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姦情似火,一翻*後,再度開戰!君寶饒有興致地觀戰,搏採衆家之長,看看有無改進提高的可能,太邪惡了,君寶自己都覺得有些變態,轉戀一想,配種站的員工是怎麼混過來的?就把自己當配種站的員工好了!各種姿勢大彙集,君寶眼界大開,單純從技術上說,她們還真給自己上了堂免費生理課。雲收雨散,已是天快破曉!兩人約定後天再會,說這裡有山有水,情趣盎然,適合打野戰!君寶聞言是器笑不得,你們還野戰上癮了!
江芳雯穿上早就準備好的新衣,濃裝打扮,一個高貴典雅的美婦便誕生了。狡黠地笑笑,舉止極爲優雅地扭動嬌軀離開這偷情之地,兩人錯開走,霍日成這狗日的,連個現場都不打掃就揚長而去!
小君寶沒有任何反應,可見它小人家對這苟合之事也是心甚鄙之,不屑一顧。待兩人遠去,君寶抹去隱形泥,陷入沉思。從他們的談話中,可以得出自己目前安全,誰都沒有把自己當做大威脅,這是好事。不過,霍日章一旦被他們搞死搞殘,那自己又如何搭飛船回妙真派?莫名其妙地捲入周北門的恩恩怨怨,值得嗎?
走一步看一步吧,最多在臨走之前提醒下日章注意下他老婆,就算仁至義盡,還是努力破陣,在走前看看裡面倒底有何物,滿足下自己的求知慾就行了。一如既往回到“洞府”,照舊開始每天的功課不提。
識破姦情後,日子仍是一天天過去,君寶也漸漸遺忘了這事,這日正在田裡勞作,多日不見的霍日章興沖沖地來找君寶,還隔好遠就打招呼,你戴了綠帽還那麼高興,兄弟佩服啊!懷着悲天憫人之心,聽他口若懸河地說着新聞。
原來周北門決定派人到摘星巖去挖靈石,那兒屬於順慶國,境內修真門派實力很弱,無法抗拒外來門派的侵入,現在已有很多大派都派人前往尋礦挖礦。經宗門高層會商,此次將派修士前去佔領可能存在靈石礦的地盤,如若儲量豐富的話,那就繼續派人前來擴大開採規模。本門的靈石資源抓襟見肘,急需補充,故而這是日章最後一次救贖的機會,再無寸功就將貶爲外門弟子,本已鐵板釘釘成爲邊緣人的日章如何不喜!日成等也在名單之列,他要想當上霍家第一築基修士,爲宗門出力,才能將身份完全敲定,兩兄弟奪嫡爭寵就看這次終極勝負。此行將預計花費一年左右的時間,必須在這一年內將礦山找出來並挖出樣品,宗門沒時間再去找新礦。
這次可說將本門築基近乎全數調去找礦,各大派心照不宣,先劃分好探礦區,一旦定下即不得更改,就算這是貧礦,也不能再去找別的礦區,探礦有風險,開礦需謹慎,一人一份不許吃獨食,是故找到原礦礦脈就是重中之重,掌門發話,誰發現礦脈,誰就是本門大功臣,重重有賞!這些本與君寶無關,但是有了靈石,宗門就會派出飛船到東方各國購貨銷貨,說不定就會到廣樂國,這個消息讓君寶座不住了,是啊,博陸真城確也有飛船,可同樣說不準開船時間,而且坐它的船倒底安不安全也說不準,能夠有順風船可搭,何樂而不爲?
