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山口組的成員以爲是戰斧幫的託洛夫司吉搞的鬼,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原來就是和他們恩怨不淺的張旭東做的。
“發生什麼事情了?”見那個小弟汗如雨下地跑向他們,就感覺不對勁,一個人問了一句,忽然他就發現這個小弟多了一根繩子,命令那小弟轉過身之後,頓時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那是一個定時大炸彈,並且綁着兩個手雷,而且定時器上已經剩下最後五秒了。
“不好!”一個男人大吼一聲,就開始想着門外衝去,有些這選擇跳窗戶,可是五秒對於他們來說太短了,“轟”地一聲巨響,整個包房都往外噴出火來,整個房間被炸的殘破不堪,地上滿是人的屍體,幾秒鐘前的豪華,幾秒中後的殘墟。
當然,這一切都是張旭東和平衣做的,是他們用槍指着那個小弟,讓他往那包廂裡跑的。看着地上滿是屍體,張旭東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平衣有些不高興地說:“現在好了,把這些頭目都幹掉了,就這樣完事了?”
張旭東呵呵一笑說:“好像還有些沒死透的,你可以一人給他來一梭子,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
“我沒你這麼變態,要來你自己來吧!”平衣搖着頭說。
張旭東聳了聳肩,然後拿着槍對着那些還有半口氣的山口組成員一人打了一槍,然後才找到了一些沒有被炸壞的錢塞進了兜裡,可以說是滿載而歸啊!拿出三顆香瓜雷,交給了平衣,說道:“別怪兄弟不夠意思,一會我們離開,你就把這香巴拉丟進去,託洛夫司吉說這是新研發的高爆產品,這感覺可比用槍一個個地打爽多了。”
“我們幹掉俄國山口組的分佈,那託洛夫司吉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塞拉斯會對他展開最猛烈的攻擊,到時候只能拼個你死我活。”平衣淡淡地說道。
想了一下,張旭東一笑道:“不應該吧,那塞拉斯又不是吃三氯氰胺長大的,他應該對託洛夫司吉監視着呢,這事情明顯不是託洛夫司吉乾的,應該覺得會是一股新勢力做的,完全不影響我們的計劃。”
“萬一塞拉斯就是棒槌呢?他就是要對託洛夫司吉動手。而且我們把山口組的分佈連鍋端了,到時候山口組也不會善罷甘休,一旦山口組的人大量來報仇,估計我們兩個就要被追回華夏了。”
“你說的是有一定道理。”張旭東揉了揉太陽穴,忽然呵呵一笑說道:“平衣哥,我有個辦法,只是要勞煩你一下。”
平衣愣了一下,說:“什麼啊?你可別想拿我葬天當成擋箭牌,這事可是你們和山口組的事情,跟我沒關係,而你也不在乎多一件。”
張旭東說道:“話可以這樣說。但他們知道我做的,肯定會把我的事情敗露了。而你就不一樣了,你們葬天殺手集團鮮爲人知,他們也不知道你們的落腳點,這樣也是給你們打響知名度嘛!”
平衣搖了搖頭說:“我怎麼感覺吃虧的老是我呢?價錢不高不說,還要替你去得罪人,你必須再去請我吃一頓飯,要不然這事說什麼都不幹。”
“行,這都是小事,大不了再吃一頓寒冰魚翅都
行。”張旭東拍着胸膛答應道。
由於下面太過吵鬧,剛纔的爆炸還不如喊麥的那個人升越高,所以一層的人根本沒有察覺到,這家的消費也比較普通,設備也不錯,所以導致了今天的火爆,可惜碰到了張旭東兩人就是一種悲哀。
張旭東和平衣下了一樓,好像沒事人似的走了出來,幾顆特質的高爆香瓜雷,就被張旭東隨手丟了進去,平衣是怎麼都不肯做,也只有張旭東親手去做。頓時一道火蛇噴碎了巨大的玻璃,也幸好張旭東他們跑的快,要不然光是飛出的玻璃,也夠他們喝一壺的。
“我草,這還能叫香瓜雷嗎?威力也有點太出乎意料了!”張旭東由衷地嘆息道。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嗎?”平衣看了張旭東一眼,然後在牆壁上用匕首刻了一個死亡的標緻,然後就跟着張先生姍姍離去。
山口組分部被端了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塞拉斯的耳中,他自然想到的就是託洛夫司吉做的,不過手下說是發生了神秘殺手組織葬天的符號,並把標記的圖片穿了過來。
塞拉斯自然聽過葬天的名號,不過他們想不明白葬天殺手集團爲什麼對山口組出手,畢竟不是什麼人都敢冒充葬天的特殊死亡標記,那等於不是要自殺,就是被虐殺,所以他對這個符號沒有絲毫的質疑。
可如果託洛夫司吉請來了葬天殺手集團,那事情就難辦了,葬天的神秘和能力讓他非常的頭疼,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最終的目標就是他自己,想到這裡塞拉斯就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立馬吩咐加強守衛,同時也給索夫打了電話,接着又聯繫了倭國山口組方面,把自己知道的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平衣也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是留下了一個葬天的標記,竟然把塞拉斯嚇成了這幅模樣,如果知道的話,他立馬會選擇往塞拉斯的房間裡留一個,保證能把他嚇個半死。
