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淳本來還在爲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感覺有些心虛,但是一聽到這個不應該傳來的聲音傳來,卻頓時心中一鬆,將久久徘徊在他心頭地負疚感一掃而空。嘿嘿!既然是你們自己先做的鬼,那麼也就怨不得我了吧!
“買定離手!”那荷官只怕夜長夢多,成功地改變了色子盅內地點數後,不但下注時間結束就立刻一邊伸手向色子盅抓去,一邊高聲宣佈停止了下注。
蘇淳的嘴角露出一絲不易查覺的微笑,隨後調動起強大的精神力量,使自己在瞬間進入到了全機械狀態之中。
四下裡頓時陷入到一片絕對的黑暗之中,而蘇淳的精神觸角卻無比靈敏的覆蓋到了十米之內地任何物質地上面,雖然沒有光線,沒有聲音,但是蘇淳的感覺卻能清晰地“看”到方圓十米之內的任何一個角落。
甚至只要蘇淳願意,他還可以把自己的觸覺延伸到每一個人的體內器官、直至滲透至每一個細胞之中。
當然,如果真要那樣做的話,將會耗費蘇淳龐大無比的精神力量,隨時可能會把他現有的精神力量抽得一滴不剩,因此那將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
幸好蘇淳要改變的不過只是幾粒石子大小的色子的方向而已,根本不需要耗損多少精神力量,理論上他可以將自己精神力覆蓋中的任何物質都可以按照他的意願進行改變,但是對於精神力的要求卻還得遵一定的規則。也就是死物比活物空易改變、體積小的比體積大的容易下手。
在蘇淳的強大精神力的作用之下,不過是瞬間之內,他就已經把色子盅下的三粒色子完全調整到了自己想要的點數。他雖角透視眼,但他不會用來如此使用,不過在他的全機械狀態下,只要是方圓十米之內的任何東西都沒有任何的秘密可言。
“開!”荷官改變了色子盅下的點數,一顆心也爲之輕鬆了起來,一聲長長的喲喝聲中已經伸手將色子盅揭了開來,隨後就聽得在場的所以人發出了一片驚呼。
“三個六,真的是三個六!“
“天啊,發財了!真是六豹子!”
這個賭檯上至少有一半的人都跟着蘇淳多多少少的下了那麼一點兒注,只不過不真沒有幾個人真的敢相信蘇淳真能押那麼準,但是在色子盅揭開的一剎那,所有人都爲之震憾了。
沒有跟着蘇淳下注的人悔得腸子都在抽搐,而跟着下了注的人則在暗恨自己爲什麼沒有魄力,要是也跟着下個十萬港幣的重注!我的天啊,那會有多少錢呀!
不過不管是下沒下注的人,再看向蘇淳時,卻都充滿了驚歎崇拜和敬佩,就好象看着一個活生生的財神爺似的。
沒錯,就是一個現代版的財神爺。
沒有人會認爲蘇淳是撞大運撞到了一個六豹子,因爲蘇淳從來到這個賭檯前一連好幾次都沒有下注,而一下注就是一個驚天的大注,並且準確到了具體的點數,這又怎麼會是運氣好能達到的呢?
“賠錢呀!”
“快……快賠呀!”看到那個荷官還在望着色子盅內的三粒色子呆呆地發愣,衆賭客頓時不幹了,都吵吵嚷嚷的叫着讓荷官趕快把應該賠付的籌碼支付過來。
“大家都不要吵,請耐心地等待一下!”阿生見情況不妙,趕緊擠到了荷官的位置,揮舞着雙手安撫住那些激動的賭鬼們。
阿生也同樣呆愣了片刻,他想不到荷官明明已經改變了點數,可揭開盅後,爲什麼裡面還是一個六豹子?難道之前色子盅內的點數本來不是三個六,但是被荷官用電子磁場一干擾還莫名其妙地碰巧變成了一個六豹子嗎?
阿生可以算得上是賭場裡養着的一個賭術高手了,對於一般的千術他都能夠看得穿,可是他至始至終都在緊緊盯着蘇淳,卻是半點兒也沒查覺到蘇淳做過任何的小動作。
事實上蘇淳爲了避嫌,根本都沒有靠近過那張賭檯,就連下注時都是讓小雨代替他把籌碼壓上去的,阿生絕對不相信蘇淳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做得了什麼鬼。
荷官開啓電子磁場使色子盅的色子翻轉的時候憑阿生的耳力自然能夠聽得到,可是當蘇淳以自己的精神力去調整那三粒色子時,卻根本沒有一絲的聲響發出,因此阿生又怎麼樣想得到蘇淳居然會是在荷官做完鬼之後才動的手呢?
雖然阿生的心裡在吐血,不過這筆錢仍然不得不賠,否則的話這賭場的名聲也就完蛋,只好關門大吉了。
但是一張賭檯之上當然不可能會準備一千萬港幣的籌碼,所以阿生只好一邊安撫情緒激動的賭客們,一邊讓工作人員立刻去調集籌碼進行賠付。
蘇淳看看時間差不多少了,便對着那個看起來似乎要吃了他的阿生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和那三位朋友約好了,得立刻去貴賓室和他們玩一場,就請您幫我把我應得的籌碼送進去,好嗎?”
“好……好的……我這就派人送去!”阿生雖然心中恨不得立刻殺了蘇淳,但是臉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否則這位爺要是一怒起來再玩這麼兩下子,那麼這賭場還不得被他贏破產了呀!
還是讓他快些進去貴賓室的好,那樣就算他把那三位貴客的內褲都贏走了也不關賭場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