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凌國宏險死還生,唐生和王靜、周莉三個人也嚇壞了,差點製造出人命大案。
自那以後唐生再不敢給誰輸血了,尼瑪的,救人沒救了可能殺掉人家,太危險了。
不是誰都能接觸那玩意兒的,體質承受不了只會一命嗚呼,寧欣、李雲風夫婦和端木真都是強悍人類,自然不能以常理來衡度,可經歷凌國宏事件之後,他們也都警惕了起來。
元月底王靜告訴唐生一個好消息,那個曾經想生理出軌的熟婦醫生周莉,給她老公凌國宏搞懵了,他真的一蹶而就了,話說還要來感謝唐生,唐生拒絕了,讓王靜代爲出馬受禮。
因爲這中間有軌事未遂的秘密隱瞞着,唐生不想見凌國宏,和周莉的接觸雖說是治療,可也有些難以啓齒的地方,所以唐生不想見凌國宏,倒是凌國宏搞不清狀況,只謝了王靜。
唐生後遺症事件之後,李雲風和端木真也都步了後塵,久積不泄絕對不行,結果都不好意思見人,都是周莉出馬給解決的,她給那二位的終告是,堵肯定不行,只能找女人釋放。
李雲風還倒好,大不了摟着老婆天天幸福,端木真就鬱悶了,沒女人可找,話說也沒人受得了他的折騰,唐生心疼保鏢,領他去了江陵人,讓眼鏡哥找了幾個女人給他放排炮。
端木真不是那種輕浮好.色的人,第二天和唐生說,始終不是個辦法,倒是在特警隊看上一個新來的女特警,這段時間寧欣正在組籌神鳳突擊隊,把華英秀都吸收進去了,端木真看上那個是從特警部隊新轉業來的,叫白巧巧,不敢說多漂亮吧,但也是上上之姿,話說要找個男人婆似的猛女,哪有那麼多漂亮的給你挑?象寧欣、古金秀那是萬里都挑不出一個的。
被黛蓮妮害慘的幾個人的大致情況就是如此了,此後這方面就不多提了,下面言歸正傳。
眼看着要過年了,唐生這裡也置辦了一些年貨,他倒是不需要去賄賂誰,但小小禮品也代表一份心意,比如白善民的份,關瑾瑜的一份,高司令(高玉美父親高宏建)的一份,寧天佑的一份,梅妁家的一份,薔薔家的那份,陸如衡和袁炳祥那裡的各一份,都得親自去。
唐瑾家就不用說了,肯定是頭一個先辦理了,王靜孤家寡人了,可憐的大記者只能呆在唐生身邊自悲自憐,林菲也和家裡不合,沒準備把自己與唐生的關係揭發出去,也就免了。
江陵這邊還有華副市長,但唐生和梅妁又或羅薔薔都沒他直接的去接觸,有華英雄就夠了,所以代爲把心意和禮品帶到就ok,臘月廿四,是週二,唐生他們起程往鳳城去了。
因爲放了假,這次同行的還有唐瑾、梅妁,離除夕之夜只剩六七天了,有些禮節要送到。
話說唐生這一個學期翹課佔了90%,只有不足10%的天數去過學校,還不是上滿全天。
那次唐生出醜事件唐瑾也在後來聽梅妁說了,嚇得她都不敢再撩逗壞蛋了,要不就動真格的,要不就乖乖的當好女孩兒,爲此唐瑾心裡糾結的要命,說實話她不想把關係和壞蛋一下變成實實在在的夫妻,那個太可笑了,必竟自己才十七歲,還在學習,怎麼能做人家老婆
。
羅薔薔也悄悄向柳處長彙報了唐生了情況,發生了這樣的事,柳處長也吃驚不小,考慮到實際中的問題,她也不認爲唐瑾現在和兒子要過什麼‘夫妻’生活,於是她下了決心,寒假一過,把唐瑾調進省城來上學,暫時把她和唐生分開,私下裡先打電話和唐瑾商量這事。
正不知如何進退的唐瑾,一下似看見了光明的前路,狠狠心和心上人分開一段時間也好,想想自己一但淪陷的話,以後不要說學習了,估計都要跟着唐生去翹課了,事實上和唐生在一起學習明顯退步了,這事也沒和唐生說,等快開學的時候再說也不遲,現在不能說的。
不過誰也沒有料到,唐瑾離開之後不僅鬧出了唐關戀,還搞出了更牛叉的‘車燈情事’。
也是因爲唐瑾的離開直接造成了關關的淪陷,而且淪陷到令人髮指的地步,此爲後話。
梅妁也是因爲上次的事件一下拉近了與唐生的關係,之前還僅限於被他吻,自己沒主動過,那次倒好,主動了也沒什麼用,事後還被羅薔薔質問,“他都那樣了,你還矜持什麼?”
“我哪有矜持啊?該做什麼都做了,可是不管用的,再說我、我是頭一次,不會吧。”
此後羅薔薔成了唐生的蹂躪目標之一,可她根本招架不住,每次都喊梅妁救命,她哪敢過去?只得讓高玉美去應付,於是二世祖的私生活進入高質品享受期,還有發展的跡象。
每年除夕佳節唐天則肯定要例行回京看望老頭子的,今年更要回去,唐生自然也得去。
年前廿八這天,唐天則給唐生打了電話,讓他準備一下回京的事宜,唐生也是前一天才從鳳城趕回來的,一聽老爸的口音,就知道京行在即了,不過他有點糾結,此行帶誰去呢?
