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對客人明顯是個情侶,男的看去已經五十出頭的樣子,大腹便便的走了過來,身材雖然不高,但保養的卻是極好,張野一看知道這是個養尊處優的人。
而在他旁邊的女人年紀要小很多,三十歲左右,很漂亮也很時尚,身材也不錯,說起話來聲音軟軟的,很動聽。
張野見這樣的美女竟然嫁給了這樣其貌不揚的男人,心裡有點古怪。
這是男人的通病,只要是漂亮女人,跟在別的男人旁邊總是讓人心裡怪怪的。
張野也是男人,在這一點和其他男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但是他還是好的打量着這個女人,總感覺她有點眼熟。
咦?
這不是前幾年演過幾部戲的鳳飛飛嗎?儘管當初只是演的配角,但觀衆們對這個女人還是很喜歡的。
想不到她竟然被有錢人給bāo yǎng了,怪不得這兩年不見她在電視出現,還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秦妖月見到兩人過來,頓時笑吟吟的站起身,很優雅嫵媚的說道:“hú zǒng,你們可來了,我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呢。”
胖男人呵呵一笑,並沒有對秦妖月有過多的表示,淡然道:“秦小姐,實在對不起,路堵車,時間耽誤了。一會兒的消費我來買單,算是當作我的賠罪吧。”
路堵車?
這尼瑪可是大半夜,路撞鬼了都不會堵車吧。
張野在旁邊暗自偷笑,心道這男人還真是挺牛的,說起謊話來連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還是那種傻子都能看透的假話。
不過大家都是逢場作戲,誰也沒把這種話當真,秦妖月更是笑道:“好啊,那我今天可不客氣了,到時候你可別心疼錢啊,hú zǒng。”
胖男人呵呵一笑,不以爲意的坐下,順手點了杯同樣的糜香貓咖啡。
隨後在秦妖月的介紹下,張野終於知道了這個男人的來頭,竟然也是個非常有錢的富豪,不過具體做什麼,張野也沒弄太明白。
畢竟他不是學商業的,對於那些東西不懂也不感興趣。
只不過秦妖月在向hú zǒng介紹自己的時候,卻說自己是她的乾弟弟,引得hú zǒng一陣眼神古怪的看他,鳳飛飛更是打趣起來。
“秦小姐,你不會是偷偷養了這麼個小東西,故意說成乾弟弟吧。咯咯,此幹非彼幹呢。”
鳳飛飛說完,花枝亂顫的嬌笑起來,算是開了個很色的玩笑。
張野卻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很不悅的看了鳳飛飛一眼,暗道這女人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熒屏都是一副好媳婦的形象,想不到私下裡思想這麼齷齪。
還真是讓rén dà跌眼鏡啊。
他在心冷笑,不願意再搭理這個女人。
四人又坐了一會兒,秦妖月終於提出了要和鳳飛飛去購物,而兩個男人可以去玩玩牌。
hú zǒng自然是沒有意見,笑着向兩個女人擺擺手,然後等着她們離開後,這才把目光落回到張野的身。
“你真是秦小姐的乾弟弟?”hú zǒng淡淡的笑着,雖然是身價幾億的富豪,但卻沒什麼架子,只是問話的口氣裡有些古怪的意味深長。
張野因爲有一幫達官貴人的熟客,對於這種位者的氣勢早習以爲常,很平淡的說道:“算是吧,我和秦姐很聊得來,僅此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年輕人,我聽秦小姐的意思,你會玩牌?”hú zǒng問道。
“還好,大學裡被人拉過幾次牌架子。”
“那是會咯,走吧,這裡有個小型賭場,來的人並不多,很安靜,我們去那邊玩幾手。”
“樂意奉陪。”
張野笑着站起來,跟着hú zǒng一起去了三樓的小型賭場。
這裡說是賭場,其實也並不算是,因爲不過五六張臺子,而且全都是賭梭哈的。
因爲這裡會員制的關係,來的人並不多,稀稀落落的有幾個,但仍然還有空桌。
見兩人走進來,賭場的服務生很快跑了過來,恭敬謙卑的說道:“hú zǒng,您來了,今天還是3號桌嗎?”
“嗯,老樣子吧。”hú zǒng點點頭。
服務生應聲笑了笑,轉頭佈置去了,而張野則跟着hú zǒng來到了角落裡的三號桌。
光看這賭桌的品質,似乎和電影裡的差不多,而且無論從做工,用料,拋光都是乘,看樣子價值不菲。
一個美女荷官很快來到桌前,笑吟吟很有禮貌的說道:“hú zǒng,您來了,不知道今天的注碼是多少?”
hú zǒng沒有回答,而是淡笑着對張野說道:“小張,你覺得呢?”
張野皺了皺眉頭,注碼這個詞他當然聽得懂,是這個賭局的限有多大。
這個hú zǒng一看身的穿戴,知道肯定不是吝嗇的人,顯然不會在意多少錢的注碼。
但自己的銀行卡里現在不過區區一百多萬,如果真的都輸出去,他可慘了。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嗡嗡震動了兩下,是秦妖月發來的信息。
“小野,一定要讓hú zǒng高興,這對你很重要。”
嗯?
她到底什麼意思,今天莫名其妙的出現,又莫名其妙的把自己拉到這裡來,還非得讓自己輸。
秦妖月到底想幹什麼?
張野疑惑不解,想了想他還是決定先看看再說:“hú zǒng,我沒有您那麼有實力,玩小一點,五十萬如何?”
“無所謂,只要能玩牌可以。”hú zǒng笑呵呵的擺擺手,臉雲淡風輕,看的出來他真的挺無所謂的。
兩人確定了注碼,美女荷官笑吟吟的取出四付撲克,拆封後全部放在一起。
隨後她又示意兩人檢查牌有沒有問題,示意這裡沒有作弊。
張野這時候纔看到,這個撲克的大小鬼牌的正面,竟然印着一個古怪的梯子。
天梯?
張野不由的有些驚訝,沒想到這裡的賭局竟然用的是世界最頂級的撲克,在華夏售價每一付接近兩千塊。
看來這裡還真是處處都透着奢華啊。
他不由的苦笑,點點頭示意自己已經檢查完畢,沒有問題,而hú zǒng更是直接擺擺手,大腹便便的他只要坐下,似乎不愛再站起來了。
一切準備緒之後,服務生也爲兩人分別拿來了五十萬的籌碼,美女荷官終於開始發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