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麗雯是不準備回去的,而且她現在也實在是走不開了,龍之顛公司的改造已經到了最後的尾聲了,開張就是最近在這幾天的事情了。而她又身爲龍之顛的名義上的總裁,在這個節骨眼,她離開了不合適。而且符麗雯心中也是清楚,她一旦回去了,只怕她爺爺就會逼着她和羅剎門的肖志軒結婚,因此,符麗雯說什麼都是不能回去的。
宇文自越現在也不能閒着,因爲天網那邊的事情也是時候開始了實施了,因爲劉·剛接手天網事情,也是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的,否則到時候天網跟不上宇文自越的需要,那可就尷尬了。如果不是有這麼些事情的牽絆,宇文自越倒是應該陪着符麗雯回去一趟。現在他宇文自越的身份已經徹底擺脫了七十二羽殺的影子,武林中人和中央都已經不會再去過多地關注與他了,他就算曝光和符麗雯的事情,也沒有人會再對符麗雯不利了。
第二天一早,宇文自越就是給劉·剛通了電話:“睡醒沒有?”宇文自越拿着電話,微笑着問道。
“咳!別提了,我一夜都沒睡。”劉·剛說道:“你昨天覆活了,今天就該輪到我死了,心情還真的是有點難以平靜。”
“呵呵,心情激動可不是你的性格,說吧!怎麼回事?”宇文自越繼續問道。
“還是你瞭解我。”劉·剛嘆了口氣說道:“十一黃金週我特意回了一趟老家,我和我父母說了,我說我需要去執行國家交給我的一項秘密任務,但是由於這個任務需要絕對的保密,因此我會被安排假的意外死亡,爲的是保證任務的安全。但是你猜怎麼着?我父母雖然是農村人,但是居然卻明白得很。他們說,既然是需要假意死亡的任務,那麼必然有着很大的危險,他們不同意。”
“呵呵,你小子的謊撒得夠大。”宇文自越笑道:“但是也很合情合理。最後呢?他們同意了嗎?”
“同意倒是同意了,但是哭得夠嗆,害得我一整夜都睡不着。”劉·剛說道。
“他們同意就行了,你放心,以後你還是可以經常回來探望他們的。”宇文自越說道:“據我所知,如今的天網的首領,他的身份很神秘,出來沒有人知道他是誰,或者在哪裡。以後回到你的老家,在自己的家裡當天網的首領都是可以的,但是前提是你必須要全部都上手了之後。這就比如某些小說網站的網編,他們根本就不需要規定去哪裡上班,只需要在自己的家裡,按時上網就行了。到時候你也可以遠程遙控天網的。”
“宇文,我知道了,但是我卻不能和我的家人說啊!”劉·剛說道:“起碼現在不能說,等到我的培訓結束了,真正接手天網了,我就可以回家,然後告訴我的家人,我的任務完成了。但是這些都是以後的事了。”
“呵呵,很多時候想要得到就必須要發出,我相信你的苦日子會過去的。”宇文自越說道:“現在先不要發愁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你現在做好準備了嗎?”
“呵呵,做好死亡的準備,這樣的感覺總是有點怪異。”劉·剛苦笑道:“我已經準備好了,我現在就準備去‘赴死’了。呵呵,兄弟再見了。”
掛了電話,劉·剛穿戴整齊,準備去學校了,他知道他“死亡”的時間和“死亡”的地點,時間就在早上八點鐘整,地點就在龍海大學的門口。爲什麼要選八點整呢?因爲龍海大學的上課時間就在早上八點,這個時候校園的門口人數相對要少一點,而且到這個點了,還出現在龍海大學門口的學生都會匆匆忙忙地往學校跑去,他們的注意力就不會那麼的分散,這有利於劉·剛的“死亡”不被發現是演戲。
劉·剛來到看了看時間來到立海大的門口,時間還有點早,還差五分鐘纔到他“死亡”的時間,劉·剛乾脆去買了一份早餐,要死也要當一個飽死鬼不是?天底下或許也只有劉·剛這傢伙在面對死亡的時候還有這樣的心情。
“時間到了。”劉·剛看了看手中的手錶,把沒吃完的早餐一把扔到了垃圾桶裡,急急忙忙向着龍海大學的門口小跑了過去。
“哧啦!”忽然,就在劉剛跑到龍海大學的門口不遠的地方,忽然一輛飛奔而來的麪包車從劉剛的身後竄了出來,一陣急剎車把校門口十幾個準備往學校跑的學生嚇了一大跳,而等衆人急忙循聲望去的時候,看到的是一輛麪包車聽在了校門口的大道上,而在那麪包車的車輪處,壓着一個穿着校服的人影,而且人影還是仰躺着的,而那車輪就在那人影的臉龐上,那一張臉已經是被車輪壓扁,血肉模糊,而且那鮮紅的血液也是染紅了地面上很大的一塊。