主要是帶不誰不帶誰這個事怎麼和老爸或老媽說?若只是悄悄的話帶誰都自己決定,叫來薔薔一商量,她很直接了當的告訴二世祖,“關於你荒唐胡搞的事,我向柳處長彙報了。”
噗,唐生傻楞着瞪着她,“你,怎麼什麼都和我媽說啊?我怎麼有臉見我媽呢?”
“有什麼不能見的,你只是受害人而已,說了才能博得柳處長的關懷,純是以爲你胡亂瞎搞,柳處長會替你產生罪惡感的,你臉皮厚,哪有那種覺悟,我替你找想的好不好?”
給羅薔薔這麼一說,唐生笑了,還真是那麼回事,“嗯,有些事你比我考慮的周全。”
“是的,我是聰明的人類,當然比牲口類的慮事周詳,”羅薔薔說着噗哧笑了,半趴到二世祖肩頭,也不吝嗇自己的豐挺壓到他,“還有啊,讓高玉美和林菲也偷偷去吧,我和寧欣都被柳處長內定了,看看這偉大的母親,爲了兒子的安危,必須做出一些特殊的安排。”
唐生心裡倒是一輕,這樣也好,等於提前讓老媽知道情況了,相當於是太皇那裡備了案。
寧欣聽說要跟着唐生去京城過年,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又喜又憂,怎麼和老爸老媽說?實在沒辦法,就編了一段公安部有什麼秘令下達了的鬼話搪塞過去,總之京行是必然的。
女大不中留了,胳膊肘兒往外拐了,寧欣是這樣,羅薔薔更是這樣,所以回了趟鳳城又跟回江陵了,梅妁還保守些,乖乖回家過年,還順便陪唐瑾,因爲唐瑾現在不可能跟着去
。
高玉美回京過年是正常的,她每年都回去,但是她和唐生的關係根本就不能暴露的。
林菲也是有家難歸的主兒,姥姥不疼、舅舅不愛,根本就沒人稀罕,她就跟玉美走了。
臨行前夜唐瑾趴在唐生懷裡嚶嚶而泣,光只是過年這十天半個月也沒什麼,關鍵她是傷心下個學期要轉到省城南豐去了,用柳處長的話說你們還小,適當的分離能加深刻骨情感。
“想和你親親吧現在也不行了,人家都感覺活着沒意思了。”唐瑾是越想越委屈了。
唐生根本不是能忍的主兒,眼見唐瑾粉淚漣漣,心都快碎了,“怎麼不可能啊?你不讓我憋着就行了,別以爲你和關關偷看av我不知道哦,就象那上面,瑾瑾可以叫我發射的。”
“人家纔沒有看過,你少瞎說啊!”唐瑾羞壞了,死不承認,心裡想想也是,我爲什麼要鑽牛角尖?不就是讓他產生生理現象嗎?各種剌激都用上肯定管用,不是非要那個啥啊。
兩個人就熱乎上了,唐瑾的各種剌激粉墨登場,使盡渾身解數,可是一個小時後,唐生沒一點要生理現象的徵兆,“唐生你個壞蛋,配合人家一下行不?怎麼還沒有發射啊?”
話說這個時候唐瑾後悔了,手指和手腕都酸了,嘴脣木了,舌頭僵了,加上在唐生的反剌激下,她都酥了,現在除了想哭想睡覺,別的想法都不翼而飛了,“你要我吧,我沒勁了。”
唐生翻白眼了,開玩笑,就你這小嫩瓜哪受得了蹂躪,估計沒二十分鐘就暈迷不醒了。
“瑾瑾,你受不了的,薔薔都會給弄哭,你先睡好了,我打電話叫她來一趟好了。”
“不啊,我寧肯累死也不讓你叫誰來。”唐瑾也受不得剌激,把唐生推倒,用枕頭蓋住他的臉,“不許看,不然掐死你。”然後瑾美女第二次發動攻勢,四十分鐘後她欣慰的笑了。
那股子味道瀰漫開來時,當唐生髮出粗吸的悶哼聲,唐瑾泛起了前所未有的榮譽感。
不過經歷了這一事件後,唐瑾也堅定了離開江陵的決心,不然太煎熬了,下次重聚要在一起時,徹底全奉獻給他就行了,估模着,要上大學的時候吧,現在纔不會徹底便宜他呢。
廿九這天,天上又飄舞起了細細的雪花,唐生比父親提前一天入京,唐大書記今天走不了,做爲市委書記,他必須堅守到大年三十那天才能回家的,省城的柳處長也得等丈夫一起。
重生之後,小太子第一次入京,他對京城的唐家十分陌生,好多記憶已經淡化,只記得少許事情,只記的那個灰白頭髮卻健碩的老人,他是唐家頂着天的一道樑,他是唐生的爺爺。
一路上唐生默默的注視着車外飄飄的雪花,高速封路了,只能走國道,速度自然就慢了。
他預感着這趟京城之行要發生些什麼故事,但這完全是記憶中的空白,根本無法預測。
對唐生來說這是第一次正式的入京,以前不懂事,入不入都一樣,這次他生出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