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在哭我……。”李天寶還真就沒有說出如果陳豔茹在哭,能怎麼着她,但後者還是哭的很大聲很大聲。
一個二十八九、比他李天寶還大的女人居然會爲這樣的事情哭成這個樣子,他還真就沒有想到,雖然嘴上很強硬,但內心卻越來越軟,直到最後覺得這個女人甚至有些可憐。
“喂,你說你真是好笑,男女之歡本來是好事,你說你哭個什麼勁?”眼看陳豔茹越哭越厲害,李天寶也有些着急了。
“什麼好事,我都不知道,就被你給糟蹋了。”杜悅欣便抽泣邊對李天寶大聲道。
“如果你很清醒,你還會向現在這樣嗎?”
李天寶的話很是溫柔,但那溫柔背後卻帶着一絲風流不羈的挑逗,當然,這也正附和他的性格,他本來就是個風流不羈的人。
“我……”
陳豔茹被李天寶問的有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想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真的是我要你留下來的?”陳豔茹在想了老半天后,終於停止了哭泣,並將帶着淚光的美目看向了李天寶。
“當然是你要求我留下來的,我當時雖然喝多了,但這事我可忘不了,本來以爲是做春夢,所以纔會那樣對你。”李天寶其實心裡也明白,就算是當時很清醒,他還是回把持不住,但嘴上卻始終不願意承認自己是個壞蛋。
“真是這樣?那當時我的表現?”陳豔茹有些羞澀,但卻對當時自己的放映有些好奇。
“想知道嗎?”李天寶問完之後,陳豔茹面色紅暈的點了點頭。
“說了你也不會明白,不如從溫一次。”
李天寶露出了一個極具挑逗的壞笑,並瞬間翻身壓在了陳豔茹的身上。伸手再次抓起了旁邊的紅色文胸。
“你幹嘛?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我……”陳豔茹要表達的意思顯然和她的真實想法不同,但嘴上卻不願意承認。
“忘了昨天的一切,把這次當成是第一次,你不就解脫了。”
李天寶想了想。將文胸再次放到了陳豔茹的頭上,但他剛要去繫上的時候,陳豔茹卻一把拉開了他的手,一雙大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要這個,我要看着你。”
李天寶聽聞陳豔茹的話後。臉上露出了一個很有深意的壞笑,而後俯身親吻在了她潔白如玉的耳根處。
“呵呵……”陳豔茹癢癢的感覺讓她立刻笑了起來,雖然在牀笫之歡時這樣的舉動有些煞風景,但她的笑容卻格外的具有挑逗性,並且一改剛剛的哭泣而笑,這也讓李天寶很是開心。
“看一會兒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李天寶的手很快放到了陳豔茹的酥胸上。雖然隔着睡衣但還是很輕易的便找到了峰頂的位置,一陣揉捏過後,陳豔茹立刻加快了呼吸節奏,身體也開始不自覺的扭動起來。
“喂,怎麼不笑了?”李天寶故意道。
“小壞蛋,管我笑不笑,快乾你的活。”陳豔茹說話的時候。猶如以往的嫵媚一樣對男人具有很強誘惑力。
“呦呵,居然敢命令我,小爺我還不伺候了呢。”李天寶說話間停下了手中動作,耍起了性子,這讓已經被挑逗起慾火的陳豔茹可着實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小寶,生氣啦?”
