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選擇,交待還是被輪虐?”
樑成金此話一出,賭王那四個持槍護衛中的兩個,以及把陪賭女郎帶進來的兩個打手,都忍不住壞壞的笑了笑。
因爲他們不是傻子,誰都明白那輪虐是什麼意思。
然而那個陪賭女郎卻只是閉上了眼睛,冷哼一聲,便死死咬着嘴脣,依然一副寧死不說的樣子。
樑成金倒也不怕,只是回過頭看了看大家說:“妹子,你看看這麼多男人站在這裡,都想讓你舒服舒服,你就別堅持了,乖乖聽話,告訴我們到底是誰安排你來的!只要你說,我們一定放過你!”
陪賭女郎卻是側過了頭,毫不理會樑成金。
樑成金見狀,着實不爽,更想到自己如果不是擁有異能,可以令時光倒流,幾次三番都差點被這個女人害死,不由揮出了手。
啪!
他扇了她一巴掌。
緊接着,樑成金就準備脫下褲子,首先在這個女人身上爽一番,不,不是爽一番,應該是發泄發泄,以報她陷害自己的仇。
不過他剛摸向皮帶,側過頭看了一眼董月,還是罷了,回過身子對大家說:“哪個兄弟忍不住了,就上去舒服舒服吧,弄到這個女人肯說爲止!”
董月在樑成金扯下那個女郎,唯一的小內內和絲襪時,還以爲他只是嚇唬嚇唬她,倒也沒有覺得什麼。
此時看到他們真要那麼做,同樣作爲女人,她着實有些不忍,卻又不好說什麼,只好側過了頭說:“樑成金,我先出去一下!”
樑成金頓了頓,本來打算趁此機會在陪賭女郎的身體上發泄一下,但覺得自己和董月的感情還不算鞏固,而且他也不想讓董月覺得,自己是那種把女人睡了就丟一邊,轉身就去和別的女人亂搞的花花公子。
董月雖然是女王,並且她自己也說是熟女一枚了,但她未必會懂得,自己搞這個陪賭女郎,只是爲了發泄,爲了解恨,並沒有任何感情在裡面,畢竟女人的思維方式和男人有很大不同的。
於是乎,他沒有等到董月走出去,便道:“月月,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出去。”
沒想到董月回過頭看了他一眼,卻是搖搖頭說:“你就留在這裡吧,不然她說出幕後主使了,我們怎麼知道?”
樑成金想了想,還是說道:“不了,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大男人,可是受不了那種真實版愛情激戰片的場面,我怕我呆會兒受不了,會做對不起你的事。”
董月聞言,卻是對他笑了笑說:“我相信你!”言罷,她就轉過身子,徑直走出了這個尊貴賭房。
樑成金感到有些無奈,略微遲疑,還是點頭應了一聲好。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賭王那幾個手下看着桌子上秀色可餐的女人,雖然一個個都躍躍欲試,想要上去爽爽,但是他們看到董月出去之後,還是伸手做了一個請字道:“金爺,你先上吧!”
畢竟如果不是樑成金,他們也不知道現在還是否安然無恙。
樑成金笑了笑,這就徑直走到了賭桌前,用力在那個陪賭女郎的米米上,狠狠地打了兩三拳。
陪賭女郎當時就痛得慘叫了兩聲,眼睛裡也情不自禁的擠出了一絲淚水。
樑成金見狀,卻是倍感痛快。
其實他出拳的力量並不是很大,但他心裡清楚,摸女人的肉山之所以會讓她們有反應,那是因爲這裡的神經不少,他打她這裡,一倍的疼痛會放大到數倍。
樑成金看到陪賭女郎被打得流出了淚水,很是可憐的樣子,他這個從來不會對敵人手下留情的男人,此時卻是一點沒有對這個女人憐香惜玉,舉起拳頭,就對準她的胸口吼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沒想到陪賭女郎到了這一步,卻還是緊緊地咬着牙,始終不開口。
樑成金見狀,不由搖頭嘆了一口氣說:“唉,罷了罷了。”說完話,他轉過身子走了回來,卻是對賭王那些手下說:“你們上吧!”
那個長得有點像吳京的平頭男子見狀,不由問道:“怎麼,金爺,你當真不玩了?”
樑成金淡笑着點點頭說:“我只是想在她的身上發泄發泄而已,這發泄的方式有很多種,我打她幾拳,覺得心裡舒坦了。”
平頭護衛應了一聲,便向賭桌前走了一步說:“那兄弟上了?”
樑成金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就走到一個角落,看向了牆壁,避免自己看了那香豔的情景會忍不住。
平頭護衛見狀,壞壞的笑了兩聲,這就衝到了賭桌前,一邊摸上了那個陪賭女郎的胸口,一邊脫起了褲子。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他還沒有把褲子脫下,就看到陪賭女郎猛然間用力咬了一下舌頭,咬舌自盡了。
平頭護衛看到這一幕,不由叫了起來:“不好,她咬舌自盡了!”
樑成金聞言,轉過頭來,果然看到陪賭女郎的嘴裡不斷的涌出鮮血來,兩眼緊閉,雙眉緊鎖,是真的死了,但他最後卻是笑着搖搖頭。
呵呵呵!
難怪你一直不肯說,原來是做好了死的準備啊!
不過本大爺擁有異能,可以令時光倒流,你以爲我會像當初的那個大肥婆女殺手一樣,讓你也這麼輕易的死掉嗎?
