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虞淵_第113章 找到了元青

其實從一開始,他就已經察覺了她的輾轉反側,早就沒了睡意。

只是她一直睡得淺,他也捨不得弄醒她,乾脆由着她翻來覆去。

如今她欲起牀,他自然是耐不住的,趁勢扣住她的腰肢,直接將她帶回懷裡按着,“夜深人靜的,這是趕着去私會誰呢?”

她眉頭微蹙,“胡言亂語什麼?”

他饒有興致的挑起她精緻的下顎,“真是賊心不改,看樣子還是欠調教。”

她輕嘆一聲,“好了,別鬧。你趕緊睡,我起來坐會。”

他道,“坐着看我睡?”他勾了薄脣,那張邪魅狂野的臉上,浮現出勾魂蝕骨的輕挑謾笑,“打量着,實在對爺太上心,以至於得日夜盯着,怕爺跑了?”

林慕白給了他一記大白眼,“越說越不要臉,真是半點正形都沒有。還說是恭親王呢,我看是流氓皇子還差不多,整個一地痞流氓,痞子無賴。”語罷,她試圖推開他,奈何他這手死死鉗住她的腰肢,死活不肯撒手。

擡頭看他,只覺容盈臉上的容色,竟然帶着少許不捨,一些教人難以捉摸的神色。好似怕自己這一鬆手,便會將她弄丟了似的,這般的小心謹慎。

“你做什麼?”許是他的力道有些重,林慕白有些吃痛,“容盈,你放手。”

他突然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隔着單薄的寢衣,她能如此深刻的感受到來自於他的溫度,胸膛的溫度,全身的溫度。灼熱中,帶着一絲重喘,重喘之中夾雜着難掩的情與欲。

略帶粗糲的指腹,在她如玉般的面頰上輕柔摩挲,帶着屬於他的溫柔與不捨。

她覺得有些窒息,下意識的瞪大眼眸望着眼前神情遲滯的容盈,“你怎麼了?”

“以後,不準叫我放手。”他口吻僵冷,沒有半點商量的餘地,幾乎是用一種不容置喙的命令式語氣,“爺不喜歡聽到放手這兩個字,懂?”

她微微愣住,一時間有些晃神。

不喜歡?

放手?

她有些不明所以,可轉瞬間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當年的白馥是跳崖自盡的,那麼放手——是否因爲她呢?眸色微暗,林慕白斂了眸,垂下長長的羽睫,保持了緘默。

她不是那種不懂事,會無理取鬧,會矯揉造作的人,但她到底是個女人。怕是女人都想跟自己深愛的男人,白頭偕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表面上佔據了一個男人的下半生,實際上卻要與他心裡的女人共享,這約莫是一個女人最難忍受的事情。我愛你,你卻愛着她。

林慕白覺得自己如今最怕的一件事,便是到了最後才發現,自己這個影子突然變得無關緊要了。也許還會有別的影子,更好的取代自己的存在。

她曾捫心自問,這算不算軟肋?

應該算吧!

見她不說話,他不安分的手,順勢溜進了她單薄的寢衣裡,驚得林慕白驟然回過神來,慌忙摁住他的手,“別動。”

“看着我。”他道,“你在想什麼?”

抿脣,林慕白苦笑道,“還能想什麼,橫豎都落在你手裡了,只想着能不能讓你少折騰我一些。難道你沒看到,我是病人嗎?”

鳳眸微挑,溢開迷人流光,在昏黃的燭光裡,揚着一張人神共憤的臉,帶着蠱惑人心的笑。她有時候還真想不通,這世上怎麼能有男子長成這樣?還能把邪肆與張狂,浸染在骨髓深處呢?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魔化的男子,直教她一眼情深,便再也沒能逃開他的掌心。

其實這樣也好,順着自己的心意活着,活的坦蕩一些,直面內心的愛恨離愁。

“在我這裡,你從來不是病人,沒有任何缺陷。”他話語低柔,俯首埋在她的頸窩裡,嗅着她身上若隱若現的淡雅清香,讓鼻間的溫熱悉數停留在她身上,而後緩緩滑下,“該拿你怎麼辦纔好?怎麼看都看不夠,一百年兩百年,千年萬年,怎麼就那麼短呢?”