陳豔茹伸手放在了李天寶的脖頸後,輕輕愛撫着,好像一個姐姐在哄自己的弟弟一般,當看到李天寶一直扭頭不理會自己的時候,她果斷的將李天寶的手輕輕拿起放在了自己一直欺負的酥胸上。
“哇。小豆豆都立起來了。”
李天寶感受着掌心中小豆豆的力挺,索性也不在和陳豔茹計較,再起輕柔起來。
慢慢的,陳豔茹表現出了陶醉狀,嘴上更是想起了幸福的聲音。讓李天寶的慾火也漸漸高漲了起來。
“嗯……”陳豔茹在被李天寶的手摸到雙腿間的時候,不禁發出了強烈的聲音,雙腿也立刻加緊在了一起,身體還不由得顫抖了兩下。
“是不是很好玩?”李天寶將舌尖放在陳豔茹的耳垂便,柔聲和她說着情話。
“然後怎麼辦?”陳豔茹微閉雙眼問李天寶道。
“然後是這樣。”
…………
良久,陳豔茹是緊緊抱着身上癱軟的李天寶,臉上的表情異常的銷魂,纖細的指甲幾乎深入到了李天寶背後的肌膚中。
“嗚嗚……”
一臉潮紅的陳豔茹再次流下了眼淚,但她手臂卻始終沒有放開李天寶。
“怎麼了?”李天寶問陳豔茹道。
“沒什麼,只是心裡有些難受,想抱着你哭。”陳豔茹此時的哭泣絕對不會難受,而更像是一種解脫,一種過度的歡愉。
“那好,那你就在我懷裡哭吧。”
李天寶知道如何俘獲一個女人的心,不光要有強硬還要有溫柔,這也許就是人們說的軟硬兼施吧。
良久,陳豔茹止住了哭泣,並對李天寶輕聲道:“你知道我爲什麼要來蔣家嗎?”
“爲什麼?”李天寶早就好奇這一點。
陳豔茹毫無保留的道出了她的目的,原來,陳豔茹的父親是一個小幫會的老大,那也是三年前的事情,當時組聯合的也就是蔣天齊的父親帶人血洗了陳豔茹父親的幫會,不但殺了他的父親還姦殺了她的母親。
當時,陳豔茹的母親將頭藏在了家中的壁櫥中,雖然躲過一劫,但卻親眼見證了那個畜生的獸行,包括他五歲的弟弟也被蔣天齊的父親毫不客氣的殺掉了。
一個女人總是無力的,但陳豔茹卻在無意中救下了一個男人,那個人就是蔣天齊的大哥。
“不會吧?你居然救下了仇人的哥哥?”李天寶聽到此處心裡不免有些好奇。
“聽我把話說完。”陳豔茹攔下李天寶,而後繼續講述。
原來,陳豔茹救下的人在被人追殺。當時她並不知道那人是蔣家自己的仇人,後來當得知情況後,她便要將其殺死,但從那人的口中,陳豔茹竟然得知了一個很大的內幕。這也直接導致了她後來的人生。
“什麼內幕?”想來,內幕這種東西總會讓人產生好奇心,當然,李天寶也並不例外。
“我竟然沒有想到,蔣天齊兄弟根本就不是蔣家的親身孩子,而蔣天齊的哥哥之所以被追殺就是因爲他得知了這一點。”
陳豔茹的話讓李天寶不禁長大了嘴巴。這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爲什麼?那蔣家的老頭子就算不是兄弟二人的親身兒子,也沒必要趕盡殺絕吧。”李天寶很是疑惑道。
“原因很簡單,他們兄弟兩個的親生父母就是那個畜生親手殺死的,之所以留下兄弟二人也只是想利用他們賣命,後來,蔣天齊的大哥因爲傷勢過重死了。我就想到了去蔣家的打算,我只是想報仇,但卻始終沒能見到那個老畜生。”
將嫣然說完,眼中再次流下了淚水,但那卻是仇恨的淚光。
“那你爲何不告訴蔣天齊事情的真像,那樣也可以聯手對付那老傢伙,就算不這樣的話。你也沒必要找人殺他吧?”李天寶疑問道。
“原因有兩點,第一,蔣天齊和黎叔一直都提防着我,我說了,他也絕對不會相信,第二,如果我殺了他,作爲名義上的二少爺,那老畜生一定會現身,到時候我就有機會手刃仇人了。”
陳豔茹止住了眼淚。反而露出了慎人的兇相。
“可怕的女人,真的是女人是老虎,狠毒起來比我們這些大男人還要命。”李天寶雖然心裡這麼想,但嘴上卻並沒有說出來,而且他也認爲陳豔茹報仇的想法沒有錯。如果換成是他也許還要在狠上一百倍。
“也正是因爲要見到那很少路面的老頭子,所以你纔像要得到山口艾子的提皮箱對不對?”
