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刺耳槍聲劃破了夜的寧靜。也驚醒了沉浸在勝利和喜悅中的藍小峰以及七條几人。除了藍小峰之外,另外幾人全部衝了出去。
七條几人剛衝出門口,慢慢退了回來。藍小峰臉色大變,反手疾抓,振腕拔槍。可惜,他的動作還是慢了一點。白正經仍舊躺着,右腳凌空飛起,一腳踢飛藍小峰。
“博士,幸好你平安無事。否則,恩娜會剝我的皮。”許世昌一拳打昏藍小峰,趕緊解了白正經身上的繩子,檢查一遍,確定沒有受傷,大大鬆了一口氣。
“這兒有兩條大魚。我不希望他們在混亂中溜了。”白正經吸氣騰氣,一腳踢開左邊房門,發現裡面空空如也,人影都沒有,衝到窗口,發現窗子開着,顯然從窗口逃了。
“世昌,下令封鎖所有進出口,不準放走任何人。”白正經從窗口跳了下去,細看地面痕跡,真有人從樓上跳下去,從腳印看,應該是一男一女。難道真是鄭佩思和金衛輝?
壞了!假設真是鄭佩思和金衛輝,執行這次任務的警察,沒有人敢攔他們。就讓他們這樣逃了,他真的不甘心。掏出手機接通馬伯城的電話,詳細說了他的猜測。
“好女婿,你放心吧。他們逃不了。我在空中盯着他們。不過,你的猜測有點出入。那老狐狸沒有出面,讓鄭佩思這個哈女人當替罪羊。還有肖海威這個白癡。我這次饒不了他們。”電話的另一端,響起馬伯城樂呵呵的笑聲。
“準泰山,別笑了。”白正經的思維空白了三秒左右,決定放過鄭佩思兩人,“沒有抓住金衛輝,這次放他們一馬。即使抓了,有金衛輝這個渣渣作梗,你也辦不了他們。”
“就這樣放了他們,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馬伯城不得不承認,白正經說的是事實,鄭佩思協助金衛輝偵破鍾衛東和鄧家華一案,深更半夜出現在這裡,沒什麼奇怪的。
再說了,這兒有藍小峰幾人出現。而藍小峰早就貼了標籤的“黑警”。七條几人全是小流氓。爲了尋找線索,肖海威兩人一同出現在這兒,不算離譜。沒有證據,根本辦不了他們。
“我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他們兩個跑了,還有一個活口。”白正經高舉右手,對空中揮了揮,跑步折了回去,確定藍小峰沒有事,大大鬆了一口氣。
“我看過外面的埋伏,以當時的情況,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如何把消息傳出去的,而且在最短時間內通知了局長?”許世昌眼中充滿了困惑之色,好奇看着白正經。
“這個……算是我的小秘密。”白正經乾笑幾聲掩飾過去,探手抓起藍小峰,從他身上掏出自己的手機,順手甩了兩個耳光。等藍小峰醒了,他卻不動了,微笑看着藍小峰,“藍sir。我說過,風水輪流轉。現在相信了吧?”
“你……許世昌,你看見他打人也不管。”藍小峰明白,這一局他輸了,而且輸得很慘。以白正經的xing格,絕不會輕易放過他,要保命,只能向許世昌求助。
“抱歉!我最近身體不好,視力也不好。剛纔什麼都沒有看見。”許世昌對白正經遞個眼色,慢慢轉身,“我現在背對着你們,更看不見了。”
“放心吧,我不會用暴力的。不過,假設藍sir不合作,我可能會用一點小手段。”白正經一腳踢飛藍小峰,抓起七條取回自己的現金,“麻煩你們把這些人全部帶出去,我和許sir有重要的事和藍小峰商量。”
“藍小峰,你要倒黴了。”許世昌把其他人轟了出去,關門反鎖,拉過椅子坐下,微笑看着藍小峰,“不想倒黴,就合作一點。”
“許世昌,你得意的太早了。你一個小小的刑警支隊長。敢伸手管這件事,當心工作不保。”藍小峰忍痛爬起,冷冷看着許世昌,完全不在乎他的威脅。
“世昌,sorry!如果看到什麼比較刺激的場面。希望你迴避一下。”白正經真的沒有用暴力,蹲下身子伸出右手,在藍小峰身上點了七次,“藍sir,這遊戲不錯,好好玩吧。”
“你……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藍小峰身子不規律的顫抖,慢慢收縮四肢,身子縮成一團,仍舊無法減少絲毫疼痛,而且越來越痛,不僅是筋骨疼,連骨髓和內臟都像刀割一樣痛。
“沒有什麼,我看藍sir氣色不好,幫你疏通一樣堵塞的經絡,痛過之後,一定爽。”白正經微笑站起,掏出手機拍攝瞬間精彩。
“啊……啊……你……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求你解了我的穴道……”藍小峰無法忍痛裂肌蝕膚的疼痛,不等白正經開口,主動投降。
“sorry!我剛纔只顧着拍攝精彩畫面,沒有注意你說的什麼,能不能再說一遍?”白正經抓着手機狂拍,裝着沒有聽清楚。
“七絕裂脈”發作第三次之後,白正經解了藍小峰的穴道,微笑看着他,“機會只有一次,你放棄這次機會,幾乎等於放棄你的生命。如何選擇,考慮清楚了再回答我。”
“你……你不是人……是魔鬼。”藍小峰眼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驚駭之色,身子仍舊不停顫抖,緊張看着白正經,“我說了實話,你能放我一馬嗎?”
“你以爲,你現在還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嗎?”白正經探手抓起藍小峰,脫了他的上衣和長褲,反覆檢查,卻沒有發現,對許世昌遞了一個眼色。
“好高的段手,好細的心思。難怪讓恩娜無法自拔。”許世昌雙頰微微變色,想到藍小峰的後臺極有可能是金衛輝,額頭突然冒冷汗。
假設藍小峰身上真有竊聽器。不但他完了,馬伯城也會受到牽連。幸好白正經智勝一籌。想到了這個細節。並檢查藍小峰的身體。由此看來,金衛輝真的走上“歪路”了。堂堂一廳之長,居然用這種手段辦案。真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