在離開那殘破的娛樂企業後,警車與張旭東兩人擦肩而過,而張旭東打電話給託洛夫司吉,讓他派車來接自己,畢竟在街道逗留的時間太久,難免會被人懷疑,他可不想進俄國警局裡玩玩。
對於託洛夫司吉來說,張旭東不但是他的貴客,還是他的救星,所以立馬親自帶着手下開車去接張旭東,到了之後,恭恭敬敬邀請張旭東和平衣上了車,然後一刻都不逗留地朝着他的家裡而去。
在車上,託洛夫司吉給張旭東遞了煙,問道:“兩位今晚玩的怎麼樣?”他並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情,以爲張旭東和平衣是出來找樂子了。
“還算不錯,只不過刺激的時間有點短了!”張旭東呵呵笑着說道。
“刺激的時間?短了?”託洛夫司吉有些詫異,他沒有明白張旭東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出來找妹子,因爲華夏和俄國人種的不同,所以刺激的時間就短了?他很想瞄一眼張旭東的某個地方,但被他硬生生地忍住了。
“兩位最喜歡什麼娛樂?等到把塞拉斯干掉,我給兩位好好地安排一下,保證是讓兩位賓至如歸!”託洛夫司吉說道。
“看來你沒能理解我說的話。”張旭東嘴角一揚,
淡淡地說道:“我們要殺人,殺掉我們敵人,這纔是最喜歡的娛樂項目。”
託洛夫司吉愣了片刻,只好苦笑了幾下,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過了一會兒,託洛夫司吉才說道:“今天我和萬金爾少爺通了電話,他讓我全都聽張先生。”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張先生,我問個不該問的問題,但在我心裡憋着難受,雖然我知道你肯定有非常完美的計劃,但我希望張先生能把計劃告訴我,這樣我也好知道怎麼去配合,可以嗎?”
“這個計劃嘛!”張旭東吸了一口煙,說:“那就實話告訴你,就是沒有計劃。既然萬金爾先生讓你聽我的,那我想到什麼就會告訴你,計劃這種東西太過籠統,我一般的計劃就是最好想要的目標是什麼,而細節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的,所以我們的目標就幹掉塞拉斯,其他的走一步看一步。”
張旭東也是實話實話,其實他一直都是有計劃,只不過計劃非常的宏觀,不管事情的發展是什麼樣,但最後的結果一定是他想要的那樣,而且他也不希望一個執行者知道他的想法太多,只要他說什麼託洛夫司吉去做什麼,那就OK了,沒必要非得知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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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龍幫的兄弟就做的很多,基本是南宮曄、唐飛、黑凰等這些大哥級人物,他們也不會和張旭東要什麼計劃,只是張旭東把目標告訴他們,讓他們朝着目標去做,過程可能發生出乎意料的事情,但他們都會朝着目標努力。
聽張旭東這樣一說,託洛夫司吉心裡有隊不是味,但嘴上也不好說什麼,他不喜歡張旭東這樣漫無目的地做事情,這樣可能壞了大事,不要是萬金爾少爺的命令,他都會認爲張旭東這是在幫塞拉斯。現在,他只是看了一眼窗外,微微地嘆了口氣,心裡想着也只好聽他的吧。
平衣一眼就看出了託洛夫司吉的想法,湊到張旭東的耳邊,輕聲說道:“撒旦哥,你這樣說,可能會讓他心裡不痛快,到時候很難配合我們。”
“呵呵,配不配合是別人的事情,這事情又不是我的,不配合我還省的費這個腦筋和力氣呢!”張旭東冷笑了一聲,故意把嗓門提高說道。
託洛夫司吉愣了一下,也沒有好意思轉過頭,顯然張旭東和平衣是在說什麼,不過他一想也對,本來這事情就和張旭東沒多大關係,是戰斧幫內部的事情,也是萬金爾少爺要奪位的前奏。而張旭東完全可以一走了之,託洛夫司吉心裡非常清楚,以ZO傭兵團這樣的僱傭兵集團,他們完全可以不和自己一方可做,去找索夫和塞拉斯合作,相信對方也會同意他的要求
只是剛纔張旭東的口氣讓他有些不舒服,心裡也有些委屈,要不是礙於上面的命令,他恨不得把張旭東狠狠教訓一頓,踢出俄國去,然後自己去對付塞拉斯,也不用受這份氣。
正在託洛夫司吉無比鬱悶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一看立馬接了起來,聽到對面的說的,臉色頓時更是大變,連忙“嗯嗯”答應了幾聲,便掛了電話,好像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情,而且對他來說應該算是一件喜事,要不然他怎麼激動的手都開始顫抖起來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