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動作嫺熟的把我的衣服脫去。
“未大人,我忍不住了。”春香說着,趴在我上,如吃西瓜一般貪婪地掠奪着我。
我的雙手不知道應該往那裡放。心中如有一百隻小爪子在撓,我的身體裡,好像有億萬只小蟲子,正在蠕動。
“春香,你要冷靜,小心惹禍上身。”我突然冷靜下來,對春香說。
春香抱住我的脖子說:“大人,你是未來之人,並不知這宮中的是非。皇上派我來侍候大人,如果大人有一絲不滿意,定然會被皇上殺死。”
我趁她說話的時機,喘了喘氣說:“那你着實可憐。”
“像我們這種做奴婢的,今天還好好的活着,明天就不知道,因爲什麼事情身首異處。”春香有點悲傷的說,“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大人這樣的男人。如果春香下輩子能投胎,重新做人,不,我不要下輩子。只要這輩子能侍候大人,跟大人在一起,那怕只有很短的時光,我也知足了。”
“我以前倒是在一些書中,看到過宮廷中的爭鬥,是十分殘酷的。不想,這麼快就親身經歷到了。”我對春香說,但是她好像並沒有在聽我說話,而是沉浸在一個女人的自我和慾望之中。
第二天,我獨自拿着陰陽鏡在屋裡研究了半天,還是沒有什麼新的收穫。我把鏡子放到桌子上,站到大門前,一邊向着遠處望去,一邊想着這兩天,跟陰陽鏡有關的事宜。我突然想到了那個道人。
“春香!”我喊了一聲。
“大人,春香在呢!”春香連忙從走廊前,向我這邊跨了幾步。
“你可知道觀裡被關押的道人,現在何處?”我問她道。
“聽說,皇上已經特赦了他。大人,怎麼,您找他有事情?”春香說。
“你想辦法,去找到那個道人。如果有困難,你可以到宮中請旨。順便,打聽一下碼農碼大人什麼時候能回來。我這邊解開陰陽鏡,還需要她。”
“是!大人!春香馬上去辦。”春香說完,轉身對着院子大喊道,“你們好生守護大人,不得有誤。”
“是!”院子裡的侍衛大聲應道。
春香剛走不久,我聽到大門外,一陣騷動。一個宮女慌慌張張跑進來。
“大人,皇上有旨。請您到大門外接旨。”
我連忙往外走,剛走下臺階。傳旨的太監已經到了門口。
太監站在院子裡,大聲喊道:“天機大學士接旨!”
我連忙跪下來,順口編了一句話:“臣天機大學士書生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天機大學士,來自於未來,朕特賜姓未。着即冊封爲參悟陰陽天機大學士未書生。另賜黃金百兩,白銀千兩,絲綢百匹,綿緞百匹,宮女百名!欽此!”
“未大人,接旨吧!”傳旨的太監唸完了聖旨,對我說。
我連忙大聲喊道:“臣參悟陰陽天機大學士未書生,謝主隆恩。”
我雙手接過聖旨,從地上站起來。
“公公,請裡面稍事休息,喝點茶再回宮覆命吧!”我對傳旨的太監說。
“那就謝未大人了。你們幾個,把皇上賞賜的東西,都交給未大人府上的人。”太監說。
我把那個太監,引領到屋裡。
下人們立即端上來上好的茶。
“公公一路辛苦,喝一杯茶。”我對傳旨的太監說。
“哎呀啊!這是上好的蒙頂茶!好喝好喝!我胡春以前那,只是在宮裡聞這茶的味道,沒想到在未大人這裡,能喝上這上好的蒙頂茶。”傳旨的太監說。
“既然胡公公喜歡,我這裡還有一些,送公公一包,回去慢慢品嚐如何?”我對胡公公說。
“那奴才可謝過未大人了。”胡公公樂得整個人都開了花。
“來人!”我對着外喊了一道。
只見春香從外面進來了。
“大人,有何吩咐!”春香說。
“你這麼快就回來了?”我對春香說。“去拿一包蒙頂茶,送給胡公公。”
“是大人!”春香出去一會兒,拿進來一包,交到我的手裡。與此同時,一塊沉甸甸的東西,遞到了我的袖口之中。
我用手輕輕一摸,立即明白了春香的意圖。
“胡公公,這蒙山茶啊!我這裡也不多,只能先送你一包。日後,要是我這裡再得到,一定告訴胡公公一聲。到時候,啊!”我一邊對胡公公說着,一邊把茶葉包遞過去,兩人袖口對袖口的時候,我用另一隻手,把那沉甸甸的金塊,送到了胡公公的袖口。
“那太謝謝未大人了。在這宮裡,別說我一個公公,就是皇親國戚,也未必有這個口服。謝未大人了。那咱家就回宮覆命了。”胡公公如一隻哈巴狗一樣樂呵呵,邁着方步,一搖一擺的離開了。
“大人,這胡公公是皇上身邊的近侍,可是得罪不得。我剛纔出門,聽說胡公公來傳旨,又折返回來。”春香說。“大人初來這皇宮,我擔心大人被歹人算計。”
“春香,多虧了你,我險些得罪這廝!”我對春香說。
“剛纔皇帝送來的這些宮女,大人打算如何處置?”春香問。
“你看着安排就是了。”我對春香說。
“是!大人!春香告退。”春香轉身出去了。
我重新回到陰陽鏡的問題上面。
“這東西,設計製作的如此精妙,開啓的辦法,也一定是平時想象不到的, 但是卻又不是十分複雜,太難操作的。”我想着,舉着鏡子走到窗口,讓陽光照到鏡子面上,希望會有所發現。
我透過陰陽鏡,只是看到我自己的臉,還有就是我身後的一些物什,並沒有什麼驚奇的發現。
“未大人,我回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
一推門,我看見碼農就站在門口。
“我靠,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爲,你被那皇帝殺了,再也回不來了呢!”我笑着對碼農說。
“她雖然是皇帝,可是卻捨不得殺我呢!”碼農說,“陰陽鏡你研究得怎麼樣了?”
