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柳家兄妹的能耐
命泛桃花—極品煉丹師,049柳家兄妹的能耐
她一路風遁,神不知鬼不覺,以她的神皇修爲,輕易地便躲避開了巡查的宗政家族子弟們的探視。1
目標自然是柳賦語居住的地方,她只是隨意地提取了兩個侍女的記憶便尋到了。
情況緊急,她直接以風遁而去。
但還未走到柳家兄妹住的地方,便在路上看到了柳賦言。
他似乎也是剛剛從宴會之上回來,搖着白玉扇,悠哉悠哉地晃悠着,似乎是在欣賞沿途的風景,一路上看到任何人都是一臉笑意的打招呼,惹得一羣侍女心中小鹿亂撞。
似乎是無意而爲,他低頭,擺弄了一下旁邊的一盆花。
宗政司棋未在意,但內天地之中卻突然傳來白夙的聲音。
“有詭異!”
他從內天地之中出來,站在了宗政司棋的身側,兩人都隱去了身形,在暗中悄悄地看着,那柳賦言的實力還不足神皇,不會發現他們兩人。
“詭異?”
宗政司棋疑惑,但白夙未答,只是盯着那柳賦言。
便見柳賦言將那花盆擺弄了一番,似乎是擺出了自己喜愛的造型,退後了幾步,打量着,臉上帶着春風般文雅的笑意,甩着自己的碧玉扇子,撲哧撲哧地扇了兩下。
便又走了,沒走一會兒,便又在路邊侍弄侍弄花草,好像是興致正濃。
一路走來,他便擺弄了好幾處的花花草草,似乎是無心之舉,宗政司棋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但實在看不出哪裡怪異了。
白夙跟着看了一段時間,終於確鑿地道:“這裡方纔被佈下了一個迷魂陣,而柳賦言,則是在撤去陣法!”
迷魂陣!
宗政司棋大驚失色,自己竟然無知無覺地便進了別人佈下的陣法!
頓時背後冷汗突現!要是這是殺陣的話,自己就危險了。
“這柳賦言是佈陣師!”
白夙篤定地道,他原本是不會佈陣的,但宮譽辛卻會,在人界也是對着佈陣之事有着一定的研究,回了天界,與本體融合之後,白夙也是研究了一番這佈陣之道,主要是爲了復活宗政司棋。
眼下見這柳賦言的佈陣之法,幾乎斷定,他是個非常高明的佈陣師!
在高明的佈陣師眼中,一花一草都能成爲強大的陣法!
但明顯,這陣法不是他佈下的,方纔他一直在宴會之上,待得宗政司棋離開之後,他才離開了。
那這陣法的,十有八九,便是柳賦語佈下!他們兄妹竟然都是佈陣師!
怪不得宗政御天和白闕會一起走錯了路,原來是入了她的迷魂陣!
柳賦語佈下陣法,將宗政御天和白闕引到了自己的房中,讓他們看到了自己沐浴的模樣。
多麼狗血而美麗的一個誤會啊!
加之那情毒的作用,想不愛上她都難!
柳賦言在前面走着,一路走下去,一路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將那陣法卸除,很快便到了柳賦語的院子前面。
修煉之人,將這男女之別看得有些淡了,所以家屬區並無什麼男女之分,都是各人一處院落,柳家兄妹便是住在相鄰的兩處院落之中。
便見柳賦言站在柳賦語院落門前,不動聲色地將周圍看了一遭,確定了無人關注到他,便閃身進了那院落之內,並且還佈下了一個禁止。
宗政司棋與白夙也悄悄地遁了進去,這柳賦言佈下的禁制對於白夙來說沒什麼難度,兩人輕易地便進入了那院子,還隱去了身形在暗中看着。
“語兒,如何了?”
是那柳賦言的聲音,帶着難言的溫柔之色,從柳賦語的房中傳來。
“哥哥放心,現在那宗政御天一定是對我動心了,我再出現幾遭,他必定對我死心塌地,”柳賦語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恬靜,就如山間的靈雀歌吟般動人。
她又補充道:“與宗政御天一起進入陣中的還有一個白髮的男子,若是猜得不錯,那應該是宗政司棋的契約玄獸。”
“難道是宗政如玉所說的那頭九頭天狼?”柳賦言的聲音明顯地帶着一絲驚喜,“語兒,你做得好,那頭九頭天狼的價值也是不菲!”
“哥哥放心,那宗政御天和九頭天狼已經被我收服了,接下去,看得可就是你了,你的進展如何?”
