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聽,就甜甜一笑道:“這個不會的,而且他不辭而別,但他走的時候跟我說過,他有要事要辦,辦完事會來找我的,這一點我是相信他的,他這人雖然不修邊副,不過說話從來不會失言。”這一點其實我也相信,我從那血紅色眼睛中用電眼看出他是一個講信用的人,所以我想這葦欣沒看錯,的確是找到了一個好男人,所以我聽言便道:“那祝賀你找到這麼一個如意郎君。”這是真心話
這時她聽畢,笑道:“我想韓公子想知道的並不是這些吧,而是想知道浪衝是個什麼樣的人,他要去做什麼大事吧,其實這個告訴你也無妨的。”和聰明人對話就是很省事,這個葦欣很顯然是個察顏觀色的好手和聰明的女人,一眼便看出我想知道的答案,看來她這個朋友沒交錯。
其實要安心查浪衝的事,我叫妖皇去查也可以查到,不過我就想從這葦欣口中知道,一是快捷便利,不用花時間,二是可以更加的和她瞭解,這是朋友間必然的,而且現在我也很想快點知道這浪衝的事,因爲這個紅眼鮫龍,給我的印象實在是很神秘,我想換個人也會想知道他的身份吧。
所以聽畢,我不由得讚賞似的對葦欣笑了笑,輕言道:“葦姑娘果然聰明過人,其實我是沒有惡意的,因爲我這人好奇心特重,總覺得這個浪衝很神秘,只是想了解一下他的事情罷了,說到底我和你是朋友,我想和他現在也算是朋友了,雖然只有一面之緣,我覺得他對我的印象還不錯,呵呵。”
這一下她一聽,展顏露齒笑得很樂然,然後對我笑言道:“韓公子的心思,我自然是知道了,不過你對浪衝也算有恩,最少幫他解決了酒錢,與我也算是有緣,現在也成爲了朋友,所以他的事我可以告訴你的。”說到這,她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便接道:“不知道公子聽說過霸天王嗎?”我一聽她說起這個名字,心中一凌,然後有些訝意道:“葦姑娘你說的是靈劍山莊莊主,也就是當今的武林盟主霸天王嗎?在下有所耳聞。”這個名字我以前就聽妖皇講江無牙故事時提起過一次,所以還能記住,雖然沒見到過這個人,不知聽名字就知道是一個有霸氣的人,怪不得能當武林盟主,一想到這名字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一個鬍子大漢,手拿大刀的樣子,嘿嘿,不過不知道真人會是怎麼樣的,說不定是個小白臉呢,那就有些對不起霸天王這個名字了,不過不管怎麼說,這葦欣突然問起這個名字就一定有古怪,所以我答完後,就又看向了她。
本來是說起紅眼鮫龍,浪衝,她卻突然冒一個霸天王出來,的確有口地性,所以我剛唸到此,她馬上就說道:“韓公子聽說過便好,那公子可否知道今年的武林大會嗎,還有一月便會開始了。”她這麼一說,我心一凌,難道這浪衝這次要辦的事又關係到這武林大會嗎?爲什麼我會說又,因爲最近聽到的關於這武林大會的事越來越多了,這可是武林盛宴,所以各方雜七雜八的人都對這個有不同程度的想法,不是想從中撈點什麼油水,就想搞破壞,然後做些對自己有益的事。
雖然這次的武林大會這是武林盟主退位重選之宴會,不過我知道去的人肯定有大部份不是衝着那位置去的,而是有其它目地,雖然武林盟主這個寶位是天下第一油水可以撈的位置,但是並不是每個武林中人,每個門派掌主都有候選名額的,想要成爲武林盟主,最少自己的武功和門派在當今天下能站得住腳根,要不然怎麼服衆,所以有些人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當不了盟主,所以就想從中撈得自己能獲得的油水,不過現在提到的這個紅眼鮫龍浪衝到底是爲了什麼口地呢?雖然現在葦欣還沒說出浪衝的真正口地,不過現在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用屁股想都知道這個浪衝所對她說的大事一定是跟這次武林盛宴有關,不過看這葦欣也算個正直之人,我想她又願意說出浪衝這次要辦的大事,加上浪衝這人我也用電眼掃視過,覺得他是一個相當豪邁之人,所以我有些在心中猜測雖然這次浪衝要辦的大事或許跟武林大會有關,不過看他們的性格我想他的這個大事不會是去幹什麼壞事纔對,要不然這葦欣也不會這麼坦誠的說出來了,我看人很準的,我敢打包票這兩人都不算是城府之人,也不能算是有野心之人,所以這浪衝這次做的事一定是有利於大會的事纔對,雖然現在我還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
