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硬不吃,她本來就已經是耐心不好,聽到他這樣明顯拒絕的惡化,心頭的火氣就更加上來了。
“西澤爾你混蛋給我放開,”她用力的掙脫,想要從他的懷裡出去,“不要碰我不准你碰我。”
其實西澤爾沒有多深入的侵犯她,但環着她的手臂徹底的禁錮,以及密密麻麻的用力的吻,讓她有種已經全然掉進他的世界的錯覺。
男人本就煎熬難耐的心在聽到她這句話時,愈發的被刺激了,他掐着她下巴,擡着原本吻着鎖骨的脣深深地壓了下去。
長驅直入,急切洶涌得近乎粗暴,火熱的舌很快纏上她,瘋狂的吮吸着屬於她的甜蜜的氣息。
“慕慕,慕慕,”他一邊吻着,一邊沉迷的叫着她的名字,大手從她的腰上沿着她身體曼妙的曲線逐漸下滑。
她下身穿的是一件裸色的長裙,裙子總是最方便侵犯的,帶着薄繭的手指從下面慢慢的往上探。
“西澤爾,”神慕連忙伸手去阻止他的行動,口中忍不住尖叫起來,“你給我停手!”
她很快注意到,他看她的眼神,充滿了灼熱的溫度,還有毫不掩飾的渴求,彷彿下一秒就要撲上來把她吃掉。
“怎麼辦?”他添吻着她的脣,如一頭困獸一般,低低的嗓音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了,“我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想要你。”
她的眸裡倒映着他俊美的容顏,他直勾勾盯着她的視線幾乎把嚇到了,“我不要,”她嚇得一縮,不自覺的放軟態度,“你起來,我馬上吃飯,我餓了,我想吃飯了……”
哆哆嗦嗦的,西澤爾看着這樣的她,眸中恍惚的失神,說不出這是什麼樣的感覺,眼前的神慕,像極了少女時代的女孩,任性又狐假虎威,脾氣一點都不硬。
“如果我強要了你,”薄脣喃喃的出聲,長指挑開她的扣子,眼底是濃郁的渴望,“你是不是會更恨我?”
說是這麼說,可是他手上的動作半點都沒有停,貼着她的軀體以一種更強悍的姿勢牢牢的將她掌控在自己的身下。
“不要,不要,我不要你。”神慕睜着眼睛,裡面已經有了一層水霧,她的腦子裡很亂,有什麼東西在強行阻止她的思考。
她只是隱隱有種感覺,自己像一艘失控的船,她已經無法主導。
“我是你丈夫,”西澤爾盯着身下的臉,眼睛漸漸染上紅色,“慕慕,我是你丈夫。”
他說了兩遍,是在提醒他,也更是在提醒他自己,是,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的女人,
如果神慕是下午鞦韆上安靜而淡漠的她,也許西澤爾會不敢褻瀆,但偏偏現在的她鬧騰得像個小女孩。
太過明顯的桀驁,毫無疑問的激起了男人本能的佔有慾和征服欲。
他一天比一天難以忍受,她的冷漠跟厭惡,他們之間不該是這樣的,也不能是這樣。
吻勢愈發的兇狠,連着手上的動作也是勢不可擋。
他要她,哪怕是用這樣的方式,也只有這樣的方式,才能讓他真正切實的感覺到,她的存在,她還在他的身邊。
“慕慕,”襯衫的扣子已經全部被挑開,他低頭就吻了上去,獨屬於女人的清香和柔軟,脣舌熟練地撩撥。
算一算也沒有多長的時間,但這陌生的感覺卻讓神慕覺得他們上次親密還是一個世紀前的事情了,她的身體本能的戰慄,瑩白纖瘦的腳趾忍不住蜷縮起來。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她的反應全都落進他的眼底,心頭升起幾分愉悅。
神慕困在他的懷裡,所有的感官都只剩下了灼熱的親吻,急切而膩人。
“你非要這麼欺負我嗎?”眼睛裡有淚水在轉悠,她的目光充滿了控訴,“不管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或者你覺得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但我已經這樣了,你就不能放過我?”
控訴的目光,抱怨的語氣,她從來沒有過。
“我沒有欺負你,”心頭柔軟,但渴望跟衝動卻是愈發的兇狠,他低啞着嗓音,一遍一遍在她的耳邊低語,“我愛你,我愛你,我不會傷害你。”
也許曾經無意間傷害過,但以後都不會了。
他擡高她的下巴,方便他的親吻跟侵犯,神慕看不到也無暇顧及,只感覺到大腿浮上一層涼意,皮膚被暴露在空氣中。
男人激烈的吻着她,那不管不顧的架勢甚至恨不得馬上將她生吞入腹,身上的衣服不斷的減少,她絲毫不懷疑再這樣下去她馬上就會被剝光。
她的腦子混亂,但本能的防備還在。
“別在這裡,不要在這裡,”她推着他堅實的胸膛,異常艱難的開口,再這樣下去,她會被強不說還是在這樣的地方!
西澤爾的動作頓了一瞬,從她的白皙的脖頸處擡頭,“好,我抱你上去?”
神慕咬牙,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於是恨恨的瞪着他,沒有說話。
沉默就是代表了默認。
西澤爾以極快的速度將她的襯衫穿好,長裙也很快放了下來,然後輕易的將她橫抱起來。
臉蛋在發燙,她不用看知道自己此時是狼狽不已的,於是索性將臉埋進他的懷裡,一副鴕鳥的姿態。
西澤爾看着塞在自己懷裡的小腦袋,脣上不自覺就露出寵溺的笑容,他這樣抱着她上樓,渾然沒有剛纔掀桌子時的氣勢。
這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當然也沒有人敢露出什麼異樣的神色或者發出什麼聲音,都自己忙自己,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
筆直的回到臥室,兩手抱着她,他索性直接將門踹開然後反腳勾上,神慕被這巨大的聲音震到了心神,更加緊張,心跳變得更快。
身體突然失重,然後就陷入厚而軟的被褥中,她好不容易穩住頭暈想要爬起來,但男人再一次覆住她的身體,雙臂撐在她的兩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他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在她張脣想要說話的時候,就低頭封住她的脣。
別拒絕他,他不想聽到她的拒絕。
她的身體允許歡愛,她是他的妻子,他可以擁有她,哪怕是掠奪的方式。
沉沉的進入她的身體,久違的溫暖而緊緻,熟悉的銷魂,他吻着她的耳朵,享受她的忍耐的戰慄,發出低低的滿足的嘆息。
虔誠的吻着她的眼睛,她溫柔而小心翼翼,但下身的撞擊卻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神慕低聲嗚咽,半邊臉都埋在枕頭裡,她只覺得自己的骨架都要被撞散了。
一室纏綿,直到夕陽徹底落下,餘輝變成銀色的月光。
尼瑪,肉什麼的,真的寫的太不順手了,乃們講究着看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