說到進展,柳賦言有些挫敗,“那宗政司棋不是一般的女子,不好迷惑,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時機成熟了,我便對她下情毒,那時候,她自然是唯我是從。”
“哥哥可得加油了,那宗政司棋可不是一般人,我從宗政如玉和宗政沐壁那裡知道了不少別人不知曉的東西,她可是鑄劍師!有一把能化人的神皇寶劍,而且,她身邊還有不少的高手保護着,她雖然得罪了風族,但是她背後可是有非常龐大的勢力!就連風族也要懼怕,你得到她的心,我再拿下她的父親宗政御天,她背後的勢力便屬於你我二人了!”
兩兄妹完全不知曉外面有人瞧着,說得高興。
“語兒放心,爲兄一定會倍加努力,我們兄妹便可以早日離開這宗政家族,不再寄人籬下,甚至——”柳賦言的聲音突地變得冰冷,“我還要將所有人踩在腳下!”
在門外偷聽的宗政司棋心越發的冷肅,沒想到這柳家兄妹的目的,竟然是如此,迷惑了他們父子兩人,拿下他們身後的勢力!
真是癡心妄想!
“宗政家族真是養出了兩條白眼狼!”
她冷笑着,雖然沒什麼歸屬感,但到底也是姓宗政的,兩條白眼狼在自己家族的地盤上白吃白喝,還想盤算她父子。愛夾答列
卻不見身邊的某狼神色一變,那白色的眼珠動了動。
白眼狼,說的是他嗎?
宗政司棋心中正義憤填膺着,便聽柳賦語輕笑了兩聲,帶着別樣的撒嬌和嫵媚之意,“討厭,哥哥別這樣嘛——”
咦?
有情況!
那幾乎被寒冰包圍的心猛地跳了兩下,宗政司棋依舊是隱着身形,悄悄地到了窗外,此時那窗戶並未關上,她便趴在那窗戶上瞧着,這一見,頓時讓她五雷轟頂。
只見那房中,柳賦語正坐在桌子上,一雙藕臂摟着柳賦言的胳膊,一雙媚眼春情萌動,如水的目光看着自己那一母同胞的兄長,以一個十分曖昧的姿勢與他貼合着。
這動作,絕對不是一對普通兄妹該有的!
還微微地露出了一截白嫩的大腿,勾着柳賦言的腰身,紅脣輕輕開合,吐着魅惑的氣息,柔聲道:“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嗯——”
她的話還未落,便轉化成了一聲淺淺的低吟,宗政司棋瞪大了眼珠子瞧着。
這難道是——
“我當然會吃醋,看着你和別的男人如此,我的心,就如凌遲般痛苦,語兒,你可要好好的給哥哥點補償!”
柳賦言的聲音還是如以往一般的醇厚迷人,但那眼中含着明顯不過的情慾,手下的動作越發的放肆。
“嗯——”
柳賦語軟軟地倒在了桌子上。
“我的語兒,你只屬於我一個人!”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親妹妹,我要做你的妻子,我只屬於你一人。”
“語兒,我的好語兒,等哥哥成事了,一定殺光所有覬覦你的男人!我的語兒,只有我才能配得上!”
“哥哥——”
……
宗政司棋趴在那窗戶之上看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心也跳得異常的兇猛,彷彿是揭穿了什麼重大秘密一般興奮。
嘖嘖,人不可貌相啊!
聽着那房中‘哥哥妹妹’地叫着,那一雙晶亮的的眸子都快看出水來了!
眼瞧着屋裡的大戰正從桌子上轉移到牀上,她的目光不禁也隨着去了,正看到關鍵時刻,眼看着真正的好戲就要上演了,一雙大手卻好死不死地蓋住了她的眼。
“不許看!”
耳邊傳來男人咬牙的聲音。
正看到興頭之上的宗政司棋立馬便扒開了那礙事的大手,“如此好戲,不看真真浪費了!”
白夙臉一黑,直接將宗政司棋放在肩上扛着,便走出了這院落,背後傳來男女忘情的聲音,讓他也不自覺地起了反應,很是難受。
“我要看!我要看!”
宗政司棋不依不饒地喝着,這兄妹**的大戲,怎麼可以錯過!
眼見着那‘哥哥妹妹’的春潮媚語離自己越來越遠了,宗政司棋撲騰得越厲害了!
她撲騰得越厲害,白夙的臉越黑。
“想看?我們自己演!”
才走出那禁制,白夙便迫不及待地將宗政司棋扔進了自己的內天地之內,自己匆匆地欺身而上!
