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中的!這小妞真的變聰明起來了!不錯不錯。楊笑雙眼放光緊緊地盯着她。
清兒姑娘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以爲說錯了慌得低下了頭。嫩白的俏臉刷地閃現一片嫣紅。
“花和尚!你幹什麼呀——”
楊笑想起了她的薄臉皮,連忙哈哈大笑:“沒什麼,只是給你一個獎勵的眼神。你啊猜得太對了!”
清兒姑娘嫩臉紅撲撲地,擡起頭來不解地問道:“那跟這牛腸有什麼關係?”
“嘿嘿——大有關係的,我是用來跟蹤的!”楊笑說到這裡臉又閃出詭秘的笑容。
“跟蹤?”
“嗯!趁着今晚的月色我們去一趟桃花坪!”
“桃花坪?”清兒姑娘疑惑地望着他。
看着他們滿頭霧水,楊笑站了起來笑道:“走,路跟你們解釋,嘿嘿大黃也來了,真是天助我也!”
於是三人出了寺門來到林中,不一會兒便走了登山之路。
楊笑把牛腸遞給了大牛,等到了桃花坪的時候再拿出來給大黃聞一聞。
“我昨天不是問你有沒有跟蹤的東西嗎?”
“嗯!”
“後來那些個傢伙們自動地送門來,”楊笑說到這裡嘿嘿一笑,“於是我截下了一根牛腸偷偷地掛在他們的棺槨!”
清兒姑娘瞪大着鳳眼,驚訝地看着他,這花和尚真是個鬼機靈!
“怪不得你昨天閒聊時絲毫不提那些黑衣人擡棺槨的事!我正感覺奇怪呢,原來你在這裡等着他們。”
“嗯!這就叫做談話藝術,如果三言兩語的直奔主題,那麼他們肯定會防備着我了!想要跟蹤他們那就難了!”
清兒姑娘不以爲然地笑了一下。
“當然,”楊笑看了她一眼笑道,“如果讓你這位高手出馬,那就不必這麼麻煩,只是昨天你剛好生我的氣,我就不好意思再叫你了!”
清兒姑娘輕輕地嗯了一聲。
楊笑繼續道:“後來我就跟着他們了斜坡,在那個時候我把一條牛腸偷偷地掛在他們的棺槨邊了,希望不要被他們發現給扔了纔好!”
“那桃花坪呢?”
“我們碰到的第一批人他們擡着棺槨是往邙山方向去的,桃花坪是個岔路!所以我們到了桃花坪再讓大黃跟蹤,那就省去了時間。”
“花和尚,你的腦袋是什麼長的?”
“怎麼有點——佩服我了,不罵我偷雞摸狗了?”楊笑打趣道。
清兒姑娘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他不願跟師父回終南山,不由地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你嘆什麼氣?”
“你真的不想跟師父回去?”
“回去?哦,你說的是終南山啊!”
“嗯!”清兒姑娘小聲地應着,俏臉又升起了一片紅霞。
楊笑撇了撇嘴巴道:“回終南山幹什麼,我跟你師父沒親沒故的,我也不想讓她繼續誤會下去!你什麼時候幫我跟她解釋一下。”
“那你的玉佩是怎麼來的?”
“玉佩?”楊笑疑惑地問道。
“就是你胸口掛着的那一個,師父說你的玉佩跟她一模一樣,她的一個背面刻着楊字,你的那一個背面刻着笑字,組合起來就是你的名字。”
清兒姑娘看着前面的背影又道:“師父說當年有一個道人送來兩塊玉佩,師父便把一塊給你另一塊她自個兒帶。”
楊笑腦袋轟地一聲被清兒姑娘的話給震呆了,這是怎麼回事?媽的,老子就是被這玉佩給擄到大隋來的!要不是我看到這玉佩有個笑字,老子纔不會去花那筆錢掏來這個鬼東西。可這話他此刻能說嗎,能告訴清兒姑娘?能告訴青雲道長嗎?說不定還會被她們給懷疑自己殺了青雲道長的兒子,那豈不是更加玩完了!
楊笑停了下來呆呆地立在那裡,此刻他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是向青雲道長表明身份,還是裝作她的兒子回終南山?
看着他默默不語清兒姑娘秀眉微蹙:“你是不是還生師父的氣,不認她!怪她當年把你給看丟了!”
