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布,zaft,還有其他脫離了聯合所組成的部隊在聯合方面投降之後,就一窩蜂的衝進了聯合軍的基地之中開始對基地進行完全的接管,一名名屬於聯合的俘虜被槍指着帶出來聚集在了一起,屬於聯合的ms,戰車,艦船等也被分別的聚集起來,被三方勢力進行了嚴加看管,以最短的時間裡完全鎮壓了整個聯合的基地並且控制在了手中。
除了奧布和zaft之外,那些跟在兩個勢力後面打下手做輔助的合作部隊(不用聯合部隊了,以免和聯合軍搞混)也清楚這個屬於聯合的基地根本不容許他們染指,所以也並沒有對這個基地產生一些不妥的想法,而是配合着或是支持者奧布和zaft對這個基地進行進一步的掌控。
哪怕在這些合作勢力雖然退出了聯合,但這就不代表着這其中就一定每個勢力都支持zaft,又或者支持奧布,而對於這麼一個對聯合,對地球來說都顯得相當重要的軍事基地總部,不喜歡zaft或者不喜歡奧布的勢力,自然也不願意這個基地落在相對的zaft和奧布手中,特別是對於東亞聯邦來說,如此重要的一個基地他們雖然不願意得罪奧布和zaft進行染指,但比起zaft來說,東亞聯邦則更希望這個基地落在奧布的手中,也只有這樣才能更進一步的維持住目前地球剿滅了聯合之後的平穩,同樣也是爲了防止zaft的勢力繼續的擴大。
不過這些合作部隊有着他們不同的想法,但蕭然卻根本沒有想要佔據這個基地的意思,對蕭然來說,這個基地落在誰的手中其實對他來說都無所謂,蕭然要的只是一個平穩的奧布而已,就算被zaft所掌控這個基地從而將控制力輻射到周邊地區都是沒所謂的事情,蕭然的目標只是完成三個主線任務然後迴歸普羅米修斯罷了。
而就在這樣奧布,zaft,合作部隊表面看似親密,但底下確實波流暗涌的時間裡,迪蘭達爾帶着阿斯蘭和塔利亞兩人也終於踏上主天使號。
感受着戰火硝煙的味道和身前的直升機帶起的陣陣狂風,蕭然也看見了從直升機裡快速走下捂着頭髮的迪蘭達爾和密涅瓦號的艦長塔利亞,在後面的則是一身紅衣的阿斯蘭,同樣穿着紅衣的海涅兩人,而並沒有帶上更多的護衛。
直到直升機緩緩停下了螺旋槳,蕭然才一臉笑容的朝着迪蘭達爾走了過去,並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歡迎歡迎。”
“冒昧前來,還希望蕭然大人不要介意。”迪蘭達爾微微一笑,和蕭然握了握手。
蕭然笑着搖了搖頭,也看了看迪蘭達爾身後站着同樣舉起手敬禮的三人微微點頭,擡手虛引,說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請。”
蕭然帶着迪蘭達爾一行人進入主天使號,今的主天使號作戰會議室裡擠滿了人,也同樣不是一個可以好好談話的地方,於是蕭然便講一行人帶進了艦長室之中,整個艦長室裡,除了蕭然,巴基露露和穆三人之外,剩下的都是屬於plant陣營的人,迪蘭達爾,塔利亞,阿斯蘭,海涅四人,七個人也差不多講艦長室給站得滿滿的,除了蕭然和迪蘭達爾兩人面對面的坐在原本屬於巴基露露的辦公桌前後之外,其他的人都各自的站在了一邊。
等到坐下之後,蕭然纔開口問道:“迪蘭達爾議長,這次前來不知道有什麼事麼,能夠讓迪蘭達爾親自趕往這麼危險的地方,我想肯定不是一件什麼小事。”
“的確是有一些事情想要詢問一下蕭然大人。”迪蘭達爾坐直身子一臉的嚴肅,來到這裡之前他就已經有了一些想法,他想要從蕭然這裡得到他所需要的答案,而這個答案也將會對他未來的選擇造成最大的影響,答案是他必須所需要知道的,所以有些話也是一定要說出來,而這樣一來的話,單獨和蕭然進行談話也罷,帶上阿斯蘭,海涅和塔利亞艦長進行談話也罷,其實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了。
一旦從他嘴裡說出來而又被蕭然所拒絕,到那個時候他們直接的談話遲早也會泄漏出去,所以早一些泄漏或者晚一些泄漏也是沒有區別的事,既然如此迪蘭達爾也拿出了自己身爲plant議長的魄力,直接帶着阿斯蘭前來。
