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懷玉這麼說,完全只是玩笑,卻不料兩女對視了一眼後,雙雙咬着嘴脣低下了頭,把手慢慢移到了自己的腰際,尋得腰帶,輕輕一拉,腰帶散開,香肩輕輕一抖,外套散落在地上。
兩人的動作十分的整齊,就像是被訓練過一般。但蕭懷玉哪裡注意到這個,他只是不可思議地看着被緊身內衣裹住那凹凸有致的嬌軀的兩女,狠狠地吞了泡口水。
兩女褪去了外套,又開始慢慢解起了內衣上的扣子,他們每解開一顆釦子,頭便低了幾分,雙頰便會紅上些許,那模樣,簡直就跟準備第一次和情人幹那事的大姑娘一般無二,直逗得蕭懷玉的心癢癢的。鈕釦一顆顆被解開,兩女雪白的肌膚一點一點地露了出來,讓蕭懷玉看得血脈沸騰,但可惜的是,到了最誘人的部位時,他的視線卻被兩片紅色的布片給遮住。蕭懷玉好想從水桶裡跳出來,扯掉那布片,去測量下布片下面那四座山峰的高度。
鈕釦全部解開,兩女把手彎道了肩膀上,褪去了外套,整個房間立即變得香豔起來。她們走到了水桶旁邊,小魚低聲道:“神王殿下,我們進來了!”如同蚊吟,尤爲惹人。
蕭懷玉吞了吞口水,正要應允卻聽門外有人沉聲道:“卑職汪逢春求見神王。”他立即驚醒,暗罵了一聲“龜兒子”後看向了兩女,卻見兩女臉上並無難堪的神色,盡是“自己的好事被王八蛋破壞了”的怒容,心中不由一凜。
兩女似乎也注意到了蕭懷玉臉上的變化,慌忙交換了下眼神,蹲下身來撿起了衣服,披在了自己的身上,待到兩女把才脫下的衣服都穿上,蕭懷玉這才大聲應道:“汪大哥請進,小魚小荷姐姐正在幫小弟洗澡。”
其實,蕭懷玉根本就不知道這汪逢春是何許人也,稱他爲大哥,完全是客套,但他的話卻還是讓兩女臉上一驚,而當他說到“小魚小荷姐姐正在幫小弟洗澡”時,兩女的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簡直恨不得把蕭懷玉給吃了,完全沒有脫衣服時的可人樣。
他的話音一落,一條藍色的人影閃進了屋子。蕭懷玉在水桶裡搗鼓了片刻,爬出了水桶,撿起了地上的那身破爛,小荷見狀,一把奪過了蕭懷玉先前的衣服,包括那件雲渺靈甲,嗔道:“神王殿下身份是何等尊貴,怎麼可以穿得這麼寒酸?”
蕭懷玉哪裡肯依,運起御風訣,以快得不能再快的速度從小荷手裡奪回了衣服,挑出了雲渺靈甲,也不管自己身上盡是水珠,直接把它給裹在了身上。這才聳了聳肩,嘆道:“我也想穿得光鮮點啊,但兩位姐姐好像並沒幫小弟準備,沒辦法,我不穿這身破爛的話就只有光膀子了!”
卻不料,他的這一招讓兩女心裡一驚,暗自猜測起他才使出的戰技等級來。的確,蕭懷玉只有靈師級別的實力,如果不是他的戰技特殊,就算小荷對他毫無防備,他也不可能有機會從她的手中奪走衣服的。
小荷手上吃了虧,心中不爽,冷聲道:“小屁孩光膀子就光膀子,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是什麼態度?蕭懷玉雖然早就猜出她們剛纔答應進水桶和自己共浴用心不良,但卻沒料到她們敢這樣對神王不敬,心中暗自猜着,但臉上卻啥都沒表現出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胯下還聳立着的帳篷,怪笑了一聲,壞壞地道:“小屁孩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但小屁孩的小兄弟卻猛得要命,小荷姐姐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來試下,小屁孩保證能讓你欲死欲仙!”
他的話,讓兩女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他胯下位置,見那裡頂得老高,又一次地,兩女的臉紅到了耳根子去了。
蕭懷玉毫不理會兩人,穿上了那身破爛後,大步踏入了“堂屋”,卻見一個三大五粗,胸部的肌肉快快隆起,連衣服都遮不住的大漢皺眉立在八仙桌邊。他聽到了蕭懷玉的腳步聲,擡起了頭,劍眉展開,也不給小魚和小荷打招呼,只是對着蕭懷玉作了一揖,朗聲道:“神水宮三長老汪逢春參見神王!”
蕭懷玉一看到汪逢春,就發現他衣服上的紋飾跟“竹竿”和“矮冬瓜”一模一樣,想必“竹竿”和“矮冬瓜”也是神水宮的長老。不過,蕭懷玉對此並不特別在意,只是見這汪逢春生得豪爽,頗有幾分喬峰的味道,心裡十分喜歡,也對他作了一揖,然後招呼他坐在八仙桌的上首,自己坐在八仙桌的左側,道:“汪大哥這麼晚還來看望小弟,可折殺小弟了!”
汪逢春見蕭懷玉如此謙遜有禮,哈哈一笑,從懷裡掏出了一件薄得不能再薄的白色背心,道:“既然神王叫汪逢春爲大哥,那老哥哥我也就不客氣了。老哥哥此番來見神王,一是受宮中兄弟所託,給神王帶來一件防具,至於第二個原因嘛——”說到這裡,他目光一寒,從小荷和小魚兩人的臉上掃過,這才道:“是希望神王小心爲上,宮裡有些變態的女人爲了能一直駕凌在男人之上,說不定會做出什麼對神王不利的事來!”
汪逢春的話說完後,小荷和小魚的臉立即黑了下來,想要發作,卻似乎又在畏懼汪逢春的實力。蕭懷玉看在眼裡,心中一樂,接過了那背心,脫掉自己那滿是血跡的破外套,毫不客氣地把背心套在了身上,讚歎了一番,這才安慰小荷和小魚道:“我的這個汪大哥雖然粗魯了點,說話有點難聽,但出發點卻是關心兄弟,兩位姐姐不用介意。”
小荷明知蕭懷玉是得了便宜在賣乖,但卻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冷哼了一聲,道:“三長老身份尊貴,我們兩個小丫鬟哪敢生他的氣。神王殿下,我們兩人一件伺候你沐浴更衣了,也該回去跟宮主覆命了,你好好休息!”
蕭懷玉裝出了一副不捨的神情,故意盯着小魚的胸脯,餘意未盡地道:“兩位姐姐就這樣走了嗎?”
兩女沒有應答,只是很勉強地向蕭懷玉行了一禮,出石屋去了。兩女一走,汪逢春便皺眉道:“神王小兄弟啊,你聽老哥哥一言,色字上面一把刀,不該沾惹的女人,還是別去動的好。”
蕭懷玉淡淡地一笑,正要開口,卻聽到外面有人嘻嘻一笑,又一條藍影從閃身來到了桌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