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連唐硯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就被唐硯擡腳踹開。
扶桑被揣的措手不及,人就向後退出了好幾步,唐硯在這時上車,發動引擎揚塵而去。
而扶桑則吃了一嘴的尾氣,氣的眉毛直跳。
那端車上,唐硯薄脣陰冷的抿了一下,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五分鐘後,扶桑被忽然出現的一羣身份不明的人,揍的慘不忍睹,腿都特麼的站不直。
那人只揍他,卻不傷及要害,連臉都不打,他扶着被揍的直不起的老腰,摸出手機撥唐硯的號碼。
特大爺的,竟然把他拉黑了。
扶桑黑着臉,叫了個出租車,報了唐硯的住址,晚了唐硯差不多十分鐘到了唐硯家門口。
他輸入電子密碼鎖,他大爺的,提示密碼錯誤。
扶桑揉了揉身上被打疼的地方,在門口點了個煙,差不多快抽完的時候,敲門:“唐硯,你特麼的今天不開門,老子就找女人在你家門口打炮。”
他這話說完,門就開了。
但開門的不是唐硯,卻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女人。
扶桑眼底閃過邪惡,繃着臉,“你誰啊?”
那女人生的芳菲嫵媚的,見對方口吻不善,反手就是一個巴掌打上去,扶桑反應多快,單手就鉗住她的手腕,將她從房間裡揪出來,自己則進門,將門嘭的一聲關上。
浴室的水在流,扶桑單腳直接踹開浴室的門,人都還沒完全走進去,男人滾燙而炙熱的昂藏身軀就壓住了他。
扶桑心驚肉跳,“唐硯…”
唐硯睨着他,眼神清冷,目光肆意:“我女人呢?”
扶桑想到剛剛那個**就渾身膈應,“瑪德,就那**,你看得上?”
“我一直都喜歡騷的,你不是都知道?”唐硯獸性的口吻,眼神熱的能燙死人,“尤其是在牀上。”頓了一下,“你說的對,人生得意須盡歡,女人用起來確實比你舒服和實用。”
扶桑心裡低咒了一聲,罵道:“唐硯,你就是個不要臉的,你特地麼的把老子掰彎了,現在你這麼噁心我?是報復我?”
唐硯挑眉,手指探進扶桑的衣領裡,滾燙而撩人的溫度,扶桑感覺腿都軟了,“你**的,說話呀。”
“扶桑,告訴我,昨晚你哪被女人碰了?”
扶桑結巴:“……我昨晚喝多了,我也不知道。反正老子沒摸女人。”
他話音落,襯衫的扣子就被男人大力撕開,炙熱的呼吸烤着他,“扶桑,僅此一次,下次打到你殘廢。餘生,我都不會再原諒你。”
說完,指肚刮過扶桑胸前的淤青,“疼嗎?”唐硯問着,視線就濃稠而漆墨起來,下一秒舌滑上那淤青的地方,“這樣,是不是好一些?”
扶桑覺得自己每次都是受,挺沒勁兒的,一把揪住唐硯的浴巾,幾秒內反客爲主,脣舌就肆意吻了上去。
……
天雷勾地火,浴室裡傳來粗粗沉沉的呼吸,經久不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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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九回到帝豪公館,木淺柔正在打電話。
見他回來,木淺柔便把電話掛了,盛九看着她點點頭,“是姑父吧。我剛剛在樓下看到他的車了。”
木淺柔蠻尷尬的,“那王八蛋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