蕭然聽到迪蘭達爾的話說實在的也有些納悶,完全不清楚迪蘭達爾有什麼需要問自己的事情而讓他親自過來,也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請說。”
不過迪蘭達爾並沒有一開始就將自己的問題問出來,反而是向蕭然提出了問題:“不知道蕭然大人對目前的局勢有什麼看法,我的意思是在解決了聯合之後的世界局勢,對於這個世界繼續和平下去又有什麼對策。”
蕭然聽到迪蘭達爾的話,一下子眯了眯眼睛,似乎有些明白迪蘭達爾出現在這裡的原因了,不過明白了這一點,給他心中帶來的驚訝卻變得更多,他完全沒想到迪蘭達爾竟然會過來和他談關於命運計劃的事情,而之所以會這樣,也完全是因爲蕭然給迪蘭達爾的壓力實在是太過恐怖,迪蘭達爾不能確定自己有能夠抵抗蕭然的能力。
“和平……”蕭然頗有深意的看了迪蘭達爾一眼,而就是這麼一個眼神便讓迪蘭達爾心中瞬間感覺到了一種自己被完全看穿的感覺,心中一凌但也保持着認真的表情就這麼等待着蕭然的回答。
而蕭然此時也在自己的心中思考着關於這個世界之後的事,這個世界的人類主觀意識很強,而且也具有種族之間的巨大沖突,也從未像0079世界那樣有過真正的統一,國家和國家之間是很分明的,就算是聯合軍也只是各個地球勢力在三大聯邦爲首的組成的一支世界軍隊罷了,實質上聯合只是軍隊而非真正的政體,只是用武力來壓迫政體從而獲得屬於政體的權力罷了。
這個世界是有着國家的區別的,三大聯邦,各小勢力,加上奧布和zaft,這個世界除了軍隊方面比較統一好劃分之外,整體方面其實根本就是各管各的沒有緊密的聯繫在一起,另外還有無數的中立組織,蕭然想要依靠0079世界的統合政府,依靠船團的強大武力來強制統一這個世界,其實是一件很不划算的事情,最終也會將他逼到原本迪蘭達爾的那個位置,和整個世界爲敵。
到那個時候,基拉,阿斯蘭,拉克絲他們也同樣會走上和他爲敵的道路,在統一的過程之中也必然會發生一場又一場的戰爭,到那個時候他蕭然就會變成外來者成爲侵略者,從而遭受到整個世界的抵制,而蕭然當然是不願意將事態變成那樣。
而就算拿出超空間航行技術出來,從而影響整個世界變向的統一這個世界,那也不是短時間內就可以完成的工作,那會是一個逐漸影響緩慢改變的過程,也同樣會消耗非常大的精力在這其中,所以蕭然根本沒有打算要用武力統治這個世界,也同樣沒有打算要用超空間航行技術來改變這個世界,他只要有奧布這個陣營領地,可以隨時來到這個世界就已經足夠,其他的就可以順其自然了。
對於迪蘭達爾的這個問題,蕭然想了一下,也開口說道:“目前聯合一方還沒有徹底潰敗,在月球上還有着他們的最後底牌,就算想要和平,那也必須等到徹底將聯合的威脅解除才能做到,不說這一點,如果想要真正的和平下去,處理自然人和調整者之間的矛盾是首要問題,這就必須真正讓自然人和調整者之間獲得一個相對的平衡。”
“而plant和地球諸國也必須相互諒解,適當的開展一定的合作,以此來讓plant真正加入到地球圈這個大家庭之中,在我看來,最好是由各國再次建立起一個類似於聯合這樣的機構,組建一支共同部隊在一定程度上相互之間進行情報和信息的共享,徹底打亂進行交叉式的指揮,這支部隊在共同打擊類似於圖書館館員這樣勢力的同時,也需要擔負起維持和平所必須的武力職責,而且不能只是很小的一支隊伍,起碼要達到聯合曾經一半的程度才能肩負起這樣的職責。”
“任何一旦試圖開啓戰爭的勢力和國家,我們也必須做到團結一心共同壓制,這就需要各方面的交流必須逐步加深,更需要一個超然於外的中立性組織來調節各個國家之間的關係和矛盾,真正將世界緊密的聯繫在一起,這才能確保這個世界穩步的和平。”
“最後,不管是plant還是地球,都必須有一個更大的目標來轉移內部矛盾,將矛盾轉移到外部迫使大家聯合起來,比如等到和平之後就開始對深宇宙的開發,矛盾被擴散出去,面對未知的宇宙和宇宙的未知威脅,想必人類也應該會有要團結在一起的自覺。”