在他吞吞吐吐的後面談話中,君寶哭笑不得,由於這霍日章歷次歷練成績太差,已無人跟他,堂堂築基四層沒有跟班說不過去,他肯請君寶當他小弟,共同前往,一張黑臉憋得通紅,求人當小弟,虧他想得出來,說倒底還是個面子問題。君寶哈哈大笑,一口應承,公子出門,連個書僮都沒有,那還能叫公子嗎?日章倒也實誠,說道以前跟自己的小弟見自己出不了頭,紛紛離他而去,連江芳雯和霍韻玲兩人都不肯跟自己,而是跟日成結隊,實在是丟盡了人,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出人頭地,叫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悔得腸子發青,纔可消心中的鬱悶。
君寶對這已戴上大號綠帽的朋友深感同情,老婆都紅杏出牆,他尚不知曉,悲摧呀!自己又不能空口說白話,直接說你老婆通姦,對我對你都沒好處,你老還得繼續戴上綠得發亮的帽子。談好出發事宜,君寶又佯裝好奇,問及峰頂有何風景?日章沉侵在拉人成功的喜悅中,隨口就答道,那是本門的靈氣眼之所在,屬於禁地之一,外圍有禁制,是防修士不知深淺,盲目探寶,進去後由於真氣濃度太高,會讓經脈固化,以後再也無法擴充經脈,也就不能再提高修爲,爲安全計,特設一禁制。說到高興處,他把陣眼之所在也告訴了君寶,這還是他年幼當養氣修士時,當掌門的爹無意中說漏的,是以此警告他們這些小輩不要走捷徑,真氣太濃太淡對修士而言都非好事。
這黑廝說起來就剎不住車,陣眼就在兌位辛區戌系,用十塊上品靈石開啓陣眼方可進入,築基以下不可能有這麼多靈石,金丹以上舍不得拿出這麼多資源來幹此有害無益,純屬找死的事。防護陣的存在僅僅是怕某些低級修士不信邪,硬要走捷徑而設,多年以來還無人進入,至於陣眼,全門派金丹以上都知道,不是秘密。
君寶聽了,心中暗喜,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陣眼的位置和自己推算的位置大致相當,別人告訴你的和你自己辛苦勞動得到的是兩種不同的途徑,不是所有的陣法都有人告訴你陣眼之所在的!窮盡計算看來也不是一無是處,至少陣法衍義是精進不少,陣法心得又有了少許進步。
離出發尚有三天,足夠自己去峰頂進陣看看,約好會合時間,日章即告辭離支,再努力嘗試找些更低修爲的小弟。君寶回“洞府”將自己推算陣眼的位置和陣眼具體所在位置進行比對,以找出推算過程中有那些變量是自己沒有考慮到的,日後再有此類陣法不至於抓瞎。有了答案再來檢查做題的過程,是否是最佳解題方法,從而提高解題水平。
這一比對,就用了二天多時間,得出了錯誤之所在,僅僅因爲一個小方位沒有考慮充分,造成自己推算的位置和實際位置差了三系,別看三系只有區區一尺不到的距離,差之毫釐,失之千里!別說破不了陣,被彈出陣壁是必然的,倘若是殺陣,這一進必將遭受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時間快到了,君寶直衝峰頂,到了護衛陣前,找準陣眼,安上十二塊上品靈石,多點總比少點好,運轉真氣激發陣法開啓,護衛陣響了幾聲後,如預計那樣,陣法開啓了,露出了一個容納一人進出的圓洞,撲面而來的靈氣濃度高得驚人,比之雁翎門靈泉滲出的靈氣還要濃郁數倍,竟至雙眼不能見物的地步!君寶大喜,將圓洞封上,這才祭出寶珠,這次可要吸個夠!
寶珠一出,似一臺大功率抽水機,將周邊靈氣盡數吸納,爽啊,君寶不敢入陣深處,就在圓洞口外半尺處站着,怪不得沒人敢進來,靈氣濃度太高,修爲不到玄珠以上,進來確實是有害無益,任何事均是過猶不及,修士們夢想的是濃度密稠的靈氣,太少不頂事,太多也不行的,這就是靈氣太濃才使低級修士不能進入的原因。
寶珠的吸納能力沒得說,不到一柱香的功夫,陣內靈氣顯著減少,景象清晰起來,峰頂面積不大,也就周長千丈左右,長期的靈氣籠罩,讓陣內不生寸草,連石頭泥士也是水旺旺白濛濛的,是靈氣聚團後下沉,將其蝕變至此。君寶邁步向前,直接向陣中一處一丈直徑小池走去,池面澄靜無波,光可照人,源源不斷的靈氣從池裡升騰而出,全門靈氣眼之所在。
最妙的是池中有一株生出池面尺高的小果白蓮,通體純白,幾近透明,盛開的花容讓最美的麗人亦爲之失色,娉婷仙韻無塵染,惠質冰肌獻玉蘭。誘人的香味,嗅之心脾爲之一新,全身通泰無比,人也彷彿變輕了許多。從腦海中思索此物之功效,融冰於泉,煩燥滅寂於空明。偕云爲侶,清虛潛生於靈臺。小果白蓮在修真界是十大藥材之一,是化真修士都很難用的起的寶貝,生長條件近乎於不可能實現,君寶一陣發悸,老子這是在端周北門的老底呀,摘不摘?