他顧自低語,她嬌眉微蹙,只覺得身上浮起一層層燥熱。

深吸一口氣,她道,“哪有人能活千年萬年的。”

他道,“那你要多久?”

她道,“百年好合已是難求。”

他擡頭看她,輕柔的含住她精緻的下顎,“那就一直到你死爲止。”

她點了頭,“也好。”

伸手攀上他的脊背,此刻的她竟顯得有些落寞,主動將臉貼近他的胸口。那是最靠近心臟的位置,是人身上最溫暖的部分。她喜歡聽他的心跳聲,喜歡他懷裡的溫度。

溫柔,繾綣。

令人眷戀,癡迷。

他的身子先是一怔,而後突然翻了身,直接讓她攀在自己身上,叫她壓着自己,這樣她能舒服一些,也能讓他徹徹底底的擁抱着她,承載她所有的重量。

林慕白攀在他身上,身子嚴絲合縫的貼着他,“爺,我睡不着。”

他低低的應了一聲,“那我陪你說說話。”

她點了點頭,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沉默了一會,林慕白道,“其實我很想知道,自己以前是什麼人。”她擡頭看他,“你說,我以前會是什麼人呢?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或者我的親眷,又該是什麼模樣?沒有記憶的人,總覺得缺了點什麼,空空蕩蕩的,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容盈深吸一口氣,抱緊了她,“也許不必想得太多,你希望自己是什麼樣的人,就去做什麼樣的,其他的都無關緊要。”

她不語,趴在他身上,長長的羽睫輕柔撲閃着。

他頓了頓,繼而勾脣邪笑,“許是此前太過滑頭,所以纔有瞭如今的假正經。”

她白了他一眼,“瞎說。”

“試想一下,若你是個乞丐,又當如何?”他邪邪的打量着她,笑得涼涼的。

她蹙眉,“乞丐?”容盈的腦子雖然此前與常人不同,但是現在也該正常了,爲何她如今瞧着,反倒越來越不對勁呢?哪有人將她比作乞丐的?何況——她這副模樣,哪裡長得像乞丐?

再不濟,夜凌雲那頭也不至於看上個乞丐,要娶乞丐爲妻。

真是越說越胡話了。

“怎麼,對乞丐這個身份不滿意?”容盈邪魅的打量着她,“要不然,當個公主如何?”

“怎麼——殿下對兄妹之情很感興趣?”林慕白挑眉笑問。

容盈輕嘆一聲,“那你想當什麼?”

她想了想,“什麼都不想。”

“那——當妻子如何?”他問。

她嗤鼻,“我是妾。”語罷,正欲翻身從他身上下來,卻被他陡然按住,當下微怔,不知容盈到底要說什麼,用意爲何。

他卻是極爲認真,“我說你是妻,你便是妻。”

林慕白長長吐出一口氣,“此處又沒有外人,你的病早已痊癒,就不必再將我作她。難不成你想告訴我,我便是你的馥兒?便是修兒的生身之母,是你恭親王的正妃?容盈,我知道你想她,我也知道你心裡只愛着她一人,我儘量不去吃醋,儘量不去想太多。”

她伏在他的胸膛,溫軟低語,“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也不在乎今日的我,在你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無可取代還是永遠的替代?其實都不打緊,只要能陪着你便是。若是哪天她回來了,我會主動離開,絕對不會造成你和修兒的困擾,你放心便是。”

他抱緊了她,張了張嘴,終是什麼話都沒能說出口。雙眸微合,掌心微沉的壓在她的後腦勺處,輕柔撫着她散落的如緞青絲。

那便——便這樣吧!

也只能這樣了!

