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到了字畫店外,趙子南喊:“停下。”
車停了,阿媚問“趙哥,你幹嗎呀?”
趙子南說:“我還是到字畫店去吧。”“好吧”阿媚扶趙子南下車,趙子南讓阿媚扶他繞到後門,往後門進,怕被人看見。阿媚同意了,她扶着趙子南來到字畫店後邊,然後扶着趙子南走進去。
裡邊一片凌亂,撕毀的字畫到處都是。“這是怎麼啦?誰把這裡弄成這樣呀。”阿媚問。
趙子南說:“還有誰?警察唄,可惜這些好字畫了。”
“原來這裡被搜查了,趙哥,我們走吧,這裡不安全。”阿媚扶着趙子南想走。
“不用怕,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搜了第一次,不會來搜第二次的,我們就躲在這裡,誰也發現不了我們。”
阿媚點點頭,她關上門,扶着趙子南走上樓。阿媚扶着趙子南走進大寢室。只見裡邊被翻得亂七八糟,泉和陳雪的結婚照也摔在地上粉碎了。她把趙子南扶上牀。
趙子南說:“阿媚,你真好,他們說你是警備司令的女人,我不相信,你是我的女人。”
阿媚趁勢對趙子南說:“到現在趙哥還不相信我麼?我永遠都是趙哥的女人。”阿媚上了牀,趙子南擁住她。
阿媚用酒灌醉了趙子南後,又回到代主任官邸,她躺在代主任懷裡。代主任問:“你那個趙哥怎麼樣?”
阿媚說:“他呀,就像貓一樣聽話。”
代主任又問:“你不回去陪他?”
阿媚說:“沒事,姓趙的喝了酒,會睡到明天的。對了,姓趙的說,明天他要去浦東,是不是。”
代主任說:“讓姓趙的去,你也去。”
阿媚說:“現在姓趙的相信我,決定頂着上司的罵也要跟我一起。”
代主任陰笑着,他稍微用計,就讓姓趙的離不開阿媚了,姓趙的就是他手中的棋子,任他擺佈。不過,他更想到從他們手中溜走的那條大魚,泉,他也有死穴,那就是親情,別看他們兄妹沒有相認,但這有什麼關係,總有一天,他會利用冰凝勾出泉子的。想到這,他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沈泉,量你也跑不掉我的手心。”
趙子南沒想到這一覺睡得那麼沉,已經快十二點了,纔想起,他還要去浦東,他從牀上坐起來,他的頭暈沉沉的,他動了動自己的胳膊。
這時,阿媚買着早餐走進來,問:“趙哥,你怎麼起來了?”
趙子南撐了一下懶腰說:“我沒事了,我要去浦東。”
阿媚問:“能不去嗎?傷還沒有好啊。”
“沒事。”
“那,我跟你一塊兒去。”
“你去不太好,他們對你有偏見,說你是代主任的女人。”
“我不是,冰凝纔是代主任的女人呀。”
趙子南一聽到冰凝就生氣,“不要說她了,爲了這個女人,我算倒黴了,我們撮合兄妹相見,他們不肯見面,上面批評我,泉不高興我,冰凝也死不承認這個哥哥,還害得我被代主任的手下打成這樣。”
“趙哥真委屈。我也不讓你爲難,我不去了。不過,你能陪阿媚幾天嗎?阿媚害怕,”
“我會偷偷跑回來和你見面的,你也可以來,但不能讓他們看見。”
“你就不能陪我嗎?你臉上還有傷呀。”
“好吧。”趙子南託人請病假在家休息,因爲家裡有老婆,他晚上也不敢和阿媚私混。
等他們一走,冰凝一下坐到沙發上,呆住了,一會兒,她想起什麼,立刻取下牆上掛的一幅畫,將畫揉皺,冰凝換了身衣服,戴上大禮帽,再戴上墨鏡,將畫裹好,提上手袋,走出門。
冰凝匆匆趕到字畫店外,見大門緊閉。
一個男人走出來問她,“小姐,你找誰?”
“這家字畫店的人呢?”冰凝問。“顧客,找他們裱畫的。沒想到他們走了。”
“你過幾天再來吧。”
“算了,我到別處去。”
冰凝說完便離開了字畫店。她不知道哥哥他們脫險沒有,心裡更加掛念他們。
冰凝回到房間,疲憊地躺在牀上,想着下午的一幕,她驚呆了。七十六號的特務隊長帶着了趙子南,那麼他們會根據趙子南找到哥哥的,哥哥走了,不知去了哪裡,那家字畫店很久沒有營業了,哥哥和陳雪,小龍他們一定會安全撤離吧,只要他平安就行,就算不能見面也沒有什麼。想着,冰凝放心了一些。
代主任走進來問她:“怎麼,不舒服呀,有沒有看過醫生?”
冰凝坐起來說:“沒什麼。”
“下午有一個臭小子騷擾你,是嗎?”代主任問。
“你怎麼知道?”
“我擔心你呀。”
冰凝說:“你是不放心我吧,那人是阿媚的男朋友,找我想打聽阿媚的消息,你小心你的阿媚吧。”
代主任笑着說:“醋勁還那麼大呀,我和阿媚沒有什麼。阿媚和趙子南纔是一對。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那是一場誤會,他們以爲是來騷擾你的,就教訓了那小子一回,放他走了。”
“你們把那人打得怎麼樣了呀?”
“只打了那人幾下。小小教訓了一回。”
“是啊,對其他人都可以小小教訓,對我哥就下死手。”冰凝說。
“你又心疼了?你見過你的乾哥哥了嗎?”
“沒有,我也不想見他們,我只是說說而已,又沒有真的去認乾哥哥,見他們幹什麼?”
“張老闆一家不知去哪了,你讓不讓我的人幫你找他?”
“找他幹嗎?我們有什麼關係嗎?”
冰凝不再理會代主任,代主任見無趣,也只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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