幾秒鐘不到的思考時間,不摘白不摘,天下靈物有緣者得之,憑什麼修爲高的就要好處佔盡?事不宜遲,指揮寶珠將它連株從池中吸出,此物採摘嚴禁用手用物體直接接觸,必須隔空取之,長長的根莖細如兔毛,泛着金黃的明亮,照得人眼睜不開。長期的高濃度靈氣滋潤,使其快成了靈氣結晶體,尚有最後一點花苞沒有開放,如果完全打開花苞,那就更完美了。
不好,君寶猛地一怔,想起了最大的可能,這小果白蓮是某個大能預定的,小果白蓮本身還不是逆天的東西,它吸納靈氣進行自由生長才是關鍵!這陣也不是單純的護衛陣,而是帶有很強聚氣功能的聚靈陣!靈氣眼所出靈氣,基本上全被聚靈陣所聚,以供養此蓮,僅有少量是故意散出陣外,供養全宗,以便對外號稱這是靈氣眼之所在,陣眼所在也不保密,其實就是搞燈下黑,真亦假時假亦真,用來防範其他大能而故意如此。想必其它大能聞知僅是靈氣眼而已,是沒興趣來檢查的。寶物會在人多的地方存在嗎?用屁股去想都不會得出這結論,自然也就護住了寶物,好心機呀,只是他忘了兄弟這個變態存在,活該爲人作嫁衣裳。
收好小果白蓮,趕緊打開圓洞入口,再施術將陣法封閉。一溜煙返回自已“官方住所”,看來是吸得太猛了些,周北門的靈氣減弱了好多,不多時就有人向峰頂而去,而出發的時辰也快到了,君寶在房間裡四處躺躺坐坐,全摸上幾遍,僞造在此起居的現場,沒有破綻了,忙到留雲壁去報到。
日章已等得不耐煩了,別人都是一羣羣的聚集,自己孤家寡人一個,連個養氣段的都找不到,形單影隻,好不淒涼。見到君寶,有似見了親人,急忙喊住他
到自己這邊匯合。
日成看日章只有一個隨從,就是以前聽說過的也見過面的練氣三層,這種機會還不抓住,那就對不起廣大周北門的修士們了。“我說四弟,你也太寒磣點吧?沒隨從你可以和你二哥說呀,二哥這裡還有很多小弟想去歷練,苦於名額有限,去不了,你倒好,佔了名額不用,這是個什麼道理?”皮笑肉不笑的面容,讓日章氣得不輕,分明是譏諷自己沒人,最可氣的是老婆江芳雯、妹妹霍韻玲也在日成的隊伍裡,她們瞟了眼這邊,居然當沒看見!
“老二,我承認我沒找着幫手,你厲害,行了吧?”日章不好氣的說着,幾次歷練都是名落孫三,掌門、師傅、師弟們都把自己當倒黴鬼,避之不及。日成輕蔑地看了眼穿着破舊修士服,修爲才得練氣三層的君寶,“四弟,你就再找不着人,也用不着找個和狗差不多的小修來遮羞啊,如果實在找不着人,我去求求衆師弟,求他們跟着你,你看如何?”一臉真誠的樣子,不過誰都知道這就是在調侃。
“老二,你怎樣說我都沒問題,可你這般侮辱包師弟,太過份了,你得向他道歉!”臉紅脖子粗的日章挽起袖子,作勢欲揍日成,“喲,四弟,你這是何必呢?練氣三層的小修,被你帶着去歷練,不就等同於帶狗出去溜彎嗎?你可別到了最後,說聲愛狗心切,所以沒有出成績,這藉口都找好了,佩服!”日成眼裡沒有君寶這種低微的存在,只是盡情奚落日章,拿君寶當攻擊工具而已。
周邊衆人實則都在看這兩兄弟的鬥嘴,聽着日成不留情面的嘲弄日章,出於勢利的考慮,仍是鬨堂大笑,對日章進行無情的傷口撒鹽。日章已是暴怒之際,日成還不肯罷休,繼續譏笑道“和練氣三層稱兄道弟,你也真的不怕丟築基的臉,哦,是我不對,確實也是,能拉一個是一個,總比一個也拉不到要強,這點倒可以理解。”氣憤不已的君寶冷靜下來,此時不是鬥氣出頭的時候,忙將日章拉開。
衆人見怯懦的君寶,更是樂得不行,一個是一事無成的失敗者,一個膽小怕事的懦夫,兩個倒是相得益彰。君寶心中恨極,怪不得那霍韻玲事後不來找自己麻煩,原來她把老子當狗看,一個黃花閨女被陌生男人看光,那是了不得的大事,而被狗看了,自是無所謂。老子被這婆娘當狗看了!