前一刻,還看着別人的大戲,下一刻,便輪到自己做主角了。
白夙也是被那禁忌的兄妹大戲給刺激到了,不能自已,匆匆地完事了,兩人便又回到了柳家兄妹的房間之內,那屋裡,自然是還在進行着激烈精彩的大戲。宗政司棋捂住了耳朵,步入了這滿室淫靡的臥房之內,努力地讓自己不看那牀上正進行的激烈大戰,尋找着情毒的蹤跡。
白夙躲在門外,發間的狼耳撲騰着,方纔好不容易纔壓制下去的慾火又突地冒了出來,但現在不是時候,只得痛苦地壓制着。
宗政司棋在那屋內轉了一圈,便聞到了情毒的味道。
情毒是被放在那香爐之內的,此時還在焚燒,這情毒之香跟一般的香味沒什麼區別,但是卻加了其他的東西,能讓人產生與動情一般的錯覺。
認爲自己似乎便是死死地愛上了下毒之人,但那並不是真的愛,只要有解藥,還是有救的。
她聞了幾聞,就聞出了端倪,知曉了該如何配解藥。
但是這藥引,得下毒之人的血,因爲這毒藥之中,也有下毒之人的血。
她轉頭,眯眼瞧着牀上進行正酣的大戲,貓着腰走了過去。
她還想將他們抓個正着,但還是算了,她還想多看幾天的好戲,就這麼完了是不是太沒趣了?
她還是隱形着,激情之中的柳家兄妹就算有那實力也休想看出她在此處。
她悄悄地拿出了刀子,在那柳賦語的手臂上輕輕劃了一下。
“啊——”
柳賦語發出一聲痛呼,便見自己的手臂出現了一道小口子,滲出了鮮血。
“怎麼了?”
柳賦言自她的胸前將頭擡起,眸中帶着濃厚的情慾色彩。
歡愛之中的柳賦語也無暇思考,只是道:“無礙,大概是不小心劃到了什麼東西吧,哥哥,咱們繼續吧——”
“妹妹——”
宗政司棋採了柳賦語的血,風一般地逃離了這房間,衝出去與白夙匯合,便匆匆地回了自己住處,入了內天地之中配解藥。
沒一會兒,便練出了幾顆丹藥來,給白闕和宗政御天服下。
吃完之後,兩人突然睏意襲來,便各自去睡了。
一覺醒來之後,那情毒便全解了。
白闕化成了貓咪大小的模樣,狗尾巴抱着她,小手輕輕地拍着他的後背,輕輕地道:“狼狼乖,睡覺覺,睡醒了病就全好了。”
看着白闕和狗尾巴抱在一起睡了過去,宗政御天也正是酣眠,宗政司棋舒了一口氣,擦擦臉上的汗珠,可是那心還是‘撲通撲通’地跳着。
不知道那柳家兄妹完事沒有?要不要再折回去瞧瞧?
從剛纔配藥到喂藥,到現在,白夙便都是一言不發地站在宗政司棋的身後,看着她忙碌。
此時見她似乎是忙完了,不由得問上一句,“忙完了?”
“忙完了,”宗政司棋點頭,轉頭便看見白夙那狼眸裡綠油油的光彩。
“你那是什麼眼神?”
白夙不答,扛起宗政司棋便消失在內天地深處。
憋了這麼一會兒了,終於可以好好解決解決了!
夜幕降下,宗政家族被一片黝黑籠罩,華燈初上,燈火通明。
整個家族一片亮堂,但總有人看不到的角落之中,還是一片陰暗,正上演這陰暗的事情。
宗政家族家屬區一處地處幽深角落的一處院落之中,宗政照羽正惡狠狠地看着眼前之人。
自從他被龍灝給廢了功力之後,整個人變得暴躁不堪,性格尤爲暴虐,侍女們都再也不敢近其身,宗政照空還算是厚道,他雖然成了廢人,但還是保持着大長老的名銜,該有的東西也不會少。
但現在,宗政照羽卻再也不敢出門了,也不會有人出現在他的院落之中,從前前呼後擁的宗政照羽,現在沒落至此,他怨天怨地,怨宗政司棋,卻也只能這樣乾坐着。
現在,甚至連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兒子宗政箭也騎在自己頭上拉屎了!
“宗政箭,我可是你的爹!”
眼前站着的那個冰冷的年輕男子,正是宗政箭。
這黑黝黝的屋子內,並無什麼燈火,宗政箭的身影被黑暗吞沒,只聽到一個模糊的聲音。
“哼,”他冷哼一聲,冰冷的嗓音在這空蕩蕩的房間之內迴轉,“你以爲我是真心把你當爹嗎?”
