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新的空氣從窗子外傳進屋內,鳥語花香,此時的天還沒有完全亮,太陽只是升起了一抹魚肚白。
張易陽習慣的從牀上爬起,看着相互依偎的兩個姐妹,輕輕的,青年跳下了牀,朝瞳之目的修煉雖然以達到了五層知微境界,但是他一直覺得在那之上,應該還有更高的突破。
出了門口,他忽然發現有一道目光正向這裡看來,不用看,張易陽就知道,這道目光不是別人,而是青幽,因爲能讓他在這裡感受不到的,就只有青幽。
“你怎麼在這裡?”看得出,青幽不是剛來,彷彿一直就坐在這裡。
“我沒有找到自己的房間!”青幽說出的話,就連她自己也不信。
張易陽雖然能夠聽出對方說了假話,可是卻並沒有反駁,躍身而起坐在了她的身旁,然後目光如炬盯向了東方漸漸升起的朝陽,自顧的修煉了起來。
看到眼前的青年全身心的投入到了修煉,一旁的青幽從身旁看着對方比較英俊的側臉,一時間有些癡了,同樣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時的回放,不知道是不是以前看到過。
沒過多久,大家坐在了一起,吃早飯,很久沒有相見的衆人,再次找到了之前的感覺,看着大家的境界,雖然都晉升不少,可是相互比起來,小虎因爲白虎臂的關係境界提升最快,已經達到了八品地尊,而其他人依然停留在八品玄尊境界。
當初幾個人剛到樑家,問起張易陽的境界時,樑謹的回答讓所有人?大吃一驚,戰七品,鬥老祖,敢爭雄,嘯山林。
飯後,天空中一道紫影疾馳而落,大鵬載着伊中天匆忙而歸,因爲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復仇,爲當初的伊家,爲現在的自己,這何族都是需要走上一遭的。
以現在人的眼中,何族的實力可以說是巨擎,隱約的竟然超越了其他四族,老祖的境界雖然說沒有向極寒世家老祖一樣達到了七品天尊,但是何族卻是有着兩個老祖,何伸、何寅,兩個兄弟,同樣都是七品地尊,但是二人加在一起竟然可以與天尊比肩。
其實這次去何族,張易陽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以何族的現有資源幫助自己的這幫兄弟提升境界,可能說,何族不一定會有像斷天丹一樣的丹藥,但是提升八品境界的天材地寶,絕對不在少數,不然以何仲的天賦在強,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達到八品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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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羣人,在張易陽的帶領下,向何族駛進,何族在八品大陸以東的東鑲城,但是卻早已被何族改名成了東何城,以對何族在八品大陸上尊敬的地位。
“你說什麼?你找人去刺殺那個叫易陽的小子了?”何族的大殿內,何族的現任族長,何鑲東,一臉怒火,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兒子竟然愚蠢到找人去刺殺對方。
“對啊!怎麼了?一個吞海族的客卿,我不信他們還能因爲一個低等大陸出來的小子敢和我們何族翻臉不成?”
何仲一臉輕蔑,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的父親爲何生氣。
何鑲東,隨手一個巴掌甩了過去,破口大罵道:“你個逆子,直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你給我看看這個!”
說着一封寫有“探”字的信件,讓何鑲東用力的
丟在了兒子的臉上,何仲知道這是他們何族的一個探秘組織,是專門負責尋索一些對何族有利有弊的一個地下探索機構。
取出信件,何仲剛看了一行就愣在了原地,崛起之星易陽,成爲雷族的客卿;崛起之星易陽,成爲極寒世家大長老一職……!”
如果說成爲吞海族的客卿還不值得一提,如果說成爲雷族客卿也還不值得一提,可以,沒問題,因爲這吞海族和雷族雖說算得上是大族,但是比起他們何族還是遜色不少。
可是接下來的極寒世家,何仲就不得不擔心了,極寒世家雖然屬於隱秘家族,他們的存在被世人知道的很少,但是一些龐大的家族,卻不得不慎重考慮這種隱秘家族的存在,像是極寒世家,更是被各大家族當然也包括五大家族,他們對極寒世家的實力是最清楚不過了,一個大長老的職位意味着什麼,每個人心裡都最清楚。
如果說,一個客卿能夠請動整個家族上下的外部實力,那麼一個長老就能調動整個家族的內部實力,當然這也包括了請動老祖的資格,雖然說極寒世家曾經爲三個長老以及老祖極清水舉行了葬禮,但是大家都清楚一點,衣冠冢意味着什麼,沒有屍體的葬禮,所以就是說沒人知道到底極寒世家的三個長老和一個老祖到底死沒死,也許是極寒世家使用的障眼法也說不定,很多人,很多家族都是這麼揣摩的。
看完了整個信件,何仲的大腦一片空白,他沒想到,之前還在比武場上,僥倖贏了自己的青年,竟然在這一刻背後擁有的實力都是自己惹不起的,從小到大,何仲自命不凡,獨傲生活,從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而今天他才知道,自己其實並不算什麼,連一個低等大陸出身的人,都打不過,這並不是僥倖。
不過後悔歸後悔,何仲相信他請的人應該已經得手了,要知道,聽了厲族老祖的話,特意以斷天丹的價值哄騙了三個七品玄尊境界悍匪去獵殺易陽,任他職務在高,也不可能一直有人在身旁保護,而且這三名悍匪是出了名的惡徒,刺殺手段極強。
隨即,何仲滿臉冷色的將自己找的人,說給了父親聽。
可是其父何鑲東,跟本沒有理會何仲的這一說辭,隨手又是一個嘴巴,大罵道:“渾蛋,竟然直到現在都不思進取,你以爲你請的那三個鬼東西沒人知道嗎?我告訴你,今天早上探秘來報,這三個人都死了!一個都沒活着出來!”
“什麼?怎麼可能?這小子身邊難道會有強者保護?”何仲跟本不敢相信他父親說的是事實,不過既然從父親口中說出,哪怕他不願意相信,這也是事實。
當父母老了,爲兒女爭取的東西少了,可是當兒女的又有多少人能爲老去的父母爭取一些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