李天寶怎麼也不會忘了自己的目的,而且也把陳豔茹說的事情和鐵皮箱聯繫在了一起,當然,這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因爲心思縝密的女人總會有兩手打算。
“沒錯,我最早就是想得到那提皮箱,然後來一個荊軻刺秦,但後來我才發現,那是很難得到的東西。”
“荊軻刺秦,一聽就是失敗的案例,幸虧你沒有得到那箱子,不然的話也是死路一條,雖然你們女人夠心細,但你絕對鬥不過那老東西的。”
李天寶當然明白陳豔茹的報仇心切,但他也很慶幸她還沒有那樣做。
“蔣天齊畢竟是個無辜的人,而且那小子也算是個漢子,你不該搭上無辜人的一條命。”
李天寶的話沒有錯,蔣天齊本就是個苦命的人,而且也揹負着血海深仇,所以他也不該死,但陳豔茹聽完李天寶的話卻顯得有些生氣。
“我知道他是無辜的,但他的死也行會幫助我殺了那老畜生,那樣的話也算間接幫助他自己殺了大仇人。”
陳豔茹顯然不大同意李天寶的話,這主要是不想讓眼前這個男人,把自己聯想成一個壞女人,她現在畢竟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提皮箱中到底是什麼東西?”李天寶終於問出了他最想知道事情。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認爲既然山口艾子會花大家前來買,肯定會是個重要的物件,所以我纔想要得到它的。”
陳豔茹想了想,還是對李天寶說出了實情,但那卻讓後者再次猜測起裡面到底是不是頭蓋骨,如果不是話,那可是白忙活一場了。
“不管是什麼東西,明天我一定要得到它。”李天寶目視天花板,信心滿滿道。
“你想得到那東西?”陳豔茹問李天寶。
“當然,頭蓋骨我可是心儀已久了,多少次都因爲那東西險些都了性命,我又怎麼會放棄呢。”李天寶用很簡短的話將自己的經歷和陳豔茹說了一遍。
“那你能不能幫我報仇?我想如果這個世界還有誰能做到的話,那只有你。”
陳豔茹聽了李天寶的講述後。也對他佩服的五體投地,並認爲他可以做到想做到的一切,況且現在的她已經成了他的女人。
李天寶有些猶豫,他並不想摻和或其他人的恩怨,但他還是答應了陳豔茹。原因也很簡單,她是他的女人。
“如果你能幫我完成夙願,這輩子就算是當牛做馬,我也會報答你。”陳豔茹趴在了李天寶的胸口,將手放到了被李思雨咬傷的臂膀上,輕輕的撫慰着。
“既然你是我的女人。那我就有義務幫你報仇,這一點我李天寶肯定不會不理。”
李天寶知道陳豔茹是個可憐的女人,當然,他也不想缺少了這麼一個妖媚的女人,畢竟升官發財睡女人是每個男人的夢想。
很快,李天寶有了睡意。但他還是忍住了,因爲他不能在陳豔茹的屋裡過夜,她畢竟是蔣家的大少奶奶,如果被黎叔發現的話,那可就惹出大麻煩了。
“你要走?”陳豔茹有些不捨的樣子問李天寶道。
“我必須走。”李天寶道出了自己必須離開的原因,陳豔茹雖然很不捨,但也沒有辦法。
短暫的溫存過後。李天寶穿上衣服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當他推開門進入的時候,一雙犀利的眼神卻看死死的盯在了他的臉上。
“你去哪裡了?”
