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在車上的時候,焦成義便給蕭宜鬆打去了電話,將黃島這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蕭宜鬆。 而蕭宜鬆得知事情真相後,說今天晚上會抵達東海。 居然有人膽敢欺負他蕭宜鬆的兒子,他自然不會願意。 雖然對方是東海有名的趙家,但蕭宜鬆顯然還未放在眼裡,在燕京混跡大半輩子,什麼樣的大人物蕭宜鬆沒見過?區區趙家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 …… 趙奕德臉上流露的畏懼表情,焦成義和蕭瑞東盡收眼底,不過他倆都沒有理會。 而白啓國卻是露出一副狐疑狀,作爲政府高官,手中握有實權,白啓國的察言觀色能力相當出衆。 此時眼見趙奕德表情有變化,本想問問怎麼了?卻沒有問出口,他知道現在問這些有些不合適。 儘管沒有問出口,但白啓國已經知道趙奕德爲何會無緣無故露出這副表情了,相信和對面那個青年脫不開關係。 想到這裡,白啓國饒有興趣的看向蕭瑞東,想看看這位其貌不揚的青年,有什麼特殊能耐?居然能讓趙奕德露出一絲懼怕神色。 看了半響,白啓國沒看出哪裡不同,在他腦海裡,始終沒有蕭瑞東這麼號人物。 “趙老,我勸你還是趕緊放了瑞東的朋友,不然……到時候吃虧只能是你自己。” 與此同時,焦成義見趙奕德露出一絲懼怕神情,當下添油加火道。 “我要是不放呢?”趙奕德現在騎虎難下,如果因爲這件事就直接放了魅影,那不是在變相的告訴世人,他堂堂趙奕德怕了蕭瑞東這個小畜生? 這是趙奕德無法面對的,他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好死鴨子嘴硬。 “你要是不放,我敢保證你們趙家會受到不必要的波及,不信你大可試試。” 焦成義話中充滿威脅,但卻是事實。蕭宜鬆親自出面,趙奕德不敢再造次。 “呵呵……”趙奕德聞言,笑了笑,道:“你們別想了,我是不會放了那個賤人的,她把燕翔害成那樣,我會讓她知道什麼叫後悔。” 趙奕德陰森着一張臉,眼神凌厲
,態度很堅決,說什麼也不放過魅影。 面對態度堅決的趙奕德,焦成義未在說話,而是低頭沉吟一會,旋即對蕭瑞東道:“瑞東,這個老東西鐵了心想至你朋友于死地,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還是等着看好戲把!” 焦成義眼下意思很明確,就是等蕭宜鬆晚上來的時候,在讓趙家好看。 “嗯。”聞言,蕭瑞東並無意見,在他看來,如今只有等蕭宜鬆來了再說。 想法確定,雙方誰都沒有在說話,只是那麼死死盯着對方。 蕭宜鬆要到晚上才能抵達東海,在這一段時間內,蕭瑞東不敢輕易離開嶧山莊園,他怕一走之後,趙奕德會對魅影不利。 就這樣,蕭瑞東與焦成義都沒有離去的意思,而司機也站在一旁。 望着對立面蕭瑞東和焦成義的堅決態度,趙奕德頗感頭大,這是打算與自己死磕到底的架勢嗎? 想了想,趙奕德本想在說些什麼,卻聽見山腳下又傳來汽車轟鳴聲。 隨後,一輛頗爲大氣的奔馳汽車,與一輛威風凜凜的賓利房車出現在人們視線中。 這兩輛車一個是趙康文的,另一輛則是杜雄的。 對此也證實着趙康文與杜雄也來到了嶧山莊園。 今天嶧山莊園貌似很熱鬧,大小人物齊聚一堂,將沿山公路堵了個水泄不通。 “舅舅來了。”與此同時,趙雨柏見一輛奔馳汽車和一輛牛叉的賓利房車駛向自方這邊,當下出聲說道。 “嗯。”趙晗聞言,點點頭,她也知道這是趙康文和杜雄的車。 隨後,在衆人注視下,趙康文和聶元容率先從車裡走出,下車的瞬間,兩人沒有和衆人打招呼,只是那麼死死盯着蕭瑞東。 看那樣子,宛如餓了三天的惡狼一般,自打下車後,雙目甚紅,其中還伴有幾縷火光! 尤其是聶元容,那感覺恨不得現在就生撕了蕭瑞東。 “小雜種……”聶元容氣憤不過,張嘴怒罵出聲,蕭瑞東這個名字在最近來說,是聶元容最討厭的字眼,也是她最恨的名字,她恨不得將蕭瑞東挫骨揚灰。 “你在罵
瑞東一句髒話,我舌頭給你割下來。” 隨着聶元容話音落下,焦成義徹底怒了,這幫趙家人真是作死,左一句小雜種,右一句小畜生的,真把自己當成空氣了嗎? “焦老,這裡沒你什麼事,我們希望你不要摻合。” 見焦成義爲蕭瑞東打抱不平,趙康文嘶啞着說道:“這個小雜種害的燕翔不能成爲一個真正男人,別說是罵他了,就是殺了他都不爲過。” “殺了他?”焦成義氣得渾身亂顫,“你敢動他一根汗毛試試?” “呵呵,我們要是動了呢?”這時,杜雄從旁邊竄出,他對蕭瑞東的恨意也不淺,蕭瑞東將杜文強打成重傷,一條腿斷了,這份仇恨,杜雄時刻給蕭瑞東記着呢。 “你要是動了,我敢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焦成義冷冷開口,看錶情不像開玩笑,假如杜雄真敢動蕭瑞東一根手指頭,就讓他見不着明天太陽。 “呵呵……”聽聞焦成義的話,杜雄笑了,順帶眼神中卻閃過一絲冷厲,“焦老,以前的時候,我還敬你是個老前輩,只是現在嗎,我想不到你也是個老糊塗,是非不分,這個小雜種把燕翔和文強打成那樣,我們有仇報仇,有怨抱怨,難道有什麼錯嗎?” 杜雄說的大義凜然,假如不知道內情的人,一定會爲杜雄的言辭喝彩。 可是—— 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如果不是杜文強和趙燕翔死死相逼,想必他倆不會落得今天這般下場,一切都是兩人犯賤在先,結果才被蕭瑞東打成重傷。 要怪,就只能怪二人一葉障目不見泰山,招惹上蕭瑞東這尊煞神。 “呵呵……你說的倒是輕鬆,是非不分?我倒是想問問你,我怎麼是非不分了?你那兒子和他兒子都是事先犯賤在先,要不然,你以爲瑞東會把他倆打傷嗎?” 焦成義滿臉鄙夷的望着杜雄,厲聲道:“要怪,就怪你們兒子目中無人,才落得今天這步田地,不值得同情,更不值的惋惜。” 焦成義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話語直擊杜雄、趙康文等人內心最深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