他繼續走向宗政照羽,手中還拿着一把晶亮的寶劍,宗政照羽被那寶劍嚇得不斷後退,奈何他現在廢人一個,怎麼敵得過這神皇修爲的宗政箭呢?
他也終於知曉害怕了,顛聲道:“剪兒,有話好商量,別這樣!看在我們以往的父子情分上,繞我一命吧!”
昔日風光的長老,卻淪落到此等境界,真是自作孽!
宗政箭不語,冷笑着一步步走進,終於走近了,一道冷光閃過,便聽宗政照羽一聲慘叫。
手臂一涼。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宗政箭晃晃手中那沾血的短刀,冷笑一聲,便轉身離去了。
留下宗政照羽捂着那受傷的手臂,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不明所以。
正是夜半,宗政司棋正在修煉功法,噬天在她身邊磨來磨去。
今天,輪到他了。
他耐心地等着宗政司棋修煉完畢,再和她盡情雙修。
“司棋,咱們能不能快點!”
噬天半撒嬌半命令在耳邊騷擾着,正閉目認真演練功法的宗政司棋睜開了眼,便見噬天那慾求不滿的嘴臉。
“去去去,瞧你那點出息!”
像趕蒼蠅般的趕了趕,還是趕不走噬天,噬天一直便這樣抱着宗政司棋,整個身子都掛在了她身子上,還把腦袋靠在她脖子上。
身側的弘御劍瞧瞧噬天和宗政司棋,眨巴了一下眼,似乎是在思考他們在幹什麼。
她出生已經好一段時間了,她本身的智力低微,但是也還是能有細微的思考能力。
在她眼中,噬天是自己的前輩,而宗政司棋,則是自己母親般的人物,是她創造了自己,便是自己的神。
此時見噬天和宗政司棋抱成一團,噬天還伸嘴,在宗政司棋的臉蛋上蹭來蹭去。
她經常瞧着他們有這種動作,狗尾巴經常和她這樣,噬天白夙關猛也經常和她這樣。
有種叫做‘好奇’的東西在她腦子裡第一次萌生,弘御劍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什麼事情都是通過模仿來慢慢的熟悉。
於是,她也坐到了宗政司棋的身邊,如噬天一樣抱着宗政司棋,也伸出嘴兒來,在她臉蛋上親親。
“你幹什麼!”
被她一親,宗政司棋反應頗大,身子一個翻滾退出去老遠。
貌似,方纔,她抱了自己,還親了自己,難不成這弘御劍也抱着跟噬天一般的想法。
可是她是把女劍啊!
一想到方纔她抱着自己親,宗政司棋渾身便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噬天更怒了,擋在宗政司棋的面前,拿出一個前輩嚴肅的嘴臉,怒聲質問道:“你想幹什麼!”
弘御劍就算是再笨,也感受到了噬天的殺氣,知道他們是生氣了,忙退了開去。
“以後不許碰她!”
噬天惡狠狠地訓斥道,弘御劍點點頭,唯唯諾諾,對於噬天有着本能的懼怕。
他手一招,將弘御劍給拘回了原型,扔進了自己的內天地之中。
同時不忘警告宗政司棋道:“你看你看,叫你不煉新劍,你偏要煉!”
宗政司棋也低聲嘀咕着。
沒想到這弘御的膽子這麼大,模仿能力這麼強,她出生以來,靠着模仿,學會了很多東西,比如,跟宗政司棋學會了調息打坐,跟關猛學會了繡花,跟狗尾巴學會了打架……
不過她主要是模仿噬天,到此,不由得給噬天送去一個白眼。
還不是你教的!
兩人說話之時,白夙卻突地化成了一道白光衝了出去。
他感受到了,這宗政家族之中有人擺下了龐大的陣法。
那陣法不知道在獵取着什麼東西,覆蓋了整個宗政家族,不管那是好意還是惡意,白夙還是朝着那方向遁去了。
那陣法是被擺在宗政家族後山樹林之中的,白夙凌空而立,看着那黑黝黝的樹林。
只見那樹林之中,果真是有人,那人端坐在一個陣法中央,似乎是在修煉,龐大的靈氣從四處源源不斷地匯聚而來。
那是——
白夙眸子一緊,心中升起了驚歎之意。
還真是小看了這宗政家族,竟然有如此高端的佈陣師存在!
那陣法,他也知曉,但也只是在殘破的古籍之上見過一兩點描述,竟然是“逆陽陣”!
