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再見

永遠不再見

南宮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不過此時的夏憶丹真是可愛到不行,他忍不住親了又親,“你這個賴皮鬼。”

“你賠我的酒,賠。”她耍賴着嚷嚷要他賠。

“都喝了怎麼賠啊?”他不由戲謔地說,攬她貼在胸前,在她的腰側慢慢地撫摸着,只有這個時候才能偷偷吃點豆腐。

南宮燁心中哀嘆一聲,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田地了?

只以爲是她,他卻甘願爲她守着,不管多久。

她藉着醉意,歪着頭看他,似在思考怎麼讓他賠她的酒,南宮燁理了理她耳邊的頭髮,突然,她勾住他的脖子,堵住他的脣,用力地吮||吸,甘甜在彼此的脣間散化開來。

片刻才鬆開他的脣,她笑得癡傻,“我要把你喝的酒都吸出來。”

男人的眸迅速暗沉下來,被yu望染了色的眼睛閃耀着危險的光澤,他迅速地扣住她的腦袋,攫住她的紅脣,極盡纏||綿。

不再滿足沙發這個狹小的地方,他難||耐地抱起她一起倒在大牀上,有力的大掌兩三下就解下她的睡裙,瑩白如玉的身子呈現在他的眸底,男人的眸一下子就染了紅,某處的勃||發迅速擎天而立,他不由覺得好笑,對她,他真是越來越沒節操了,這麼容易就被勾起火來。他脫了身上的束縛,慢慢向她誘||人的身子壓去。

自從法國那一晚,他就沒有再碰過她,她不願意,他是斷然不會強迫的。給她的傷害太多,他現在能做的就是憐她愛她,捧在手心極盡呵護,彌補彼此錯過的時光。

他膜拜女神般親吻她如玉的腳,十指一一親吻過,順着白皙光滑的大腿一路吻上去,在她高聳間流連,態度虔誠,動作溫柔似水,如珍待一件無價的寶貝,小心翼翼。她體內的騷動被他一一勾牽而出,婉轉嬌吟。

當他在光滑的皮膚上觸到一道凹凸不平的疤痕時,迷亂的眸漸漸凝聚,那是他刻意迴避的傷痕,可以說是他心中的傷痕,他逃避,不願去糾起那殘忍的一刻。但有些事,始終無法像橡皮擦擦去白紙上的鉛筆痕來得容易。

他闔了眸,輕輕地吻上那道醜陋的疤痕,第一次,他願意全身心地接觸它,無聲地訴說着他的懺悔。

夏憶丹身子出現過片刻的僵硬,緊閉的睫輕輕顫動,放置在兩側的手一點點地握緊。

察覺到她的異樣,南宮燁的心中也是痛楚的,他吻上她的脣,帶着安撫的力量,給她溫柔的慰藉。

她不安的扭動身體,白皙如雪的肌膚上泛起桃紅色的紅,粉白粉白,又像落了一身的櫻花瓣,妖嬈綻放在他的身||下,掌心帶着粗糲的剝繭的手撫摸至她的全身,灼燙的吻吻又是如雨般密密落下,不放過她身上的每一處角落。

帶着急切的渴望愛着她的每一寸肌膚,聽着她不安的聲音,南宮燁此刻的心中也像柔軟的燈光一樣溫暖人心。她的體內好像有一股火在熊熊燃燒,這種與他的感覺太過熟悉,熟悉到已經很容易爲他而溼潤。

如烙鐵的異物一下子闖入她的身體,她毫無防備地叫出聲,他不停親吻她的脣,溫言軟語安撫她的不適,強勁的腰開始頻頻動作,女子的眸氤氳出迷離的霧氣,微微睜開眼,霧氣散去,面前是男人刻意隱忍的面容,額上滲出汗來,她藕臂勾住他的脖子,身子慢慢向他綻開,男人受到鼓舞,放開動作,深入淺出,直達深處。

室內的溫度節節攀升,男人野獸般的嘶吼激盪迴響,欲||望不竭,貪婪的索要她,從開始的溫柔漸漸失控,夏憶丹有些吃不消,雖然已經習慣了他的速度和持久,可是兩人好久沒有,她體力撐不住。

男人又從後面進入,一衝到底,她尖叫一聲,心中暗罵他禽||獸,剛纔的溫柔去哪了?緊緊地抓着柔軟的枕頭,呼吸跟着他起伏。

等男人最後一次在她體內釋放後,他伏在她的身後,將披散的頭髮繞到腦後,吻她汗溼的頰,呼吸濁重,“憶丹,憶丹——”

她把頭埋在枕頭裡不去理他,這男人的體力真是可怕,吃了安眠藥也還能撐到這個時候。

她在心中哀嚎——

當一切都恢復平靜時,男人的呼吸在她的身邊漸漸平穩,經過許久的辛苦耕耘,鋪天蓋地的睏意已經將他帶入了夢鄉,只是長臂還不忘將她困在他的懷中,霸道擁有。夏憶丹緩緩睜開眼,醉意朦朧的眸此刻已是清明一片,側頭看着他滿足的睡顏,心中的不捨氾濫成災,可是她知道,如果這次不逃,以後這樣的機會是不會再有了,以南宮燁的警惕,肯定是會察覺出被下了藥的。她迅速下牀穿好準備好的衣服,再去搜他衣物裡的錢包和車鑰匙。

既然要逃,錢和腳力都不能省。

錢包裡的現金只有1000元,其他的都是金卡,夏憶丹直接拿了他的錢,卡什麼的拿了也沒用。

還好安眠藥的藥效還沒退,否者以南宮燁的敏銳勢必能察覺出她的動靜。

她躡手躡腳地開了房門,突然在門口頓住腳,還是不捨地回過頭看了一眼依然沉睡的南宮燁,她吸吸鼻,毅然轉身下樓去。

南宮燁,希望我們永遠都不要再見了。

永遠——

寒氣徹骨的院子裡,門口的守衛警惕地守着,她心中害怕,如果這一關過不了,她還是走不了,她四處小心看了一眼,偷偷溜進車庫,院子裡燈光如晝,唯獨車庫附近昏昏暗暗,她坐上南宮燁的車,忐忑地開了出去。現在她身上穿着他的外套,用圍巾把自己的臉包得嚴嚴實實,頭上還戴了頂黑帽,這樣的打扮能起到一時的矇混過關,但是運氣的成分居多。

車剛從車庫開出來,夏憶丹能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手在抖,守門人往面前的車窗鏡裡匆匆一瞥,嚇得她渾身僵直,然而,守門的人見是南宮燁的車,也沒多想,就算多想也不敢多問,自然而然的開了鐵門。

親,求紅包,求禮物,求點擊,各種求,有什麼砸什麼,更新中……*^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