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骨軟筋散猛烈的毒性的確非同凡響,樑薪命人快馬回樑府取了雪蛤解毒丸給衆人服用,同時還給他們用銀針渡穴逼出部分毒性,儘管如此衆人還是感覺手軟腳軟,十分力氣只能用出三分。
龍爵擡頭看了看天,轉身問道:“大人,比賽的時辰已經快到了,現在怎麼辦?”
樑薪想了想後立刻喚來李墨耳語了兩句,然後對衆人說道:“來!我們一起去球場。”
“是。”衆人儘量用自己最大的聲音應了一聲,但是聽上去仍舊有些有氣無力。
足球場上,主持人已經叫了三遍有請忠義隊出場,但是卻一直沒有見到樑薪他們出現。高俅帶着他的太尉隊站在足球場上一臉戲謔地說道:“喂。萬一樑薪不敢來了本太尉難道要在這裡等他一整天嗎?咱們再等一盞茶的時間,時間到了如果他還沒來這一局就得算他輸我贏了。”
“這個……”主持人不敢搭話。一邊是太尉,一邊是忠義侯。得罪誰他都沒有好果子吃,如今的他只祈求忠義侯樑薪能快點到。
也許主持人的祈求真的有了效果。只聽見一道聲音傳來:“高太尉想要贏我恐怕沒這麼簡單吧。”
伴隨着聲音樑薪帶着忠義隊走進足球場地。雖然他們儘量挺直腰桿,但是那虛弱的模樣還是讓高俅一眼就看出來了。
高俅心中暗喜,先前他就接到手下傳來的消息說是計劃成功了,如今再次驗證高俅一顆心總算安定下來。
眼下的結果其實才是高俅最想要的,當着所有人的面堂堂正正地打敗他,這一直都是高俅的夢想。
主持人那邊見樑薪到場立刻宣佈比賽開始,樑薪親自領着自己的隊員拉開陣勢。高俅的太尉隊先行開球,此處高俅並沒有站在主力前鋒的位置上,而是將主力前鋒的位置讓給了兩位年輕人。
兩位年輕人長相十分相似,不難猜出他們是雙胞胎。更爲難得的是二人還從小練習腿功,腿上功夫相當了得。這二人就是號稱“柳州何氏雙傑”裡的何雄與何協。兩人一母同胞,心靈互通配合的默契度絕非常人能比。
何雄這邊球一開動,整個球被他輕輕一挑便高高飛起。何協直接插入樑薪隊伍的隊伍之中了,凌空躍起將球接下。樑薪這邊的人想要去攔截,但是手軟腳軟的確跑動不了。
無奈之下樑薪腳尖輕輕一點,整個人凌空飛起趕到後場前去截球。何雄這邊見到樑新衝過來立刻將球傳給何協。
不過樑薪對足球的經驗豈是何雄他們能比的,在何雄踢腳欲傳球之時樑薪就已經將預料到,只見他腳部猛然發力,沙土飛揚,整個人如離線之箭一般衝到球前用胸部將球停下,然後帶着球便往高俅那邊反撲。
樑薪運球的方式相當之誇張,他先用腳尖輕輕挑了一下足球,然後整個人凌空飛起用雙腳夾着足球飛出去。落地之後樑薪再用腳尖一點,整個人又飛起來。如此三個起伏樑薪竟然已經到了高俅的禁區。
“快攔住他!”高俅大驚,大聲呼叫一聲。四名何家子弟腿部用力一蹬,整個人高高躍起。雖然他們還有沒到達七品境界,無法凌空飛渡,但是他們腿部力量奇大,躍起之時足以瞬間達到與樑薪一般的高度。
見到兩名何家子弟攻來,樑薪無奈棄球。整個人強自擰身往轉了兩圈後落到一旁。高俅見自己的人將球拿下,立刻高聲叫道:“傳!傳球,快點進球!”