樑成金笑罷,這便趕緊彙集力量,施展異能,將時光倒流。
時光倒流完畢。
一切又重頭開始。
樑成金髮現時光倒流完畢之後,自己還站在賭桌前,剛好打了陪賭女郎兩三拳,把她給打得流出了淚水。
想到她呆會兒要咬舌自盡,他看着陪賭女郎冷冷一笑,便回過頭看了一下尊貴賭室的其他人。
總算還好,這麼熱的天,還是有一個留着貝殼漢姆那種髮型的打手,穿了襪子。
樑成金見狀,這就直接對他說道:“那個兄弟,把你的襪子脫下拿過來。”
髮型男看了看樑成金,又掃了一眼大家的腳,發現只有自己穿有襪子,確定樑成金叫的就是他之後,才點了點頭走了過來。
他走到賭桌前,一邊脫下了襪子,一邊卻是說道:“金爺,我穿襪子是因爲我有汗腳,怕臭到了別人,這襪子味很大,你拿它來幹什麼?”
樑成金有點泛暈。
其一是因爲這個髮型男可能是因爲一直把手伸進褲子摸着他的那個東東,腦子裡只想着少兒不宜的事,有點反應不過來,連他要襪子就是要塞女郎嘴巴,這麼明顯的事,居然都看不出來,還要問。
其二就是因爲這男人真的沒有說假話,他的襪子真的是太臭了,他和他隔了一米的距離,卻還是受不了,快暈了。
樑成金趕緊捂住鼻子,卻是笑了起來道:“嘿嘿嘿,就怕你的襪子不夠味,就是要夠味,才爽!”
髮型男看到樑成金被臭得不行的樣子,不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樑成金則是直接揮揮手說:“趕緊把你的襪子塞到那個賤女人的嘴巴里吧,我是快受不了了!”
髮型男點點頭,這便給兩個打手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們壓着陪賭女郎的胳膊肘兒之後,這就直接把襪子給塞到了陪賭女郎的嘴裡。
陪賭女郎被薰得不行,當時就用力把襪子給吐了出來。
不過髮型男倒是有辦法對付她,很快就去找了一張膠布過來,先把襪子塞進她的嘴裡,然後用膠布貼上。
樑成金見狀,不禁笑道:“哈哈,幹得不錯。這樣她不僅吐不出來,我們也聞不到你那臭襪子的氣味了,也不影響呆會兒大家一起快樂!”
髮型男幾分得意的笑了笑,卻是捏了捏陪賭女郎的胸上摸了摸,順便又分開陪賭女郎那桃源洞口看了看,方纔轉身離開。
“這個猥瑣的傢伙!”
屋子裡幾乎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輕聲笑罵了一句。
樑成金也忍不住地搖了搖頭,這才走回賭桌前,看着陪賭女郎笑道:“嘿嘿,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我以前認識過一個心理學專家,從他那裡學了點讀心術。所以說,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準備想咬舌自盡。”
陪賭女郎聞言,忍不住看着樑成金呆了起來。
她在想。
站在眼前的樑成金,到底是人,還是妖怪,怎麼可以看懂自己的心思,讀心術好像也沒有這麼厲害吧?
樑成金看着她吃驚的表情,則是笑了起來說:“呵呵,你不必驚訝,也不用這樣呆呆地看着我。恩,我最後在給你一次機會,到底是什麼人派你到這裡來的?”
豈料陪賭女郎聞言,還是冷哼一聲,閉上了雙眼,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樑成金見狀,不由搖頭嘆了一口氣:“唉,你怎麼那麼傻呢?好吧,我看兄弟們看着你這白嫩嫩的身體,早就忍不住了,我也不想再耽擱他們了。恩,其實我用讀心術,已經看透了你的心思,知道是誰派你來的了!”
說到這裡,他見陪賭女郎依然無動於衷,索性又笑了起來說道:“呵呵,我還以爲是誰呢,果然是劉安身邊的那個人!”
樑成金說是這麼說,其實他並沒有看出來。
他只是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假設劉安已經死了,那就一定是他的某個手下,想要利用他的死來做文章。
結果沒有想到,這話好像挺有用,陪賭女郎聽了他這話,馬上就呆呆地看向了他,沒一會兒,她的手指就動了起來,在賭桌上寫起了什麼字。
嘿嘿嘿!
終於肯說了!
樑成金看着這一幕,淡淡一笑,便走上前,準備扯下她的嘴上的膠布。
但他的手剛剛伸向陪賭女郎的嘴巴,卻又停了下來,怕只怕這個很有骨氣的女人,呆會兒又要咬舌自盡。
於是乎,他乾脆說道:“我現在撕開你嘴上的膠布。如果你還要死的話,我也不阻止你,不過我要告訴你,我相信憑你的樣子,就算你死了,兄弟們也會很樂意抱着你的屍體好好舒服舒服的!”
樑成金說完,略微遲疑,最後還是把膠布和臭襪子從陪賭女郎的嘴裡扯了出來,對她點了點頭說:“說吧,到底是誰?”
可能是那人汗腳男的襪子太臭了,陪賭女郎吐出襪子之後,連連咳嗽,吐了好幾口痰,卻還是覺得有些難受。
不過到最後她側過頭看着樑成金,神色總算是沒有之前那麼冰冷了,看樣子這回是終於打算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