“死人了,死人了,文學系大一的劉·剛被車撞死了。”緊接着,人羣中就是有人這樣喊道。
很快,學校門口就是圍上來了很多的人,大多都是龍海大學的學生,當然了,還有一些大多都是周圍的一些商販,比如擺地攤賣雞蛋的,比如賣報紙的,賣早餐的。
“是劉·剛,我認識他,我親眼所見,他才一到門口,就被撞死了。”以爲穿着龍海大學校服的學生驚恐地說道。
“天殺啊!好好的一個人,剛剛還在我那攤位上吃早餐的,怎麼眨眼就被撞死了。”那賣早餐的一個和善的老頭痛心道。
“是這輛車開得太快了,我眼看着它開過來撞上的,我都來不及喊着小夥子小心。”一位賣報紙的阿姨指着那輛麪包車說道。
圍觀的人中都在各抒己見,當然了,這些人可都不是真正的普通人,他們都是安排來這裡買東西的商販,而且一些學生中,很多都穿着龍海大學的校服,但是他們全部都是在僞裝的,他們在這裡的主要任務就是在證實一件事情,那死去的人叫做劉·剛。
“圍着這輛車,不要讓這個肇事的車主跑了,這件事情他必須要給劉·剛一個公道。”又一道聲音在人羣中喊道。而緊接着,很多穿着一模一樣校服的學生就是把那輛麪包車圍得了水泄不通,在外面的一行人都看不到汽車之內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那些圍堵的學生可都不是真正的學生,他們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沒有他們圍着,很多事情都從不在眼皮子底下完成的。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而這個時候,學校的保安以及學校的領導都是聞聲趕了過來,龍海大學的學生出事了,而且就在學校門口,這樣的事情他們不出面是不合適的。
“老師,劉·剛被撞死了,我們正在圍堵這輛車,免得被那司機跑了。”以爲學生說道。
“那趕緊打120啊!還愣着做什麼?”以爲學校領導吼道:“趕緊讓我進去,我看看怎麼回事?”
那領導終於是擠進了人羣,而這個時候,他能看到的只是事實,那就是麪包車之內只有一司機,而在麪包車的車輪底下,只有一具面目全非的屍體。其他的都沒有了。
“呵呵,這般小子辦事還算有一手。”在不遠處的一棟賓館裡,宇文自越站在窗上靜靜地看着這一切,那些人的手段還真是有點高明,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是很簡單的,只是在更多的時候,更多的事情人們慣性的思維把它們複雜化了而已。
宇文自越看得真真的,劉·剛剛一跑到學校門口的時候,還有一個和劉剛身材相似,一樣的衣服,一樣的髮型,而且一樣是獨臂,甚至就連身上的一些裝飾,比如手錶,都是一模一樣的。只是就在他們擦肩的時候,那一輛飛奔而來的麪包車卻是把劉·剛的哪一個替身給撞死了而已,而且撞的位置也很到位,把那死者的面目全部弄得血肉模糊無法辨認。而劉剛卻是時間就三聲進了那麪包車之內。麪包車貼着太陽紙,從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而李·剛就躲在車廂內。等到衆人圍堵那麪包車的時候,劉剛穿着校服悄悄遛出了人羣,然後被人接走了。只是有人圍着,而且由於衣服都一樣,劉·剛就這樣消失了,而無人發現。
然後很多被安排好的人就會在周圍喊,很多人聽風就是雨,哪裡還有什麼疑惑?加上劉·剛有一個最好認的標誌,那就是獨臂,這樣一來,雖然很多人都看不清死者的臉部,但是慣性的思維下,誰都不會懷疑那死去的就是劉剛了。
而至於後面的事情宇文自越也不擔心了,自然會有人善後,加上到時候劉·剛的父母一來認屍,然後火化,事情也就要變成事實了。這會是無頭公案,沒有翻盤的可能。
“劉·剛,希望你好運,接下來輪到我出馬了。”宇文自越冷笑着離開了那賓館,駕車往機場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