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克沒有想到冷慕怡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還真的是……讓自己手足無措啊……就當冷慕怡看到布萊克向來就吝於開口的嘴脣要開口時,後面的槍響一觸即發。
冷慕怡雖然也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不會因爲這些槍響就會嚇得跟什麼人一樣,但是畢竟只是一個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大概這個女人就只會在醫術方面能夠把那些無知的人置於死地吧。
“閉上眼。”男人淡淡的聲音傳入冷慕怡的耳朵中,就好像是一陣風一樣來過,冷慕怡甚至懷疑剛纔聽到的聲音是不是自己的幻聽,否則爲什麼聽起來那麼的虛無縹緲但是卻又如此的真實……
儘管如此,冷慕怡還是確定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就好像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已經與自己沒有了任何的關係,把自己身後的一切的不安全和不安定全部都交給了這個背後的這個男人。
耳邊響起的一片槍響聲,但是冷慕怡卻是不覺得有任何的慌張,只是覺得如此的境況還是自己第一次遇到,還有這個相識多年的男人,自己第一次深深的認識到,或許,自己真的是不瞭解他。
布萊克懷裡抱着一個女人,手上還不停的使用槍射着後面的人,外面的天早就已經黑了,他們必須在天亮之前逃離阿拉維加斯最高研究所,因爲以阿拉維加斯的最高研究所的緊密性來說。
即使現在好像是不會對自己有任何的危險,但是阿拉維加斯的緊密性是非常強的,現在可能還可以僥倖的逃脫這些格鬥保安的槍,但是一旦到了早上,布萊克就不能夠保證自己和此刻在自己懷裡的女人的安全了。
布萊克抱着冷慕怡,耳邊是一片嘈雜的聲音,研究所的機關什麼的,那些向來就是在外面的格鬥保安也是非常的忌憚的,因爲身體上額蠻力是絕對不能夠那些搞醫術的人相比的,搞不好一個輻射什麼的,自己的下半生就這樣沒了。
所以那些人其實和布萊克相比是並沒有什麼優勢的,既然大家在這個空間裡都無法施展自己的手腳,那還不如置之死地而後生。
冷慕怡感受到這個男人的舉動,猛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但是研究室裡向來就是一片漆黑的,但是自己一睜開自己的雙眼的時候,正好對上的就是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發光發亮的那雙碧綠色的雙眼。
相反的,布萊克並沒有看到自己意料之中的驚慌的表情,看來這個女人在這個方面還真是和自己很像呢……
冷慕怡在黑暗中看到男人的脣角勾勒出的一抹弧度,在黑暗中就像是一個主宰別人的生命的人就感到有一種莫名的心安,這個多年來一直都只喜歡伊樊然的女人第一次在別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感覺。
布萊克面對着後面的格鬥保安,雖然雙方都已經施展不開自己的手腳,但是布萊克比起他們來說還是非常具有優勢的,畢竟敵在暗處,而且自己懷裡的女人是這個研究所的主宰,能夠準確的知道哪個方向有機關。
於是他們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夠巧妙的避開那些危險的機關,而且能夠引導那些想要追殺自己的那些人陷入那些機關然後不能夠脫身。
布萊克看着那些人越來越多,心裡也是不是很平靜的,淡淡的對此刻被自己強健的手臂護住的女人,用只有兩個人才能夠聽的到的聲音傳入這個女人的耳朵,“你害怕嗎?”
男人的氣息又再次的撩過冷慕怡的耳朵,只是這次冷慕怡就好像是習慣了一般,並沒有任何的窘迫。
相反的在黑暗中,豔麗的嘴脣不自覺的勾勒出了一抹弧度,連布萊克這個身邊向來就不缺任何豔麗女人的男人都好像要被這個女人給勾走了自己的魂一樣。
“真是要命……”淡淡的男人的聲音在兩個人的耳朵裡傳開,裡面的韻味想必只有這兩個人才能夠聽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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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慕怡則更加確定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心思。她配合着這個此刻快速的移動着自己的腳步的男人,布萊克也不知道爲什麼,就連西蒙和傑克都不可能和自己做出那麼默契的動作,懷裡的女人看似什麼動作都沒有做,但是卻是能夠很好的配合着自己的腳步。
“已經到了最後的階段了嗎?”布萊克的聲音好像有些不捨,但是又好像快點結束這一切,冷慕怡豔麗的脣角不自覺的勾勒出一抹豔麗的弧度,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的男人啊……
“在你的九點鐘方向。”冷慕怡淡淡的開口,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但是布萊克偏偏就覺得這樣冷漠的女人非常的對自己的胃口。
他完全是下意識的就相信了冷慕怡的話,即使他和冷慕怡相識多年,但是也僅限於相識,兩個人其實並沒有過多的交集,以前一直都是布萊克在看着冷慕怡。
而冷慕怡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布萊克的灼熱的目光一樣,總是假裝沒有看到一樣,對待布萊克的態度也像是對待那些男人一樣的感覺。
布萊克剛開始的時候,就僅僅的感受到了這個女人所散發出來的冰寒之氣就像是南極的冰塊一樣,要是樣子長得醜就算了。
誰也不願意去搭理這種又醜又假裝清高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又偏偏是長得如此蠱惑男人的心,長成這幅樣子,還真是讓人惦記啊……
就這樣,冷慕怡被布萊克惦記到了現在,布萊克聽到女人依舊冷冰冰的聲音,就好像是猜到了女人會這樣開口的感覺,這種被猜中心思的感覺還真是讓冷慕怡有種不是很爽的感覺啊……
她不自覺的搖了搖自己的嘴脣,但是在黑暗中不自覺的發出了痛呼聲,原本剛纔就已經被她的舉動咬破了的嘴脣被她再次的咬破就更加的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