所以念此,我只是對葦欣的話淡淡點了點頭,然後簡潔的說道:“當然知道,這可是江湖武林大事,雖然我只是一個富家少爺,不過我從小就嚮往江湖生活,對這事自然有所耳聞的。”我現在的表現就很像一個像蹋入江湖的少年,雖然我衣着華貴,嘿嘿,這一點我想葦欣也看得出來,其實這一點是我裝出來的,我如果不裝得像對江湖有濃厚興趣,我想她也不會這就麼就交上我這個朋友的,因爲這個天下江湖與非江湖人士的世界是截然不同的,如果不是同一個世界中,那交談都有代溝的,現在很顯然這個葦欣把我當成了江湖好友,所以纔會對我無話不說,當然我也是將她當成了我在江湖上的重要朋友之一了,何爲重要與不重要呢,對於一些表面上有些來往的人叫狐朋狗友,但對於像這葦欣,肥爺,華倩,葉逍遙等人那樣交心,真誠相待,以性命相助的朋友纔是真正意義上的重要朋友,所以我毫不猶豫就將這個葦欣列入了我的重要朋友一列之中,我想她也是如此吧。
這時她一聽我說起了武林大會的事,知道我知道這個大會,就點了點頭,其實這也是在她預算之內的事,因爲她已經不是將我看成是普通的紈絝子弟公子少爺了,而是一個有智慧,處事鎮定的少俠,所以她一見我說完後,就接着道:“霸天王其實是浪衝的結拜大哥。”
這一下我就蒙了,原來他們是這層關係呀,所以念此,我不禁脫口道:“那照你這麼說,那這次浪衝出來就是爲了去武林大會幫助霸天王完好的退位嗎?”
她聽我說完,又點了點頭:“因爲這次武林大會事關重大,爲防有些人從中搗亂,所以浪衝纔會前往處理一些事情,不過表面上雖然他說是去幫助霸天王好好的辦完這個武林盛宴,不過他卻在半年前就啓程了,而且現在還論爲乞丐,酒錢都沒有,還去偷道中道觀的錢來買酒喝,真不知道他究竟在幹什麼。”說到這裡,她似有些氣惱的樣子,臉也被氣得通紅,不過照她這麼一說倒還真有些道理,按理說這浪衝是跟靈劍山莊莊主,也就是當今的武林盟主是這一層關係,爲何連酒錢都沒有,所以念此我不禁問道:“那不會是霸天王和浪衝起了什麼衝突吧?”
其實我這麼想也屬正常,要不是這樣,富可敵國的武林盟主怎會讓自己的好兄弟去當乞丐,不過我這麼一說完,那葦欣卻莫名的破顏笑了起來,還捂嘴輕笑了一下,便對我說道:“韓公子要這麼想也是很平常的,不過其實事情不是這樣,這一點我最清楚,浪衝和霸天王呀在我們還在黑冰門山上生活的時候,霸天王就來過幾次,他是一個很豪邁的人,很闊氣的人,有王者風度,我看人從來不會錯的,他和浪衝是生死之交,而且兩人關係情同手足,十多年來從來沒有生過對方的氣,這一點我是很瞭解的,不過浪衝這個人卻不是個喜歡按常理出牌的人,他經常喜歡我行我素,我想這件事可能是他辦完了事的空當間,酒引發作了吧,他這人也不喜歡外表光豔,就算有錢也不會去買好一點衣服,永遠都穿得破破爛爛,對了剛纔韓公子說他穿的一件灰色的長袍對嗎,那件衣服他可穿了好幾年了,顏色都洗得有些發白了。”我一聽,原來這個是浪衝的性格問題呀。
不過我又有些不解,不免又問道:“那如果是這樣,他怎會連涌錢都沒有了呢,我想他出外辦事,霸天王一定是給足了盤纏的。
她一聽我這麼一問,輕輕嘆了口氣:“他有個毛病,就是喝多了酒愛去賭場,而且手氣很差,逢賭必輸,我想他的錢怕早就進了某個賭坊了吧。”看來這浪衝還是多逍遙的呀,自由自在的,其實他這生活習慣也挺好的,睡覺睡到自然醒,想喝就喝,想玩就玩,該辦事時也不含糊,所以這個人我覺得很值得交朋友。
這一下我微微笑了笑沒有作聲,然後那葦欣又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把玩起手中的水杯,然後對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他這樣的人我爲什麼會這麼深愛他?”
我沒想到她會這麼一說,所以我也當即愣了一下,不過旋即又恢復過來,對她一笑道:“你多心了,葦姑娘,其實我倒覺得這浪衝有過人的魅力,不拘常理,行事自在,人也隨和豪邁,長得也灑脫,不要說你了,要是我是女人也會愛上他,哈哈。”說畢,我故意大笑了起來,這惹得那葦欣和她身後的四個娘們也跟着我輕笑了起來。
現在既然事情也瞭解得差不多了,我就準備離開了,既然現在知道了那浪衝原來是要去武林大會,我想下次見面時就在靈劍山莊了,那個人很豪氣萬丈,很是個能交心的朋友,所以我下次再遇到他,一定要和他痛飲幾杯,然後結爲知已,出來混,就是要朋友多呀。
念此,我就直直站起了身,對葦欣抱了一拳道:“那現在時間也有些晚了,我明天也要去學院,那我就先告辭了,浪衝之事我想葦姑娘不用擔心,他一定會和你見面的,對我,不知道還有機會見到葦姑娘嗎?”
