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不多時,電話接通了。
黃河此時正躺在縣醫院的病牀,拿起手機非常不爽的說道:
“劉狗子,你找我幹什麼。”
“嘿嘿,黃主任,你想不想報仇?”劉順在電話那邊笑着說了起來,語氣透着說不出的陰狠。
“有話說,有屁放。”黃河皺了皺眉頭,怒罵道。
媽的!
黃河你個shǎ bī玩意兒,被張大業欺負成了死狗,也敢給老子甩臉色,早晚老子把你的女人也玩了。
劉順心裡恨恨的想着,嘴卻陪着笑道:“黃主任,我現在可是知道張大業在什麼地方,你要是給我點兒好處,嘿嘿。”
這個王八蛋竟敢要挾我?
黃河的臉色登時沉了下來,但心裡越發把張大業恨得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因爲他,自己還在大湖村作威作福呢,又怎麼會落得這般田地,連平日裡最看不起的劉順都敢威脅自己。
黃河死死的咬着牙,把心的怒意壓了壓,冷冷道:“五千塊,我一會兒讓人給你打過去,這下可以說了吧。”
“嘿嘿,黃主任,你以爲我是三歲孩子麼。現在告訴你?到時候第一個被收拾的是我吧。”劉順立刻冷笑道。
“哼!”
黃河的眼睛不由的眯了起來。
他剛纔的確存了這樣的心思,被以前從來沒正眼看過的劉順敲詐威脅,這讓他的自尊感覺到了極大的侮辱。
“那你想怎麼樣?”黃河陰沉的問道。
“等着吧,我收到了錢自然會再給你打電話,嘿嘿,黃主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劉順說完掛斷了電話,根本不給黃河發作的機會。
啪!
手機頓時被黃河憤怒的摔在牆,把剛進門的一個年女人嚇了一跳。
“小弟,你這是怎麼了,和誰生這麼大的氣。”
黃河陰沉着臉,眼睛裡閃爍着兇光,道:“姐,這次你要幫我,那個打斷我腿的gǒu zá zhǒng已經到縣裡了。”
什麼!
黃桂芬眼睛一瞪,眸子裡立刻激出幾分冷意,咬牙切齒道:“放心吧,這次姐一定替你好好報仇出氣。”
“姐,那個gǒu zá zhǒng很能打。”黃河陰冷的提醒了一句。
“能打?哼,再能打也是個小雜種,老孃不信他還能翻了天。”
黃桂芬冷笑一聲,根本不把張大業放在眼裡,在她意識裡的張大業不過是個沒什麼見識的鄉巴佬,只要自己動動手指頭,對方要隨便任由自己拿捏。
此時的張大業正站在之前開好的賓館房間裡,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大牀。
他終於知道了前臺服務員所謂的牀很大到底是什麼概念了,整個房間足有十五平米左右,光是這張牀佔了足足一半。
我靠!
這牀也太大了吧,算是玩一龍雙鳳都完全感覺不到擁擠,要是能和林小妞滾一下牀單,他覺得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張大業知道這隻能是自己想想而已,林夢琪是打死都不會和自己滾牀單的,因爲此時的她正板着臉,十分警惕的對他說:
“張大業,雖然我們今天住在一起,你最好也別有什麼非分之想。要是你敢牀,我咔嚓了你。”
“憑啥,房費可是我出的。”張大業頓時眼一瞪,不滿道:“再說咱倆又不是沒在一起睡過,有什麼大不了的。”
“張,大,業!!”
林夢琪頓時氣的尖叫起來,俏臉掛滿了寒霜,銀牙都要咬碎了。
這個混蛋,真想那把剪刀把他的舌頭剪下來,讓他再也不能胡說八道。
“好了好了,和你開個玩笑而已,看你認真的。”
張大業聳聳肩,嘴裡卻嘀咕一句: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都在一起睡過了,還這麼矯情。”
嘭!
林夢琪的坤包頓時飛了過來,卻被張大業笑嘻嘻的一把抓住。
他從自己手裡的十萬塊裡拿出兩千塞進坤包,笑嘻嘻的道:“好了,你也別生氣了,這裡有兩千塊,你一會兒去買點好看的衣服。咱倆既然睡過,我肯定會對你負責的。”
“滾!!”
林夢琪的尖叫聲幾乎都要貫穿了天際,但迴應她的卻是嘭的關門聲。
“這個白癡,混蛋,無恥之徒,哼!算你跑得快。”
她咬牙切齒的下了牀把坤包拿在手裡,可看着包裡的兩千塊,心裡卻又有些小感動。
林夢琪心裡明白,雖然張大業嘴口花花,但其實還是很善良的,而且還十分的細心,知道自己現在身無分,纔會用這種調侃的說法讓自己接受他的幫助。
哼!
算你這個無恥的傢伙還有點良心,不過這個錢只是我借的,以後等我賺了錢一定要還給你。
“想把錢還給老子?嘿嘿,憑她一個月千八百塊的工資,還要應付自己的吃喝和生活用品,每個月能剩下五十塊不錯了。不過要是肉償的話,我倒是一點都不介意。”
張大業從賓館出來,走在去藥店的路壞笑着歪歪起來。
其實正如林夢琪想的那樣,他是不想讓林夢琪覺得自己可憐她,這才口花花的說出那樣的話來,也算是保存了她脆弱的自尊心。
另外還有一點,他的確沒興趣陪女人買衣服,這對他來說簡直槍林彈雨還可怕的事情。
到一家不大的醫診所拿了點自己需要的藥材,零零碎碎卻花掉了他千塊,讓他心疼了半天。
格老子的!
現在自己還真是窮了,買這麼一點點藥的錢都沒有,真是……唉,往事不堪回首啊。
張大業無奈的搖搖頭,讓店員幫他把這些藥材都加工成粉末,這才拎着回到了賓館。
此時的賓館裡空無一人,林夢琪顯然是出去買衣服了。
他也不管那麼多,直接把洗手間裡的浴缸放滿了熱水,又把藥粉都倒了進去,攪勻之後把自己脫了個精光,然後泡了進去。
轟!
剎那間!
張大業感覺自己的皮膚被一種難以形容的熾熱氣息包圍,好像有千百隻小手在撕扯着他,可怕的藥力順着他的毛孔蠻橫的鑽了進去。
媽的!
這尼瑪是修煉還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