此陣法,主要作用是輔助修煉,但這陣法的強大之處在於,它不是單純的吸收靈氣,而是吸收突破的機緣。
每一個高手的產生,都是需要天大的機緣,特別是神帝高手的誕生。
宗政家族這百萬年沒有神帝高手誕生,便是少了誕生神帝的機緣,但它並非是缺少,而是在累積,無形之間,爲宗政家族累積了一筆天大的機緣,爲宗政家族那個傳說中的人物的出現做準備!
若說宗政司棋是那傳說中的人,那這機緣便應當屬於她所有。
而現在,這陣法正在強行掠奪宗政家族累積百萬年的強大機緣!
若非親眼所見,白夙怎麼也不會相信,那傳說中的陣法居然真實存在!
機緣這東西,存在於冥冥之中,無人能琢磨,但史上卻真的有那逆天之才,創造出了強大的陣法,吸取機緣爲自己所用。
有了機緣,再加上充裕的靈氣,想不強大都難!
此人,必除!
白夙還是看了看那人的樣貌,看她是不是宗政司棋認識的人。
走近一瞧,見是那宗政照羽過繼而來的兒子宗政箭,便也放下心來,一個狼爪撲下去,將宗政箭一爪子覆滅。
修煉之中的宗政箭什麼也不知曉,便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之中。
白夙確定了宗政箭已死,便將那陣法連同宗政箭的身體一起收走了。
宗政司棋既然是傳說中的那個人,那宗政家族累積下來的龐大機緣,便該屬於她!
就算不是,那正好用這陣法,幫她掠奪過來!
白夙走後許久,這片樹林之中才傳來腳步之聲。
柳賦言踏着一地的月色而來,狀似無意地走進了這片樹林。
環視一圈四周,似乎在尋找什麼,見找不到半點蹤跡,猜想到了什麼,冷冷一笑,便又離去了。
宗政箭便就這樣消失地無聲無息,宗政家族的人根本就不知曉他是去了何方,宗政家族的高手們時常出去歷練,歷練個千百十年也算是正常,但這探索史前遺蹟的時間就要到了,宗政箭卻在此時失蹤了,不由得有些詭異。
難道他是提前去那史前遺蹟了?
在那第二天,宗政司棋便看見白夙在獨自研究着什麼。
她也湊上去,見他正研究着陣法。
她對這陣法之事根本就是兩眼一抹黑,但她卻不敢小瞧了佈陣師,他們雖然沒有鑄劍師和煉丹師這般受歡迎,但沒落並不代表着弱小。
下界閒竹部落便都是佈陣高手,她自然是知道佈陣師的強大。
白夙將昨夜所見所聞與宗政司棋說了,當然,那滅殺宗政箭的事情也並未瞞她。
“你說,這是‘逆陽陣’?”宗政司棋圍着那陣法轉着,白夙研究了一夜,在宗政司棋的內天地之內尋了很多資料,已經將那逆陽陣給基本恢復過來了。
白夙點頭,道:“這確實是逆陽陣沒錯,佈陣之人絕對是佈陣師之中的高手,但這陣法有天大的缺陷,昨夜就算我不出現,那宗政箭也會被這陣法給殺死!”
他知道宗政司棋對陣法一竅不通,便也沒有說得十分高深,只是道:“陣法乃是玄妙之物,缺失一點,造成的後果都是千差萬別,不知道是那佈陣師故意爲之,還是手法不到位,一處極其重要的地方布錯了,是一處致命的缺陷,宗政箭就算不死於我手,也會被這陣法剝去所有的生氣,身死當場。”
宗政司棋不由得對這佈陣之法讚歎三分,可惜,自己是沒那天賦的,“你說,這佈陣的人會是誰?”
雖然嘴上這麼問,但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譜了。
白夙也知曉宗政司棋的猜測,也高深莫測地笑道:“有可能是宗政箭自己,急功近利,卻又學藝不精,佈下這陣法,枉害了自己。”
“但也有可能是別人佈下這陣法,故意將那之布錯,要他的命!”
這宗政府之內,宗政司棋知曉的高階佈陣師,除了柳家兄妹,便再也無別人了。
她去有意無意地詢問了一番,方纔知曉,那柳家果真是佈陣師家族,出了許多強大的佈陣師,但百年前家道中落,族中遭遇了一場災禍,死的死,走的走,一個龐大的家族以一個詭異的速度散了。
柳家兄妹是族長的後人,柳家落敗之後,無處可去,便來投靠母族,在宗政家族生活了幾十年了。
這柳家,沒落得也太突然了——
看來,這柳家兄妹的能耐可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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