她一見我站起身來,微然一笑,然後也跟着站起,對我回了個禮,然後輕言道:“那多謝韓公子今晚的招待和美言了,我們當然還有相見的機會,我們可是朋友嘛,如果韓公子有興趣的話,下月我們靈劍山莊再見。”說完,她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金色的小貼子,交由我道:“這是靈劍山莊的備用請貼,每個門派都附送了一張,是專門用於各派門主交由知已去參加大會的,現在既然韓公子是我們黑冰門的朋友,那這張貼子我就送於你,希望到時候能在靈劍山莊見到韓公子。”
其實這請貼我早就有了,妖皇早幫我弄好了,而且以前紫芸雙蓮也給過我一張,算起來我現在可是有三張請貼了,不過雖然多一些,但留着也好,如果不收的話就是不給她面子,所以我坦然接下葦欣遞過來的貼子,然後道了聲謝,便在她的護送下出了房門,這時我正準備叫她回去休息時,她突然拉着我的手對我小聲說道:“韓公子我這段時間可能要離開京城很久,如果你在京城再碰到浪衝,幫我轉告他,讓他自己保重,因爲我覺得他這次提前半年就出來辦事,勢必是有危險的事,我本來有些擔心,但今天聽公子說見過他,我就放了些心,不過現在離武林大會越來越近,我怕有個什麼萬一……”其實她的心情我也明白,如果真是爲了武林大會在靈劍山城幫霸天王維持織序,招呼一些來賓這麼簡單的話,那他也不可能半年前就離開最愛的女人下山來了,一定是有什麼隱瞞着的大事在辦,但我想浪衝要辦的這件事葦欣也不知道,這就說明這事事關重大了,一定會有些許危險,而浪衝這人我也想交爲知已,所以葦欣一言,我馬上就答道:“葦姑娘你放心吧,浪衝現在也算是我的好朋友,雖然我們只有幾句交談,這事你包在我身上好了,如果我再機會見到他,一定會好好和他交談一番,再轉達你的言話的。”
我這麼一說,她就着實放心了,對我會心一笑,然後就閉上了房門,對於這一個笑容我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她的笑意是在信任我的能力,好像她認爲我能真正幫到浪衝,看來她察顏觀色的能力很高了呀,不用電眼這類型的武功都能大概看出我這人的品行和能力,說明這個葦欣真的是個大才之女。
可惜呀,現在她可是有夫君了,顯然也不是**,本來我就對她沒有性趣,現在更沒有了,所以她現在和將來與我的關係都將會是最好的朋友。
這時這段插曲也告一段落了,不過雖然時間花去了不少,但又多交了幾個朋友,這對於纔出宮的我來說,這可是很好的兆頭,說起來今晚不旦結識了這個漂亮的門主,又結識了天下第一毒王肥爺當知已,還有霸天王的結義兄弟紅眼鮫龍,浪衝,看來我的朋友緣真是不沒呀,這可是大好事,朋友越多,對我以後稱霸天下更爲有利。
所以念此,我心中笑意濃烈,開心至及,腳下的步伐也隨着心情的大好輕盈了起來,現在嘛,估計已經凌晨三點有餘了,可能我的寶貝們都已熟睡,爲了明天的學院報到,我看來得快些回去洗了睡了,不然明天就成國寶眼了。
從這客棧出去後,經過了那條繁華的大街,這一下我發現街上有些冷了,所以步子加快了不少,因爲這時已經沒有再遇到什麼莫名其妙的事情,所以回家的路上很是順利,不一會兒便到了我久別的別院外面,現在已是深夜,我也不想敲門弄得太響,免得把我的寶貝們都驚醒了,所以我決定飛牆入內,這樣靜悄悄的也沒人會發現,所以念此,我腳上一躍,當即就騰空而起,站到了牆頂上,可是我正準備跳下別院時,突然發現不遠處的一棵樹蔭下有一男一女正在面對面說着什麼話,因爲我現在在牆頭上所目及所處剛好可以看到那樹蔭下面,其實這種場景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一對情侶在打情罵俏說情話,其實很普通的一件事,就算是在這半夜也是平常之時,所以我也不會很驚然的。
不過我現在可是相當的驚然,倒不是因爲那對男女在這半夜還沒
回家,還是因爲我發現那對男女中的女方居然是她,這一下倒把我給炸蒙了,因爲這個她正是我朝思幕想之人,爲什麼她會和一個男人在半夜站在那裡……
說實在的,現在的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