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看的驚呆了,都不知道原來他是這種二牛。
那些情竇初開的少女看的一陣心潮澎湃,躍躍欲試。
王麻子給自己的妹妹王柳兒使眼色。
王柳兒大膽的嚎叫,“哎呦,二牛,你好帥。”
趙嬸一看王柳兒先聲奪人,立刻恨鐵不成鋼的瞪了自己女兒劉翠翠一眼,你看人家多主動,你還不趕緊主動點兒。
劉翠翠也覺得今日被帥帥的二牛閃瞎了她的眼,懷春的雙手握住,不好意思的說道:“二牛,你今日太不一樣了,太美了啊!”
“二牛哥哥,我,我喜歡今日的你。”張小妹在李嬸悄悄掐了一下之後,也只好主動表達愛意。
青兒給二牛挑了挑眉,怎麼樣,是不是會有人變花癡?
二牛在別人恭維他的時候都沒什麼,唯獨在張小妹羞澀的看他時,他會不好意思的臉頰發紅。
青兒將二牛和張小妹的反映看在眼,心瞭然,這倆看眼了。
二牛越發覺得青兒是他的貴人,都想偷笑,顧忌今日的自己很帥,不可以做出偷笑這種傷大雅的事情。
他掏出一把摺扇輕輕打開忽閃,並清了清嗓子,“青兒,,開始吧,我先進屋,等你評選的結果。”
“好噠二牛尊,你先休息,等着好。”青兒像僕人一樣做出了很謙卑很恭敬的姿勢把二牛讓進了屋裡。
示意旁人看着,二牛也有吐氣揚眉的一天。
不過衆人還是不明白這是要怎麼。
李嬸套近乎的把青兒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呵呵呵,丫頭,能不能給我們講解一下,這評選的規矩?要知道我們家小妹啊雖然秀外慧,冰雪聰明,含苞待放,皓齒明眸小鳥依人,心地善良,尋老愛幼,這麼多優點,可是,還是有很多不懂的事情,怕,怕的不好,不能做正妻。”
這種帥而有前途的年輕二牛,多娶幾個女人也很正常,那讓她女兒做正妻,好歹也是最大的,還可以管家裡的錢,不算虧。
“別急,我會幫你的,你的麻椒雞聞着味道很不錯。”青兒意味深長的說道。
李嬸立刻心領神會,這胖女人是個吃貨,“嘿嘿嘿,放心吧,以後你嬸子我天天給你做着吃。”
女兒成爲正妻有望了。
青兒走到院子間,開始講解賽規則,“衆位都知道二牛童鞋以前是爛泥扶不牆,家一貧如洗子,但最近二牛快要成年,腦子也開了竅,想出很多發家致富的好辦法,發憤圖強,日子越過越好,當然,以後他的能力更是不可估量。俗話說得好,‘成家立業’是要先成家後立業,而且的村子裡衆位朋友的厚愛,都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妹妹嫁給他,和他一起幸福的生活,這一點真的很感謝大家對他的認同。
可是,大家都知道,按照二牛這樣發展下去,將來肯定會富甲一方,成爲南楚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所以,在娶老婆的時候,他必須也娶得一個有些知識學問會算賬的女子爲伴纔可以,不然以後走到哪裡不公規矩,不明事理,不會管財,豈不是給以後我門的二牛員外丟人麼。
所以,今天的評是要從才貌雙全,從董事賢惠的女子選出一名正妻,至於願意做妾的,我們二牛也不會反對,而一些落選的二牛也會有厚禮相贈,絕不會怠慢了今日來參賽的姑娘們。
這第一輪是學;第二輪算數;第三輪心靈手巧;第四輪心思大度,第五輪女子的家規家教,當然了,並不是一天完,而是每天一輪。
今天第一輪,姑娘們各做出一首詩,哪一位的詩做的有含義,好聽,押韻,可以晉級下一輪,姑娘們,不必居於小節,有什麼想說的想寫的,大膽的用詩詞表達出來吧!”
此音一出,立刻有人打了退堂鼓。
這村子處於隱蔽的地方,很多人安於現狀,想着女人以後成親生子,根本沒給女兒和妹妹教過寫字。
別說作詩了,是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還個屁,只剩下圍觀的份兒。
李嬸也是有些着急,女兒張小妹雖然會寫字,可不會作詩啊,這樣子怕是第一輪被淘汰了。
她趁着衆人還在議論的時候,悄悄的拉了拉青兒的衣袖。
青兒從袖子遞給她一個小紙團。
李嬸立刻歡喜的笑了,走到女兒張小妹身邊,藉着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把紙團塞給張小妹。
小聲說道:“小妹啊,快去寫詩吧,娘相信,你肯定寫的特別好。”
張小妹會意的點點頭。
已經有大膽的姑娘紛紛走向了桌子邊,沾了筆墨,開始一邊思考一邊寫詩,願意試一試。
李嬸拉着張小妹走到桌邊,歡快的磨墨,實則幫張小妹擋住了側邊的參賽選手。
張小妹快速打開紙團看了看,心瞭然,卻還要做出思考的樣子,一個字一個字慢慢的寫。
院門外,塔蘇探進個腦袋往裡張望,看不明白裡面在做什麼。
拉住一名年老的村民問道:“張大伯,二牛家這是多人,是要做什麼啊?”
“哦,是塔蘇姑娘啊,這不是二牛最近家富裕了,咱們村裡的人都想把妹妹女兒嫁給他,所以今天那胖丫頭主持一場正妻評選賽,誰要是表現的好,誰是二牛的正妻,等二牛成年那天,把姑娘嫁過來。”張大伯詳細的解說道。
塔蘇卻眉心一皺,看向那監督賽的青兒,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總覺得會發生什麼讓她無法掌控的事情。
四天過去,賽事進行的如火如荼,一些被pass的姑娘雖然不甘心,但是青兒每人送她們一個參賽獎品,是新物品的製作方法。
有的人學會了做手套,有個人學會了做雨衣,有的人學會了做方便麪,還有的人學會了做飲料,雖然沒能做二牛的正妻或者妾侍,但是懂得了賺錢的技術,也是很不錯的結果。
而最終只剩下三名姑娘,李嬸家的張小妹,趙嬸家的劉翠翠,和王麻子家的王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