霍日章啊霍日章,你看你的親人是些什麼人啊!君寶發自內心的同情他,老婆、妹妹兩人在他最需要幫助時,轉身離去,投入敵手懷抱,形同陌路,同門更不必說,離他能有多遠就離多遠,完全孤立他。
日章終究沒敢動手,同門相毆,可是犯了門規,誰先動手誰理虧,要鬥,得到宗門外去鬥。日章恨意難消,“包師弟,你不要太生氣,這條惡狗是看到我就要咬,你跟着我確實太受委屈,你所說的返回妙真派之事,師兄我定當盡我最大努力玉成此事,噯!”他安慰君寶,反過來君寶也安慰他“霍師兄,你也別把這條狗當回事,天生我材必有用,只是時運不際而已,將來總有一飛沖天之時。人總不能和狗老是過不去吧?”兩人相視一眼,放聲大笑,胸中鬱悶之氣爲之消散了很多,諸人瞅見,均感他們有精神失常的前兆。
開始上飛船了,兩人自覺落在最後,在挑艙位這類小事上是不想再去惹麻煩了,老規矩,胡亂在下艙各找一房間,就算是旅途中的洞府了。有了上次共同在下艙養豕的經歷,自是輕車熟路,整個下艙就他們兩人,誰也不想到滿是異味的地方呆着,這樣倒是沒人打擾,正合兩人心意。
關上房門,君寶躺在窄窄的榻上,望着天花板發呆,從自己二十二歲修真以來,這都隔了十三年了,從正氣四層到築基三層,修真不易啊。心念一動,進珠看看,噫,清靈子師傅正端坐於珠門外,笑盈盈地看着驚喜萬分的君寶!
君寶二話不說,倒頭便拜,行過大禮後,清靈子扶起君寶,“君寶,爲師也估算錯了,原以爲十年時間就可使魂魄稍微凝實,現在確多耗了好幾年,讓你等久了。”君寶擡頭看着仍是高大威猛的師傅,“弟子不材,多年過去還是修爲低微,讓師傅失望了。”師傅是仙君,弟子十三年過去還是築基,是有些說不過去。
“君寶,已經不錯了,靈氣如此缺乏,你還能收羅不少的靈氣,不容易啊。爲師原以爲你能達到築基就不錯了,現在是三層了,遠超爲師的期望,很好。”清靈子笑臉不斷,看得出心情不錯。君寶又問起師孃明霞仙子,清靈子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你師孃的情況不樂觀,她上次爲你灌頂耗費仙力甚多,這溫養需要更多時間和更多靈氣,當然仙氣最佳,可這修真界有嗎?”君寶想起師孃灌頂時力不能支,仍是勉力堅持,眼淚禁不住流下,“師傅,徒兒我定要多多吸納靈氣,爲師孃早日出門而盡力。”
清靈子注視着君寶,足有一刻鐘之久,拍打着君寶的肩膀,“你有這心,爲師十分欣慰,但也得量力而行,有兩次吸納進珠的靈氣比較純,對師傅和你師孃有所幫助,爲師也知你費了很大的勁,難爲你了。爲師這次是來看看你的近況,看完了還得進去繼續溫養,你好自爲知,爲師下次與你見面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你勿以爲師師孃爲念。”
清靈子說完,再點點頭,轉身返回珠門內。君寶跪下恭送師傅,向着珠門方向參拜師孃,內心中充斥着強烈的危機感,那就是得多多找尋靈氣,師孃養護魂魄需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