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在學校的時候聽說玄醫堂出事了,顧不得放學,便偷偷地跑出來了。
當她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警局門口的時候,見到全副武裝的警察守在門口,有些害怕,只是遠遠地朝警局裡觀望。
“哎,頭兒,那有個女孩在偷看什麼呢,我去把她趕走。”一個人對小隊長道。
小隊長臉上被印上了一個槍口印記,心中正煩着呢,擺手道:“趕走趕走,這個肯定不是找許飛的了。”
“去去去,這裡不能看!一邊玩去!”那人走過去,兇狠地對柳依依道。
“吖?對不起,我這就走。”柳依依憂心忡忡的樣子,自言自語道:“飛哥,你現在在哪兒呢?”
“找誰?”那小小夥子聽到飛哥兩個字,心裡一緊:“你是找許飛?”
“是啊,請問你看到他了麼?”柳依依漂亮的大眼睛帶着一絲請求,肉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不安。
小隊長忽地跑了過來,帶着十二分的客氣道:“這位美女,許飛已經被帶到了市人民醫院去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帶你進去轉一圈,你要是相信,我這就派車送你過去。”
“天啊,這個許飛到底是幹嘛的啊?都是美女,都是美女啊!”小隊長看着遠去的警車,崩潰地叫道,“我特麼連女孩的手都沒有牽過啊。”
“我……”柳依依坐在專門送她的警車上,還在腦海中畫着一個大大的問號,“他們好客氣呀。真奇怪。”
等到她趕到三樓會議室門口的時候,看到有一羣男女正在眼巴巴地張望着被隔離的禮堂方向。
柳依依環視了一眼非主流的小魔女楊紫月,還有她身邊一羣身高都是近兩米的大漢,又看了看貴婦模樣熟女氣質的蘇暢,然後又環視了一眼身材絕美五官精緻到無法挑剔的楚慕雨,最後落在了一臉冷豔的美女警花柳巖身上,心中泛起了嘀咕:“這麼多美女啊?她們都是幹嘛的呀?”
她走到熊凱面前,小聲問道:“你好同志,麻煩問下許飛是不是在這裡?”
熊凱驚訝地看了一眼柳依依,暗道:“我類個去,這個好像是個學生妹啊?許飛,你真是大哥啊,居然泡了這麼多美女!”
“同志?”柳依依看着發愣的熊凱,疑惑地道。
熊凱從震驚和豔羨中回過神來,神秘地一指身後那幾個高矮胖瘦不同但是都堪稱絕豔美女的女人,小聲道:“她們都是找許飛的,你先在這裡等等,他現在正在裡面給人治病呢。”
熊凱見到許飛居然這麼多美女找上門來,有些私心:哼,讓你在小子在外面瞎搞,我待會就要看看這些美女一起揪你耳朵的情形。
而五位美女也是偷偷地互相觀望,彼此眼神相觸,都是霹靂啦怕的閃電聲。
同類是敵人啊,美女身邊一般都是醜女搭配着,兩個美女之間是沒有真友情滴。
“呼!搞定!”許飛看着最後一個符篆的灰燼飄蕩落下,拍了拍手道。
走到門口,他陡然運行真氣,一股風波以他爲中心,急速擴散,平地起了一股颶風,將大禮堂裡污濁的空氣和病
毒一掃而空,換上了新鮮的空氣。
許飛隨即散去了真氣防護罩,光着腳丫子走了出去。
“嗯,不錯啊,一個十萬想,五十個,就是五百萬!”許飛掰着指頭數了數,然後皺了皺眉頭,“擦,這距離一個億還遠着呢。”
“飛哥!”
“許飛!”
許飛剛一走出來,就聽到幾聲呼喊,就那麼擡頭一看,我類個去,五個美妞一起向他拋來,心道不妙。
柳依依距離許飛最近,加上她穿的是小高跟,而其它的幾位女神都是大高跟,所以就佔了優勢。
她最先跑到許飛面前,抓住許飛的手,心疼地道:“飛哥,你沒事吧?我聽說玄醫堂裡有人感染了荻花病毒,嚇死我了。”
說着,她眼眶中泛出了淚花,畢竟,她是和許飛感情最深的一個了,不僅僅是許飛的救命之恩,也在於平時相處的點點滴滴。
許飛沒有說話,因爲他看到面前還有另外四個美女,都是看着柳依依一臉的問號,而柳巖,除了問號,還有陰雲密佈,就差電閃雷鳴了。
熊凱這貨一臉的壞笑,心道:“讓你小子花心,看看你怎麼處理。”
一衆原本就非常緊張着急知道治療效果的唐波生們,看到許飛被一大羣美女給圍住了,也不好上來問結果,只好遠遠地看着。
一時間,許飛成了整棟樓的聚光點。
“這個……嘿嘿……”許飛環視了一眼幾位美女,尷尬地一笑道:“大家都到了哈?我挺好的,沒有什麼問題,大家都放心吧,散了吧。”
“許飛,我恨你!”忽然爆發出一聲哭聲,柳巖付出了真感情,見到這種場合想到自己剛纔付出的初吻,所以直接就暴哭捂臉跑了。
“這……”許飛傻眼了,這個妞是怎麼了?情緒這麼容易失控啊?