李天寶剛剛進門,李思雨便從牀上做了起來,並將一雙犀利的大眼睛看向了他。
“沒去哪裡,出去吃了點東西。”
李天寶關上門,步伐有些綿軟的上了牀,想來,和兩個女人分別奮鬥這麼長的時候,又有幾個男人受得了。
“騙人。你身上怎麼會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道?”李思雨畢竟也是個女人,女人都很心細,他很快聞到了李天寶身上濃郁的香水味道,而後有在他的脖頸上發現了大片的口紅印記。
“你不會是找那個寡婦去了吧?”李思雨很詫異道。
“不是什麼寡婦,只是個很可憐的女人而已。”知道陳豔茹經歷的李天寶自然不想讓人誤會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當然,前提是這個女人是他李天寶的女人。
“她是你的女人了?”陳豔茹看似平靜,但內心卻已經掀起了波瀾。
“是的。”李天寶這一次的回答很乾脆。
李思雨畢竟是個女人,雖然她已經知道了李天寶有很多個女人,但她卻一直希望自己能成爲他最後的一個,但沒有想到這麼快的時候,他就又多了一個女人,這怎能不讓她吃錯。
“嘟着嘴吧幹嘛,都起皺紋了,這樣可不好看。”
李天寶見李思雨的樣子,知道她是在吃醋,索性也不再提別的事情,伸手攬過身旁的女人,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這才讓李思雨多少心裡舒坦了一些。
“老闆,其實我並不是怕你有其他的女人,我只是怕你會冷落我。”李思雨趴在了李天寶的胸口,喃喃道。
“放心,我怎麼會冷落了你呢,你同樣是我的女人,我最深愛的女人。”
李天寶的此番甜言蜜語讓李思雨很是受用,想來也不奇怪,世界上又有那個女人或者那個男人不會因爲伴侶如此的一句話而感到開心呢。
一夜很快就這麼過去了,早晨,李天寶還在熟睡的時候,敲門聲已經響起,並將他從睡夢中拉回到了現實生活中。
睜開眼看,李天寶看到李思雨已經坐在了梳妝檯上,穿戴整齊後還在照着鏡子。
“我靠,都九點鐘了。”李天寶立刻起身,打開了房門,原來是等待已久的蔣天齊,見李天寶一直沒有從屋裡出來,索性來叫醒他。
“嘿嘿,李哥,昨天晚上是不是太累了,這麼晚了才起牀,要不要兄弟吩咐廚子給你來一份滋補湯。”
蔣天齊進門後便和李天寶開起了玩笑,似乎沒有任何的拘束,顯然,他對李天寶的感情也多時間內顯得非常深厚了。
“臭小子,敢開我玩笑。”李天寶雖然滿口責備,但臉上卻露着微笑,想個大哥哥對親兄弟一樣寬懷的微笑,這自然也讓蔣天齊覺得非常親切。
“李哥,我們是不是該去山口艾子哪裡了。”蔣天齊問道。
“對了,你到底有沒有想過幫她們兩姐妹把哥哥救出來?”李天寶反問道。
蔣天齊原本只是想得到山口艾子姐妹的東西,在說他也沒有那個能力,而且他也很難見到自己的“老子”。當鐵鏈把得知這一切後,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但卻並沒再說別的。
“等我兄弟過來後,我們再行動。”李天寶撥通了王飛的電話,告訴他來蔣家和他會合。
當蔣天齊得知李天寶還要化妝後,顯得有些疑惑,隨後李天寶跟他講述了他的理由,因爲有個暗中想要他離開的傢伙,當然那個人就是綁架李思雨的人,而李天寶一直都在懷疑是黃光,所以他要從新扮成李先生。
沒過多久,王飛來了,在李天寶講述完和蔣天齊的事情後,他讓王飛幫他從新裝扮了一番,而後三人便在幾十個小弟的護送下來到了山口艾子所居住的別墅。
黃光將三人帶到了會客廳,不過多時,山口艾子姐妹從樓上走了下來。
“蔣天齊,你怎麼又來了。”美智子看到蔣天齊就沒有好氣,好在看到李天寶也在,便很禮貌的和他打了招呼,但對蔣天齊還是很不客氣。
“我當然是來拿我想要的東西。”蔣天齊趾高氣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