“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天。”他低語。

有些人,便是窮盡天下,於你而言也是無可替代的。

她斂眸:是嗎?但願吧!

一大早,如意在外頭疾呼,“師父,師父!找到元青了,在城門口那裡!”

林慕白驟然睜開雙目,昨夜沒能睡着,誰知一早卻睡着了。聽得這響聲,林慕白慌忙起身,奈何雙腿不能自主,又夠不到自己的衣裳,當下求助性的望着慵懶側臥,笑吟吟望着她衣衫不整模樣的容盈。

容盈也不說話,只是把臉湊了過去。

好在四下無人,林慕白知道他那德行,便也沒多說什麼,早早的會過意來,輕柔的在他臉上啄了一下,“快些,外頭出事了。如意這般着急,這事必定小不了。”

得令起身的容盈,不緊不慢的取了衣裳,難得伺候着她起身,自然要慢慢的、再慢慢的!付出了勞動,不得獲得報酬纔是嗎?

林慕白覺得,他這哪裡是幫忙,分明是添亂。

這兒摸一摸,那兒抱一抱,然後又捏一捏,那眼神就跟商販挑貨物一般,看得人渾身不舒服。最後不得已,她朝着外頭喊了一聲,如意這才急急忙忙的進來。

“到底出了何事?”林慕白問。

如意眸色微沉,“師父,找到元青了。”

林慕白身子一緊,“在哪?”她驟然回過神來,“城門?”可轉念一想,不對,元青怎麼會出現在城門口?他這是要出門麼?

可元青都失蹤好幾日了,若是真的要離開,也該早就離開了,怎麼會——還在雲中城?

“師父去看看吧,只不過小心嚇着!”如意替林慕白更衣洗漱完畢,五月才進門伺候容盈。

“走吧!”林慕白顧不得容盈,率先與如意出了房門。

容盈半倚軟榻,斜睨着疾步離去的師徒,心下有些微恙。方纔如意可是說了,當心嚇着,那麼這元青會以什麼姿態出現在林慕白跟前呢?

能把林慕白嚇着的,約莫不簡單。

想了想,還是得過去一趟,若然真的嚇出個好歹——轉念一想又不對,早前她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哪是嚇大的。如今還有什麼能嚇着她?不過跟去看看也好,免得她萬一真的嚇暈了,倒教別的男人白佔便宜。

去城門口的路上,到處可見雲中城守衛戒嚴的陣勢,看樣子這事怕是不小。如意也沒敢多說,只道讓林慕白做些準備,看一眼就走。

到了城門口,莫青辭早已等在那裡,一臉的暗沉陰鬱。見着林慕白便是微微一怔,頷首輕嘆,“側妃怎麼過來了?”

“聽說找到了元青?”林慕白挑眉。

莫青辭點了頭,“就在外頭,只不過奉勸側妃一句,還是別過去爲好。”

林慕白垂眸,這話怎麼與如意說的一個模樣,不禁問道,“這是爲何?”

“元青死了,死得太難看。”莫青辭揉了揉眉心。

“怎麼死的?”林慕白問。

莫青辭猶豫了一下,瞧一眼從後頭趕來的容家父子,只低沉道出四個字,“五馬分屍!”

音落瞬間,容哲修下意識的抓緊了容盈的手,他這廂也算是殺過人的,但——還真沒這樣弄死過人。五馬分屍,可想而知,死狀該有多悽慘。

沒有深仇大恨,是不可能做下如此慘案的。

“如意,你留下,我去看看!”林慕白麪色沉重。

“師父,如意不怕!”話雖這樣是,但如意的心裡是有些慌張的,畢竟自己也沒見過五馬分屍是何模樣。只是在公主府的時候,聽得他人言語說元青被人五馬分屍,是故纔會再而三的提醒林慕白要當心。如今親眼去看一看,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林慕白也沒有拒絕,身爲自己的徒弟,是有資格與她並肩作戰,與她攜手合作的。何況這種事別說是仵作,便是身爲大夫,也偶有接觸,沒有強大的心裡,怎麼能當得了好大夫?