衆人聽到蕭然的話也都微微點頭然後陷入沉思,蕭然的方法說着簡單但施行起來卻比較複雜,不過如今在奧布,zaft,還有各勢力此時已經進行合作對抗聯合的時候,到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機會,不過要怎麼確保這個組織的公正公平,以及權利的所屬,卻會是一個很難的議題。
而且這種方式,有一點帶有武力威懾性的意味,不過若是各個勢力都派出部隊加入進去,這種威懾性到是也就可以忽略了。
阿斯蘭倒是很贊同蕭然的這個方式,不過迪蘭達爾忽然出現的笑容就有些僵硬了,特別是剛纔蕭然看他的那一眼,那種自己被完全看穿的感覺讓迪蘭達爾恍然覺得蕭然是在警告他,他那套命運計劃行不通一樣,所以纔會提出一個能夠行得通的辦法。
迪蘭達爾深深的看了蕭然一眼,沉默了一下問道:“這個方法到也可行,能夠極大程度的確保世界的安全,畢竟能夠做到那一步,世界要再次發生戰爭也絕對不是因爲什麼簡單的原因而造成的了,不過蕭然大人,火星那邊的結構倒是讓人深思,火星殖民地建立到現在就從未出現過戰爭,這其中的緣由蕭然大人有沒有一些想法,而且這個機構以後必然是會從各國選擇合適的人來擔任其中的重要職務,那麼大人有沒有考慮過如果某個人坐上了那個位置,卻只是爲自己的國家考慮那又怎麼辦?”
“火星,你是說那種在出生之前就經過基因調節確定他今後職務和工作的結構?”蕭然似笑非笑的看向了迪蘭達爾,這個笑容再次讓迪蘭達爾心裡跳了一下,只聽蕭然繼續說道:“那種結構固然會極大的抹平對立的矛盾,不過卻也同樣讓人類失去了對未來無限的可能性,而且地球上那麼多人,想要如同火星那樣,需要多少年的時間才能夠見效,在這段時間裡又怎麼來確保這個世界?”
“當然也還有其他的問題存在,地球和火星的情況不同,有些爲人父母的人,你絕對會喜歡他們那種方式麼,憑什麼我的孩子出生之前就是掃大街的,憑什麼他的孩子出生就可以當領導人,出生不能改變,但我們卻不能剝奪別人通過奮鬥去改變的機會,這其中累計下來的矛盾又要怎麼解決,難道要用武力壓制,這一點是萬萬行不通的。”
“難道說,迪蘭達爾議長你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迪蘭達爾愣了一下,聽着蕭然說的那具憑什麼我的孩子掃大街,他的孩子當總統這一點就愣了一下,隨即又沉默了下來,倒不是說他沒有想過這一點,不過在他計劃之中如今地位高的人,他們的孩子地位也必然會高,只不過通過這種辦法來徹底穩定如今世界的階級,斷了某些人不該有的念想,自己做自己職責中的事,一開始當然是要用武力進行壓迫,不過現在因爲蕭然,迪蘭達爾根本就沒有用武力壓迫下去的這個信心。
(昨天孩子過生日,人沒出現,電話沒有,信息沒有,亦醉其實前幾天的時候也和她好好談過,惘然不顧卻是沒有任何辦法,想要輕鬆,到今天既如此,也就這樣吧,孩子她不願意要,就想着休息的時候來接一下,一家帶一個星期不願意,說是沒時間照顧,生活費不願意給,說是工資太低,亦醉能怎麼樣。
曾經和她說過的話,她自己說過的話,卻全部變成了亦醉的錯,選擇打麻將而不回家,我說讓她玩夠在回家卻變成了亦醉讓她滾,我母親說孩子這樣一個星期接過來接過去,想想孩子的感受沒有,週五接走週日送回來,晚上睡覺哭着要媽媽就要幾天纔好,這傷了誰,在她的想法裡變成了我母親不要她去接孩子,亦醉曾經感嘆老丈母過世太早,不然現在應該會輕鬆好多,變成了她口中她母親過世太早,活該她帶娃娃活該累,而這些話全部也從她的口中說給了她一家人聽,亦醉已經不想解釋了,因爲亦醉的解釋他們家根本不信,我已經可以想象到她家人聚在一起怎麼罵亦醉的,這個小畜生,不知好歹,可惡……呵呵。今天就這樣吧,讓亦醉慢慢緩緩,更新不會斷,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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