突然伸手,掐住錦年的下顎,‘陰’沉沉的目光,讓你倍感壓抑,可怕!
他的背後,宛若有瘋狂肆掠黑‘色’狂風,不斷搜刮着。
“你說,我在,禁錮你?”他開口,語調冰冷又低沉。
眉宇之間,散發着強烈危險的氣息。
錦年心裡害怕,可是卻依舊倔強的點頭,說:“對,你禁錮我。”
不僅身體,甚至是思想都在禁錮。
“我不想要,我不要!”錦年搖頭,“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沒有自由,沒有選擇權。”
這樣,一天天下去,只會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個傀儡,沒有心智沒有思想的寵物。
這樣的她,如何配在權少傾身邊?
“你不想要這樣的生活?”權少傾危險的眯起眼眸。
呼吸沉重了起來。
錦年的話,在他理解裡,就是實實在在的告訴他,她不想要跟在他的身邊,不想要這樣的生活。
不想要,不要!
該死的!
權少傾心中燃燒着憤怒的火苗,掐住錦年的手,不由的加大,不斷的用力。
錦年皺眉,下顎彷彿疼的要破碎一般。
安靜的房間裡,不僅有權少傾因爲憤怒而沉重的呼吸聲,還有那輕微骨頭哀鳴的聲音。
錦年疼,眼淚因爲受到刺‘激’,而完全不受本能控制的掉下來。豆大的淚珠,砸落在權少傾的手背上,開啓一朵絢爛的小‘花’,卻在頃刻之間,消失殆盡。
權少傾的手,不受控制一動,那個被眼淚砸落的地方,有着強烈的灼熱之感,連通到血脈,到心臟。
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