楊笑回過神來轉頭朝清兒姑娘望去,嘴脣嚅嚅欲語哆嗦了好一陣子,終於無奈地嘆了嘆又轉了回去低着頭往前走着。
此時清兒姑娘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後,不一會兒三人便來到了桃花坪。
大牛拉緊了繮繩,拿出了牛腸蹲了下來放在大黃的鼻端,大黃狗鼻腔咻咻,前腿急促地聳躍着。
大牛鬆了鬆繮繩,大黃果然如楊笑所說那樣,往邙山方向跑去。
進入關鍵時段,三人再也不說話,只是小心翼翼地跟在大黃後面穿林越澗。
過了兩三個時辰,衆人走得汗流浹背,也不知道是到了什麼地方,楊笑只感覺古樹參天,陰氣森森。
四周一片沉寂,遠處偶有惡狼嘶嚎着幾聲。
此時大黃也停了下來,只是鼻子仍不停地四處嗅探着。
顯然已經到了地頭,大牛鬆開繮繩任大黃四處偵察着,清兒姑娘早已豎起耳朵凝神靜氣,這周圍十丈之內的一絲一毫也難逃她的雙耳。
突然,大黃汪了一聲在一片寬闊的樹蔭下停了下來,雙爪不停扒着地面。
楊笑蹲了下來,看了看周圍的地面,那地面鬆軟異色,還有些潮溼顯然是剛動過不久!
難道埋在這裡?怎麼沒派人看守?楊笑腦袋高速地旋轉着。
“大牛我們快挖看看!”楊笑說着捲起僧袖,雙手扒了起來。
大牛也跟着他蹲了下來使勁地扒着。
見他二人模樣清兒姑娘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二人這樣扒不知弄到什麼時候!”
“難道你有辦法?”楊笑停了下來歪着頭驚訝地問道。
清兒姑娘點了點頭,道:“你們讓開我試試!”說着亮出一雙雪白的玉手,拼指如刀提在胸前。
楊笑疑惑地看着她,見她一聲清喝,小手兒往外一推,打在地,只聽撲的一聲,頓時泥土四濺。
待滿天的泥土落在地時,一個大坑呈現在三人面前,那坑隱隱約約露着一角黑漆漆的棺板來。
楊笑驚駭地看着俏臉微紅的清兒姑娘:“清兒妹妹,你——你——這麼——厲害!”
清兒姑娘輕笑了一聲道:“我不厲害,師父才厲害!她一打要比我大得多!”
楊笑撫着掌笑了起來:“都厲害,就跟炸彈一樣,這古代的武功真是牛B!”
大牛也是滿臉的興奮,虎臉早已漲得通紅,望着清兒姑娘急道:“師姐,我什麼時候才能學得跟你一樣!”
“師父早年幫你打了根底,你學武事半功倍,只要刻苦些很快就能辦得到!”清兒姑娘說到這裡轉頭朝楊笑看去,“只是花和尚你——”
楊笑一愣,頓時明白了,丫的我本就不是個學武的胚子,再說我也不想學!但看清兒姑娘一臉的嘆惜忍不住又要笑起來。
“我不學武沒有關係,不是還有你在身邊嗎!”
“呸!你這花和尚又油嘴滑舌了——”清兒姑娘臉色稍紅地輕罵着。
望着她一頻一笑無不透着別樣的風味,楊笑不由地看呆了。
對花和尚那色迷迷的模樣,清兒姑娘好像有了免疫力,此番見他這般模樣倒也沒有像往日那樣怒氣涌,只覺得眼前這傢伙有些可氣又可笑。
“花和尚,你幹什麼,還不趕快做事情!”清兒姑娘嗔了他一眼輕輕地罵道。
楊笑回個神來訕訕一笑,和大牛二人跳了下來,三下五除二的清除了棺槨四周的泥土。
關鍵時刻要來臨了,裡面是白花花的銀子,三人的眼光頓時大亮了起來。
楊笑與大牛二人一人站在一邊,屏住呼吸用力掀起棺蓋。
“譁——”棺蓋被掀了起來。三人不約而同地往那棺材裡面看去。這一看頓時把三人給驚呆在當場。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楊笑茫然地扔下了手中的棺蓋,喃喃自語着。
“石頭!”清兒姑娘睜大鳳目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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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不會寫破案之類的串聯故事,這一卷只是情節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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