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如何具體解決她們的服丹改氣了,談妥了條件,幾人的關係顯著拉進。是啊,這秘密都被人挖出來,可以坦城相見了,這師弟師姐的也就越叫越自然,起初還有些戲稱的意思,可越談越交流,才發現君寶並不是小白臉,不是靠年輕給金丹修士當近侍上位那麼簡單,他是有本領的,不過他的認識是有時高明,但對有些基礎的東西反而有些似是而非,說不得還得與他解惑,在此過程中,君寶有時提出的觀點又會令她們耳目一新,不過具體*作時她們沒有成功的可能性,但這小師弟確演示成功,讓她們是好生羨慕,這都被君寶歸功於改氣,讓她們心裡對服丹改氣的期盼就重了。
三人是你一言我一語,交流着修練的心得,金丹修士的經驗也不是浪得虛名,君寶是收益不少,閉門造車是不行的,只會顧步自封,最後成爲井底之蛙,真正的和袖口上的蟾蜍一樣了。
君寶隨意問及她們是如何發現自己隱形的,康欣鳳笑笑,她把君寶贈送的污泥抹在臉上,效果當然是看不着,君寶湊得很近,幾乎到了她的臉前時才發現了康欣鳳,喃喃自語道“沒出錯呀,確實是隱了形的。”康欣鳳是推開君寶,“包師弟,不許藉着試驗佔人便宜。”這聲音聽着委實不好聽,所以她才少說話吧。
“確實是隱了形了,要很近的距離才能發現呀,我先前以爲是污泥出問題了,才被兩位師姐給逮了個正着,可現以看來沒有問題啊,兩位師姐又是如何發現的?”“包師弟,你是不是想瞞着師姐隱形逃跑?”鍾如芸笑眯眯地反問道,這康欣鳳除了在交流修練心得時話多以外,一說及別的,她就讓這鐘如芸當了代言人。
“隱私都被你們挖出來了,再跑路也沒有意思,我只是很好奇,想知道這破綻在那裡?以後遇見強敵時也不至於心中無數,是不是金丹以上修爲才能發現我的隱形,還是別有竅門?”君寶是嘿嘿一笑,對於和自己保命有關的知識那就得不恥下問,丟面子總比丟命強。
“其實我們師姐妹若單獨一人是無法發現你的,但是我們兩人從不同的角度觀察同一個位置,再根據兩人所得影像中你隱形位置在背景中的不同,從而獲知你的具體位置。你潛伏過來靠近我們時,你不是正好看到我倆在打坐嗎?那時我們師姐妹倆正好處在兩個彎角的兩端,等人等得無聊,沒事可幹,就胡亂四看,你背後不是有顆小桃樹嗎?我們倆就都看那裡,對那顆樹倒底有多少枚樹葉打賭,咱們的角度不同,樹本身又不會變,難道是我們眼睛有問題?”