只不過,看到屍體的那一刻,如意還是沒能忍住。跑到一側的大樹下,吐了個乾淨。

一張席子上擺放着元青的屍首,面目全非,四肢撕扯傷,身首異處。

“五匹馬都已經抓住,不過都是城中百姓丟失的馬匹,沒有什麼破案價值。這些丟失馬匹的人家也都做了詢問和筆錄,丟馬的方式也是各有差異,聽上去沒什麼共通之處。”莫青辭知道林慕白的意思,誰讓她此前是仵作呢!

林慕白自己轉動着木輪車,在元青伏屍處掃了一圈,“就是這兒?”

“血跡未乾,就是這兒。”莫青辭頷首。

林慕白搖頭,“不太對。”

“怎麼不對?”莫青辭蹙眉。

“既然是五馬分屍,按理說該血濺三尺纔對。你看地面的血跡,沒有呈現噴射狀,而是水滴狀,這意味着什麼?你再看血濺的範圍,很明顯範圍太小。”林慕白斂了眉目,眸光凜冽如刃,“若我推斷不差,元青在被五馬分屍之前,必定早已被人殺死。所謂的五馬分屍,是真的只在分屍而已。”

莫青辭微微一愣,“你的意思是,元青早就死了?”

林慕白頷首,“沒錯。也許推斷出死亡時間,還能順藤摸瓜一番。城主不要着急,想必仵作大人,會有明確答覆。”

讓莫青辭沒想到的是,事實確實如此。

連仵作都斷定,元青確屬死後分屍,莫青辭便沒了話語,只是望着那一堆殘肢,微微凝了眉頭,輕嘆一句,“別教公主知道。”

如意白了一張臉想着,這莫城主對公主還是有些感情的。畢竟是多年夫妻,怎麼說這人心都是肉長的。

仵作做了初步檢驗,在元青身上並沒有發現多少有價值的痕跡。不過有一樣是肯定的,元青已經死了三天以上,具體是什麼時候死的,還得仔細複驗之後,才能再下結論。

林慕白也不着急,人都死了,她再着急也沒什麼用。雲中城的仵作也算是經驗豐富之人,上回金鳳的死,便是驗得極好,是故林慕白也信他。

莫青辭道,“今兒個一早,守門衛士便發現有幾匹馬從林子裡出來,爲首的那匹馬,馬背上馱着一個人。可還沒等守門的衛士發出聲響,那人突然從馬背上墜落,緊接着——馬便驚了。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馬蹄四撒,直接就把人撕裂了。連守門衛士都嚇着了,可見當時情況慘烈。”

“那片林子?”林慕白問。

順着莫青辭手指的方向,林慕白放眼望去,那片林子確實很茂密,尤其是晨曦與傍晚時分,即便裡面有人,也無法看的清楚,尤其是站在城門樓上,隔着茂密的樹葉遮擋,幾乎是最好的隱蔽場所。

看樣子想找出目擊者,是件很困難的事。

莫青辭道,“已經派人去查了,就算把林子翻過來,也得找到蛛絲馬跡。”

林慕白沒有吭聲,她所有的沉靜都只能代表一件事,那就是在思考問題。想着一些,旁人想不到的事,比如元青這幾天都去了哪裡?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既然五馬分屍只是對屍體的破壞,那麼真正的死因又是什麼?那些胳膊上的細小傷口,是怎麼回事?

而最讓林慕白迷惑的事,元青離開的真正的原因。

是因爲找到了殺自己母親的兇手,所以纔會鋌而走險的離開?還是說,他只是因爲害怕兇手對自己下手,所以——所以不管從哪方面而言,元青應該對兇手有幾分猜測纔是。

能殺得了金鳳,殺得了元青的,會是誰?

是誰殺了元青,還要將他五馬分屍?

若無仇恨,想必不會這般殘忍。

仇恨?

驀地,如意突然驚叫,“師父,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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