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師這句話倒是說的很對,我們華夏地大物博,出些天才也無可厚非,很正常的事情。 不過倒是東瀛那種丹丸小地卻是出了大師這樣的高手,那纔是真正的不容易,可喜可賀啊。”張野冷冷的笑着,言語譏諷着玄木,想把他激怒,探探他的底細。
可惜玄木並不是島田,他到底是活了幾十年的人物,而且看他一身陰險歹毒的氣息,這輩子恐怕不知道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一顆歹毒的心早修煉到堅硬如鐵,根本不是三兩句話被激怒的,他甚至別說被激怒,甚至內心連半點波瀾都沒有。
“是啊,東瀛實在太小了,哪怕擁有最強大的軍事力量,可終究還是被地域所限制,否則當年那場戰爭,究竟鹿死誰手恐怕還未可知。”玄木聲音沙啞陰冷的說着,語氣甚至沒有嘲諷,反而只有平靜的訴說,好像是在說一件應該如此的事情。
哼!
張野的臉色卻有點難看起來,他雖然知道玄木同樣是想激怒他,所以才提起了華夏幾十年前的那場浩劫,可他作爲一個有血性的華夏人,被人指着鼻子提起這件事,又豈能不怒。
“玄木,如果你是想激怒我,那麼你成功了,不過我現在倒是很想知道,你是否能承擔的起這個後果。”張野冷冷的說着,拳頭死死的攥住嗜血虎魄刀,眼的殺意已經沸騰。
然而玄木卻絲毫不受威脅,反而微微的笑了起來,像是個長輩教導晚輩一般說道:“年輕人,不要那麼衝動。你要知道,衝動是魔鬼,很容易壞事並且葬送自己性命的。”
“是麼,呵呵,你這算威脅我嗎?”張野的眼睛眯了起來。
“你要是想這樣理解,也是可以的。”玄木點點頭。
“很好,既然你是在威脅我,那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實力。”
張野懶得再和玄木扯皮,身影陡然彈起,宛若炮彈般向玄木衝殺了過去,手的嗜血虎魄刀微微震顫着,彷彿也感受到了張野的沸騰殺意,興奮到了極點。
唰!
一記刀光抹出,直奔玄木的脖子,出手是殺招,張野根本是想要了玄木的命。
張野其實並不仇恨東瀛這個國家,他知道任何國家的普通老百姓都是無辜的,他們沒有能力左右國家的任何事情,但對於這個國家那些卑鄙殘忍的野心家,他卻是髮指的恨到骨子裡。
如果不是這些人當初的獸行,華夏如何會釀成一次又一次的慘劇。
既然現在有機會討還一點血債,他自然不會放過。
嘭!
嗜血刀光直撲玄木,可他卻絲毫不着急,乾枯如雞爪般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紙靈符,轟的一下燃燒,在面前化作一個火焰的盾牌,擋住了嗜血刀光,炸裂開來,血光和火光四處飛濺。
納命來!
張野卻根本不給玄木半點喘息的機會,雖然沒有動用本身巨大的帝境力量,但是光憑他肉身的強橫,也足夠橫掃一切了。
眨眼之間,他的身子已經飛到了玄木的近身處,單腳猛地在地一點,轟隆的把地面都踩塌三寸,整個人宛若離弦的箭,bào zhà轟出,最狂暴的膝撞宛若人形坦克般轟了過去。
頃刻間,擋在玄木面前的火盾被張野撞的粉粉碎,餘勢卻不減半點,直接向玄木的胸口撞去,這下要是撞了,非得骨斷筋折不可。
唰!
在這個時候,玄木的身影卻動了,整個人宛若幻影般向右挪移了半米,躲過張野的這一擊膝殺,右手卻再次拎出一張靈符,用手微微一抖,瞬間化作一柄藍光長劍,猛地向張野的脖子砍去。
轟!
張野瞬間被砍飛,整個人狠狠的砸在了旁邊的藝術雕塑,把雕塑撞了個稀巴爛。
“媽的,看來這個老東西還是有點本事的,光用肉身力量還真不好對付他,算了,那我拿出來百分之一的力量好了。”
張野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呲牙咧嘴的擰着自己的脖子,罵罵咧咧的嘀咕着,手指正好碰到了剛纔被藍光長劍砍的地方,居然有了一道淺淺的白印。
這可是讓他有些驚訝,要知道他現在的肉身強度鑽石都要高出十倍,地球哪怕最先進的科技力量都別想在他的身留下哪怕半點傷痕,卻沒想到被玄木的一張靈符砍出了白印。
“嘿,玄木,你這個老東西還有點本事啊,不錯,可以讓老子多少用點力量和你玩玩了。”
張野臉的笑容越發的猙獰,眼神如狼似虎,死死的鎖定了玄木。
什麼!
玄木的眼卻是剎那間閃過一絲驚慌,呆呆的看着張野。
怎麼可能。
剛纔自己用的可是他的最強手段,幽魂劍符啊,一般人招的話早腦袋和身子分家了,他怎麼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難道我被騙了?
這個時候,他也有些拿不定了主意,本來以爲可以穩操勝劵的抓住張野,從他口或許許多的機密和好處,卻沒想到自己最強的一招砸在張野身,好像給他按摩的時候用了大一點的力氣似得,屁事兒都沒有。
玄木忌憚的看着張野,臉的表情也不再是那麼的雲淡風輕,而是透着一絲緊張:
“張野,你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我不光是東瀛的陰陽師,而且還是很多東瀛名流的座賓,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我會讓你絕對後悔的。”
“是麼,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怎麼讓我後悔。”張野滿滿的走向玄木,手裡的嗜血虎魄刀拖在地,刀尖和水泥地面摩擦,發出了刺耳的聲音,火花四濺。
“你,你別過來。”
玄木一邊倒退,一邊從衣服裡取出一個漆黑如墨的水晶球,猛地往地砸去。
嗯?
張野的腳步止住了,臉涌出幾分凝重的神情,他明顯感覺到了一股濃重的陰氣,好像有什麼凶神惡鬼要出現,不由的暗祭起一團星辰之火,只要惡鬼現身,瞬間燒他個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