拿到球的那名何家子弟猛力一踢,球凌空飛起竟然跨過大半個場地穩穩地落到何雄的腳下。何雄接到球后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提腳射門。
球如投石機投射出去的巨石一般帶着強烈的勁風往球門飛去,沿路上勁風在地面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痕跡。負責守球門的不是印江林,而是備用門將梁氏武堂成員侯天東。
侯天東深吸一口氣,明顯是準備用身體將那強勢的一球接下來。樑薪一見頓時大急,大聲叫道:“躲開,不要去攔那球。”
“砰!”來不及了,球勢去速太快一下撞到侯天東身上。侯天東整個人被撞飛出去,但是那球卻在千鈞一髮之際被他一掌擊飛。
“噗!”侯天東整個人剛落到地上就噴出了一口鮮血,樑薪看後勃然大怒,大叫一聲:“我草!”接到侯天東那球的後場球員立刻將球傳出去,由於力氣不夠,球的去速太慢所以被何協輕鬆截下。
何協接到球后再射一球,即便隔着球門有二十米的距離,但是球還是筆直地灌入球門,並且還把球網也射穿了。
一比零,場上看球的觀衆被這一場驚心動魄的進球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沉默了三五秒鐘後看臺上這才爆發出一陣歡呼聲,不過有很大一部分人卻是一臉惋惜的幽嘆。
樑薪沒有去理會高俅那邊有多麼的興奮,而是趕緊跑去觀察侯天東的傷勢究竟怎麼樣了。替侯天東把過脈後梁薪搖頭道:“不好,他受了嚴重的內傷,你們立刻派人將他送到濟世藥房楊大夫那裡,他知道該怎麼處理的。”
“是!”兩名梁氏武堂的學員應了一聲後聯合其餘幾人將侯天東擡下場地。而正在此時樑薪看見李墨回來了,另外高俅那邊也去了一個人。
那人對着高俅耳語了幾句,緊接着便聽見高俅大叫一聲:“什麼?一百萬貫?”高俅驚住了。他擡眼看了看樑薪,一時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處理才行。
剛剛他的手下傳來消息,樑薪竟然在比賽開始之前命人在他開設的賭檔那裡下注下了一百萬貫。賭的是樑薪他自己輸。也就是說如果這場比賽樑薪輸了,那麼高俅還得賠樑薪一百萬貫銀子,加上本金在一起一共就是兩百萬貫。
樑薪見高俅看向自己頓時笑了笑,然後指了指自己那個球門。意思是球門空着,等你來進球。
高俅氣憤不已,一百萬貫啊。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對於很多很多人來說這就是一筆天文數字。高俅沒想到樑薪竟然在中計後能隨即使出如此一招,如今他頓時陷入了兩難的局面。贏了樑薪,他要輸銀子。輸給了樑薪,他不僅要輸面子同時要輸宅子。
高俅苦惱不已之時,前來給他報信的人似乎看出了高俅的煩惱,當即支了一招:“大人,其實你不必苦惱。這比賽除了輸贏之外還能打和嘛。只要大人控制一下和樑薪打和,那麼樑薪不僅要輸銀子給大人,同時大人也不用輸宅子,又保留住了面子。”
聽到手下人這話後高俅頓時眼睛一亮,他拍了拍自己這個下屬道:“不錯不錯,你叫什麼名字?挺機靈的,乾脆以後就等着本太尉在馬軍司任職算了。”
“謝太尉,小人名叫苟布離。”高俅這下屬欣喜若狂地說道。
高俅笑了笑,點頭道:“好!好名字,狗不理,明天就到馬軍司找本太尉報到。”
“是!大人。”
高俅擺擺手道:“好了,去吧去吧,本太尉要開始比賽了。”
裁判宣佈比賽繼續,樑薪那邊乾脆就不設門將。高俅立刻吩咐下去,暫時不要忙着進球,一定要先讓樑薪他們進一球了再說。
第二球開球時是由樑薪他們先開球,樑薪一腳踢過去似乎一下沒掌控好,直接將球踢到了何雄腳下。何雄拿到球后原本準備進宮,但是何協頓時咳嗽了兩聲。
何雄立刻反應過來,輕輕將球一踢竟然又將球踢回給了樑薪。樑薪接到球后大力一腳踢出去,太尉隊那邊竟然沒有一個人主動去拿球。那些人你一腳我一腳的傳,球竟然又傳到了樑薪腳下。
樑薪忍不住想笑,然後帶着球慢吞吞地往高俅那邊的球門跑去。好幾位太尉隊的球員來攔截樑薪的球,但是每個人靠近樑薪時不是突然腳下一滑摔倒便是碰到樑薪便被樑薪身上帶着的“抗拒光環”震飛出去。
樑薪一個人帶着球到達高俅的禁區,高俅的隊員們跑來跑去就是不去搶樑薪的球。樑薪帶着球走過來走過去也就是不射門。
大家僵持在那裡,一個在等射門,一個偏偏就是不射門。
樑薪帶球大概是帶累了,猛地一擡右腳,看樣子是準備射了。高俅心中一喜,樑薪果然將球射出去。
“嘣!”球……射在了門柱上。
“哎呀!”樑薪一臉“痛心疾首”。高俅的門將接到球后看了高俅一眼。高俅點點頭,門將將球一拋,球很不巧地又落在了樑薪面前。
樑薪眼角閃過一抹寒光,方纔他那懶洋洋的表情一下變了。丹田之氣隨着樑薪的運轉全部凝聚於右腳之上,樑薪踢腳射門。球如一道流光一般激射出去,沒有任何意外地砸在了高俅太尉隊的門將頭上。
一時間鮮血飛揚,門將被樑薪那一球砸落了不知道多少顆牙齒。他那大腦不知道受了多麼嚴重的腦震盪。
球與人,一起飛進了球門。樑薪的忠義隊終進一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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