他想說什麼,但是努了努嘴,只是目送了一眼柳巖。
“許飛!”小魔女楊紫月走過來,臉上帶着一抹令人捉摸不透的笑,眼睛卻是冒着火星,伸出纖手託了託許飛的下巴,道:“沒想到啊,你泡妞的手段這麼高明?不過你放心,我可不是因爲關心你纔來的,你不要誤會了。我只是來看看你把我的小寶貝照顧的怎麼樣?”
“天啊,這個混蛋,他居然和這個女人有孩子了?”楚慕雨心中暗道,剛纔對許飛的那抹擔心,此刻也是灰飛煙滅。
“你放心吧,我養的很好,很好。”許飛聽着小寶貝這三個字,感覺有些彆扭呢,剛要解釋一下,便見到楊紫月已經轉身離開了。
傳來了楊紫月的聲音:“那就好,明天我去玄醫堂看它去。要是它不開心了,有你好看。”
“其實……”許飛看着楚慕雨那冷冷的眼神,苦笑道:“其實這個小寶貝是……”
“我只是來看你有沒有籌到資金。”說完,楚慕雨白了許飛一眼轉身走了。
“弟弟,你好厲害呀,姐姐沒想到你居然泡了這麼多美女?還有孩子了?”蘇暢雖然是笑着,但也是醋意十足,“你還說你是個處呢,幹嘛騙姐姐啊?好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
心了,我先回去了。”
蘇暢也搖擺着豐腴的身體走了。
只剩下了柳依依了。
她其實心中已經不僅僅是把許飛當成哥哥了,所謂情愫,總是在不經意間瘋長。
她以爲總是把許飛當成哥哥的,但是此刻,她卻是發現自己的心有些疼,笑了一下,卻發現眼淚已經下來了,她一句話都沒有說,掙開許飛的手,眼淚嘩嘩地跑開了。
“這……”許飛感到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遇到的最難處理的問題了,當即愣在原地苦笑着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唉,兄弟,好之爲之。”熊凱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泡妞有風險,劈腿需謹慎啊。”
“劈你個頭!”許飛看着這貨居然還笑着,把火氣都撒他身上了。
“許醫生,到底是什麼情況啊?”唐波生終於插上了話,他和唐文一起,都是一臉的憔悴,還有通紅的眼睛。
還沒有等許飛說話,就聽到一聲吼:“都閃開!”
大家回頭一看,是孫道臨!
孫道臨遠遠地張望着,一臉的警惕,指着熊凱道:“你想死嗎?他毫無防護地從荻花病毒感染者中走出來,必然感染了!”
他這麼一喊,熊凱嚇得連忙縮回了手,許飛笑道:“縮手也晚了,誰讓你剛纔告訴我劈腿需謹慎了。”
“哥啊,你……你別開玩笑。”熊凱臉色刷地白了,“我只是眼睛不大好,但是才三十多歲啊,你不會讓我跟你陪葬吧?”
“哼哼,我剛纔被包圍的時候,可是看到你在那邊偷偷地笑了。”許飛給他翻起了舊賬,“別以爲我看不見,這就叫惡有惡報。”
然後,許飛又轉頭對茫然的唐波生道:“唐院長,待會麻煩你找人把我的拖鞋給我修好,哦,還有五百萬,給我辦張卡就行了,我還沒有銀行卡呢。”
“你……你的意思是,治好病人了?”唐波生忽然間品出了味來,激動地語無倫次。
孫道臨又嗷了一嗓子:“來人,把那個姓許的還有那個傻大個子警察全部隔離起來,他們倆已經全部感染荻花病毒了。”
嘩啦啦!衝出了一羣防護精良的醫護人員,不過,他們隨即愣住了。
他們看到,一羣人從大禮堂的方向走了出來,一個個神情抖擻的樣子,有的還有說有笑!
“趕緊把他們隔離!你們都想感染荻花病毒嗎?讓他們感染荻花病毒的都死了去吧!”孫道臨此刻猖狂極了,狂喊道。
“我的天啊,居然真的治好了!天神奇了!”唐波生激動的剛要跳起來,結果由於剛纔神情過度緊張,居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熊凱也是愣住了,看着人羣一個個健康地出來,喃喃地道:“我……是不是不用陪葬了?”
“一羣廢物,把他們給我隔離起來!看我老孫出手!”孫道臨挽着袖子,準備穿上防護服。
“誰剛纔說讓荻花病毒感染者都死去?”一個人高馬大光頭紋身的大漢叫罵着從大禮堂走了出來,殺人的眼神盯着孫道臨,挽着袖子道:“我他媽把他給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