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2005年之後,象包正興這種富紳在京津兩地還是不少的,只是有些人不露富。
在丁海軍這類公子眼裡,他們根本算不上什麼的,包正光也知道自己能交到丁公子這樣的牛逼人物是當頭的鴻運,這要靠他會館裡的得力助手裴小秋,這美女是被丁海軍開的苞。
包正興當初把裴小秋高薪聘進裡,就是想開發她的,話說裴小秋也是本科名校的管理專業出身的,條子好,盤子靚,沒的挑啊,他準備慢慢陪養感情養成小蜜來着,哪知給丁海軍在街上碰見了,這小子一路跟碰上調戲人家,追到了京津會館,小秋是準備收拾他的。
哪知包正興根本收拾不了人家,踹到了鐵板上,因爲這樁事,當時京津會館差一點給砸了,解鈴還須繫鈴人,裴小秋就變成了丁海軍的小情婦,倒是說,她命好,因此而身價暴漲。
如今混在京津會館,她獨擋一面的,包正興爲了拴住這個傍上了頂級公子的美女,就差趴下唆她腳趾頭了,給了她5%的公司股份激勵,50億總資產的5%是相當可觀的,小裴一下就擠身富姐行列了,錢不錢的倒無所謂的,憑與丁海軍的關係,在京城她也沒幾個怕的人。
換句話說不是丁海軍在養裴小秋,而是裴小秋在供養他,小秋這兩年基本上每年能分到分司分利500萬,不算她的高薪在內,可以說她是包氏公司的小股東,平時就在照應會館。
當然,憑裴小秋是養不起這個丁家少爺的,丁海軍平時的花銷很大,他要是攢錢平亂花,現在也憑特殊身份弄個幾千萬沒問題,但這傢伙有時候一個月就扔一百多萬出去,來錢太容易,給別人幫個小忙,幾十萬的好處費就入手了,花起錢大手大腳的不得了,不知道賺錢難。
包正興不管這些,他的好多事想辦就是通過裴小秋去找丁海軍辦的,這二年生意火旺,各處關係疏理的無比順暢,如今的京津會館更沾了名公子的光,在京津兩地是響噹噹的硬。
關係就是財源,你有了關係就通了財路,包正興是堅信這一點的,所以當星星捧着他。
剛剛出了揍了人的事,包正興一聽是丁海軍揍的,就不怕了,在京城,沒有這位少爺罩不住的事,他趕忙跑過來敬酒,也趁機認識了丁家大小姐,至於生少,還摸不到底子呢。
坐下來這麼一聊,唐生也大體看出了這個包正興是個精明人物,憑他小小的身份,能把丁海軍這樣的超級二世祖給籠絡住,沒點手段行嗎?只怕每月給丁海軍的小孝敬也不少吧?
果然,包正興跑過來是有目的,寒喧之後就低聲和丁海軍提正事了,“……軍少,津塘區大港的事,還得麻煩公子說句話,抽個時間咱們過去一趟,再遲了怕肥肉進了別人碗。”
“津大港的事啊?我打問過了,老包,那個投資挺大的,你把全部身家塞進去都不及一半,津大港初期耗資就達百億之多,現在怠工拋錨是有原因的,地方政府和投資商方面也不知鬧出了什麼亂了,聽說了投資方那個傢伙挾資跑了,出國了,這個窟窿比較大,上面也在研究這個問題,現在你砸錢進去未必能拿下津大港,反而有可能賠一堆錢,你非要進嗎?”
唐生就聽着,也不說話,看來丁海軍也不是一無是處,替別人忙活的事也都是大事呢。
包正興也是一嘆氣,“我也知道前期投資商跑了,好象是內幕挺深的,牽涉了官員?”
“這個你就別打聽了,知道的多了對你沒好處,津大港再有動作也逃不過我的耳目,但是前期的窟窿要補,誰來投資也等於是重新上馬,一百億都不夠塞的,你老包能拿出來?”
一百億,我靠,我怎麼拿得動?老包苦笑了,“款子還是能融的,只要它重新啓動。”
丁海軍知道包正興承包津塘北港賺了大錢,所以現在把目標瞄上了更大的津大港口。
可這種重大型的港口首先還是考慮給那些牛氣的央企,民企嘛,參一小股就偷笑去吧,老包你胃口不小,野心也不小,但是有一道溝壑你永遠跨越不了,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
另外老包也清楚,如果津大港事件滲雜了官腐內幕,只怕一時半刻也定不了調子的。
“……還有個事,軍少,國慶前北港的承包期又到了,我聽說那邊又有漲價,你看…”
“我看個蛋啊?人家漲價我管的了?老天要下,姑娘要嫁,這是誰也管不了的事,你覺得的合適你就續包,覺得賺不過你就別包,港區對你賺錢也眼紅呀,搞不好是想收回呢?”
包正興也頭疼,一但失去北港的承包權,以後的利潤要大大縮水,他就瞅了眼裴小秋。
裴小秋會意,也不說話,微微點頭,公司利潤縮水,她的收益也縮水,這事她肯定幫忙。
又聊了幾句老包就退走了,唐生問丁海軍津大港的事,丁海軍就說了一下,“……是津市一個較大的建設項目,03年底上馬的,結果04年底出了問題,不僅有內腐還有外貪,雙重分割造成了津大港項目擱淺,負責項目的總指揮給雙規了,項目承包商挾資逃出國了!”