碼農走進屋裡,坐到桌子前面,興高采烈的對我說:“我算是見了世面了,你還別說,這個女皇帝,跟一般的人,還真是不一樣。”
“你一回來,廢話就這麼多。不趕快把這個陰陽鏡破解了,我們倆都得死在這兒。”我對碼農說。
“你着什麼急,破解不了,我們就一直留在這裡,過得也很滋潤的。”碼農笑着說,微笑之中帶着絲絲的紅潤與滿足。
“你這個職業程序員,不會,是把女皇帝的操作系統,重新做了一遍吧?”我說。
“那道沒有,女皇帝只是問了問,我們生活的時代,男人和女人關係如何?還是不是男尊女卑?一個男人,是不是還可以娶很多個老婆?等等這些話。”碼農說。
“我看你紅光滿面的,這女皇帝,是把你叫進宮中,侍寢去了吧!”我挖苦碼農道。
“侍寢倒不是,不過,我遇到了一個大帥哥。晚上過得很滿足啊!”碼農說。
“一看你的面色,就知道,你給女皇帝的電腦,植入了木馬病毒。聽你這說話的腔調就知道,一句真話沒有。”我笑着對她說,“還是幹我們的正事要緊。女皇帝剛纔給我送來好多的東西。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下一次皇帝召見我的時候,要是再破解不了這其中的秘密,都會被拉出去咔嚓了。”
“你別說得跟看電視劇裡似的這麼嚇人。沒你說得那麼厲害。”碼農說。“再說了,你是天機學士,而我不是。要砍頭也是砍你的頭。也許不是砍頭,五馬分屍,凌遲處死也有可能。”
“你就別貧了,昨天晚上,有刺客,我差點被殺了。”我冷靜的對碼農說。
“真的假的?”碼農不解的問。
“那還會有假嗎?”我說。
“那我們,還是趕緊把陰陽鏡的事情搞定吧!”碼農說着,從我的手中接過鏡子,剛看了幾眼,外面一個聲音高喊:“皇上有旨,碼農接旨。”
“我怎麼說來着?事情沒有你想得那麼單純。一會兒我們見機行事。”我對碼農說。
“我知道。”碼農說完,我們兩個人,一起走到院子裡。
還是那個傳旨的胡公公。
“未大人,咱家又回來了。不過,這次是給碼農大人傳旨。”胡公公笑哈哈的對我說。
“碼農接旨。”胡公公大聲喊道。
碼農沒有反應過來,我推了她一把,湊到她的耳朵邊說:“來幾句,電視劇裡接旨的臺詞,跪下來接旨。”
碼農這才明白,立即跪下,大聲說:“草民碼農接旨。”
“碼農申明大義,見識非凡,亙古鮮有,特晉爲御前女官,即隨旨入宮,陪王伴駕!欽此!”胡公公大聲念道。
“臣領旨謝恩。”碼農說完,接過聖旨,站了起來。
“碼農大人,跟我走吧!”胡公公對碼農說完,轉身走到我跟前說,“未大人,奴才有皇命在身,就不能多留了,咱們改日再會”。
“胡公公辛苦。碼農是我的朋友,還望胡公公多多照顧。”我對胡公公說。
“您未大人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說完,轉身向外走。
碼農想對我說些什麼,又沒有說出來,就跟着胡公公和一羣宮女一起離開了。
我站在院子裡,悵然如有所失,好久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