說到這裡,鍾如芸不無得意,康欣鳳亦是自得滿滿,看着君寶那幅怎麼死得都不知道的呆瓜樣,油然而生類似於捉姦在牀的成就感。
“哈哈,這樣一來,我們就知道在我們的視線和小桃樹之間有東西!是什麼天材地寶?原來是我們的包師弟,哈哈哈!”鍾如芸是放聲大笑,連着康欣鳳也跟風狂笑,君寶是羞愧難當,當賊被別人抓個正着,太丟人了!兩女是越想越笑,尤其看着君寶那幅無可奈何的窘樣,“好久都沒這麼開心過了!哈哈哈。”
笑完之後鍾如芸接着說“我傳音給康師妹,商量如何擒你的方法,我倆認爲你潛伏過來,目的多半是要上船,所以我倆率先回船是假的,倘若你立即逃跑,我倆已給你定位了,就不會管你死活,出大招爭取一招拿住你。你若上船,那就甕中捉鱉,細細盤問,還好師弟你是上船,否則後果真的是難以設想。”鍾如芸是拍拍胸口,心有餘悸。
又問及君寶爲何要上船,而不選擇較安全地就地等待抑或直接正大光明地告訴她們,君寶便將自已無意之中救了宋玉婉,反而弄得自己進退兩難,爲避免有可能的泄密,不得不冒險登船的過程告訴了她們。
兩女聽完,均是十分震驚,內心的震撼難以言狀,“師弟,你可是個爛好人啊,這樣你都能救宋玉婉,難道你不知道她可是掌門的孫女?她確實發誓過,可她回去後的交待中肯定有漏洞的,掌門那會輕易相信,多加盤查,自會得到事實,你寧肯暴露都不除掉隱患,就爲了你的本心,你真是修真界少有的活好人啊。”康欣鳳難得的主動發言了,“你身上的秘密太有用了,我們師姐妹起先都有用強的心思,更何況別人,不過現在咱們成了利益共同體,宗門內你的安全不成問題,作爲交換,你得給我們師姐妹相應的好處,當然這種好處可以比給你的相好少些,我們也不會白要你的好處,不會讓你白費力氣。”
君寶說及自己肯定要離開宗門,只是對兩位師傅還有要交待的,聽得二女是酸溜溜的,她們的私生活君寶不敢打聽,可她們對君寶這種講情義的性格是推崇的,自己可是從未遇見,更加執着了抓緊君寶這個潛力人的心思。這時她們已完全站在自己的利場來考慮問題,而要得到自己的利益,首先得保證君寶沒事,至於宗門的利益,那很重要嗎?
“包師弟,你還是隱形回宗,在雙珠谷是最妥的,過幾日我與你康師姐同來,你可在此期間練制聚氣丸,爲我們師姐妹改氣做好準備。”康欣鳳下定了決心,鍾如芸也沒含糊,心頭火熱啊,同時服丹法,這可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啊,如今就要變成現實,如何能自控?眼前的君寶在她們的眼中,已是大堆大堆的丹藥,關係處好了,他別的功法是不是也可以學點?修真大道彷彿瞬間變寬了變直了,生活還是很美好的嘛!
“鍾師姐,咱們還是先同去一趟雙珠谷,這事既然不能對老吉老於隱瞞,那還不如先攤牌,包師弟和她們相好,我們樂觀其成,我們只是想得些資源而已,不會幹泄人隱私之事,她們要吃獨食的話,就不要怪我倆不講師姐妹情誼了,她們一三五七,我們二四六,這是我倆的出價,包師弟,你看呢?”君寶愕然,自己就這樣被分配了?一臉無辜地說道“康師姐,我能不能有自己的空餘時間?”“不行!”兩女是異口同聲。
說完兩女啞然而笑,“確實有點過份了,這樣吧,包師弟,你替我們先改氣,以後練制的特殊丹藥給我倆一些,這樣可以吧?”
“兩位師姐,改氣時可得近乎*,這個不好吧?”君寶用哀求地語調,作最後的爭取。“先前你不是已經看過了嗎?再多看一次又有什麼?爲了修真大道,這不算什麼的,又不是全光着。你說你當初是不是用這招和她們相好的?”鍾如芸又拿這事取笑。
君寶是悔不當初,自己毀了兩位師傅的清譽,早知這樣,還不如先許好處,也可保平安啊。硬着頭皮把此事澄清,兩女那能相信,一副你已暴露,這時才澄清,晚了,欲蓋彌彰,你既然先前早說了,最先說的話是最可信的,官府的口供不就是這樣嗎?
怎麼說她倆都是不信,開玩笑,好不容易逮着了你的把柄,還是你親口承認的,那能就此抹過!算了,我這回雙珠谷後,馬上就向師傅坦白,爭取她們的諒解,瞧這事辦的。
這通談話可是持續很久了,兩女這才意猶未盡地回房去了,臨走之前說了,這層的房間不會有別的女修來了,她們作爲船上的最高身份,這點權力還是有的。
回程期間,三人是不停地交流着,地點是在君寶的房間或者是她們兩個的房間裡,互相學習對方的技藝,人熟了事也就好辦了,倆女也沒做什麼保留,是啊,我們不說,他的兩個相好還不是一樣要教他,還不如賣人情給君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