唐生此次入京的目的就是要向大港口下手的,沒有進出口大港在集團下形成產業鏈的話,楚黛就擺不出大格局,於是,他就和丁海軍談港口的事,丁海軍也就看出他有這意思了。
“怎麼?唐生,你對港口真感興趣?那生意做大了哇?透個底兒給我,準備入多深?”
“嘿,不深,就是想把津大港的產權收在囊中,北港的吞吐量怎麼樣?也拿下它?”
丁海軍眉毛一跳,呼的一下坐直了,行啊,老唐家人果然牛叉,不吭不哈的矇頭幹大事呢?他道:“北港怎麼說呢?七萬噸的吞吐量吧,津大港一但峻工,比北港強三倍左右。”
2億噸?我靠,很牛叉啊,唐生點了點頭,事實上產業鏈的形成是相當耗資的,比如生產、運輸、銷售,這些環節全部要掛勾,形成產運銷一條龍的模式,那麼鐵路、航運、海運,這些領域不可避免的要涉及,想成爲一個行業的領軍龍頭,沒有絕對優勢是不可能達成的。
這是一個無比太強大的產業集羣,千億鉅額資本砸進去,能正常運轉起來就不錯了。
眼見零點了,幾個人就去會館內部的宵夜廳吃飯喝酒,一直到零辰一點半左右才完。
夜深了,各自活動吧,蓉女叫唐生送自己回去,也不管弟弟和軍老五他們去哪。
陳姐駕車把他們送到了蓉女在京的私宅,唐生吩咐她回去,明天等電話你再下來吧。
蓉女在京的私宅是王彥惇出事後與唐生有了關係才購置的,以前的宅子讓弟弟給賣了。
內複式上下層的,大約二百多個平米,裝飾很西化,簡樸又不失大氣,對蓉女來說也是奢侈了,四月份房價下跌後纔買的,即便如此也花了近七百多萬,主要是地理位置有優勢。
兩個人從浴室就開始折騰,蓉女體質是很強,也架不住唐氏喀秋莎的狂轟濫炸,從浴室轉戰臥室牀上,又搞到置放着逍遙按摩大躺椅的陽臺上,在繁星滿天的月夜中繼續狂曲。
“唐生,我、我呀賣歹了……”蓉女實在受不了才求饒了,渾身似給抽了骨頭一般。
“是嗎?那行,你也叫我呀賣歹好了。”他雙腿圈着蓉女腰肢不叫她逃了,身子半仰在那逍遙椅上,蓉女跪爬在椅着,上身趴在他腿上呼呼直喘,沒法子,只好啓檀脣裹哄他了。
雖說不是頭一次喉爆了,可還是嗆的蓉女流眼淚,氣得他直捶他,“你想弄死我啊?”
月夜星天,兩個人赤果果滾在柔軟的牀上,緊緊還糾纏着,蓉女身懷名器,體質又超強,歇緩過十多分鐘後又主動爬到唐生身上去,她把女人的內媚展示的淋漓盡致,她也知道自己的名器是男人的至愛,只便是挾着他們不用動作,他們都會爽的呀賣歹,這一點毋庸置疑。
“……你的事我也不知道多少,不過聽你問海軍那麼詳細,看來是真的要拿下津大港?”
“你看我象開玩笑嗎?”唐生把去西崎的目的說了一下,也把省內形勢具體說給她聽,蓉女才瞭解了男人的真正目的,也在這時感覺自己才和他真正融爲一體,信任才告訴你真話。
“我也不曉得怎麼能幫上你,家裡是有些勢的,但我不好開口,我會和海軍好好談一次,你以後拿他當自己人用就是了,他看似猛浪,但也小有心計,分得出輕重的,”蓉女掏心了。
“呃,這麼說,咱倆的事,你弟弟也看出來了?”唐生多少有點尷尬,苦笑了呢。
“唉,肯定是看出來了,他和你一樣,都是花兒匠,不過你別擔心,他不會亂說的。”
“我靠,看出來了還給我拉皮條?有這種準小舅子嗎?準姐夫臉面上很尷尬呀。”
“呸,你還尷尬?你搞的女人少是吧?”蓉女不客氣的道:“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海軍外面也好幾個女人的,你看他面色蠟黃,一付給酒色洗劫的模樣,勸他也沒用,不聽。”
唐生乾笑,“我比他強多了,我只摟我愛的女人,純發泄式的我沒有,我也不要……”
“知道你是這樣我才遷就你的,你要和海軍那樣逮誰上誰,我纔不會和你相好。”
“我還是有一定品味的,那個啥,咱們繼續吧,離天亮還早呢……”
蓉女輕輕砸他一下,嗔道:“就這樣我輕輕晃着腰侍候你不好嗎?人家不想呀賣歹了。”
唐生也是嚇唬她的,實際上給她這樣臥挾着,的確是一種至高無上的超級享受。
最後晃啊晃的,兩個人聊着聊着就進入了夢鄉,有一種愛很柔和,就象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