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辱我華夏魂,
老子刨你墳,
滿山建炮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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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道還彼身。
這頓飯,幾個人倒是吃的盡情、喝的盡興,一個個最後都東倒西歪,就連秦五月都喝的開始說胡話了。
劉天一的確是高興。
如果能這樣解決,誰願意天天拎着槍崩人?
劉天一雖然也喝了不少酒,但是意識還算清醒。看着那幾個喝的東倒西歪滿嘴胡言的土匪頭子,說不清是種什麼感覺。
當天,這些人留在了臥龍嶺。
第二天酒醒之後,幾個人找到劉天一,直截了當的問他下一步又什麼計劃。
劉天一神色有些憔悴,昨晚半宿都沒睡,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要是說把各個山頭兒的綹子都歸到臥龍嶺旗下,那根本就不現實。
這些人都自己說了算習慣了,突然要他們俯首稱臣,換了誰心裡都不會舒服。
雖然自己的那些特殊武器裝備或許能夠迫使這些人不得不這樣,但是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在背後給自己來一下,那就得不償失了。
但要是隻用口頭協議約定聯合,對於這些人來說都不如一張廁紙又約束力。
思來想去,想的腦袋都要bào zhà了,還真讓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用現在的話說,這叫資源共享!
也就是說,把各個山頭的嘍囉都聚在一起,按照身體素質、年齡、特徵平均分配到每個山寨,美其名曰爲了建造和臥龍嶺一樣的炮樓碉堡,實際上可以起到很大的牽制作用。
就算自己不安插眼線,這些人也會認爲身邊隨時都有人在盯着。
這叫他孃的疑兵之計。
劉天一心裡清楚,用不了多久,日本人的軍隊就會推進到這裡,到時候一方面有事實做考證,另一方面在不斷的合作接觸過程中,慢慢的感化這些人。
槍桿子的確能壓人一時,但是隻有折服人心,才能服人一世!
以德服人,這還真就不是一句玩笑話。
他用十分技巧的語言方式把這個想法表達出來,秦五月頭一個表示了同意,其他人就算是感覺不爽,也不好說什麼。
事情就這麼定了下來,衆人立刻派人回山,把崽子們都叫了過來。
九個綹子被劉天一拔了兩個,剩下的家在一起,差不多也有將近一千人。
劉天一按照事先的計劃,把人平均分成七份兒,每家都派了一個之前參與炮樓建造的機靈崽子,先指揮那些人把地基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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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還想到了一個能夠真正意義上避免或許有可能發生的飛機炮火襲擊的玩意兒----防空洞!
這件事情他沒有事先跟那個小鬼子秋田說,而是打算等洞先挖好了之後,再讓他說出能夠加強其安全性能的辦法。
那小子再膽兒小,也是個日本人,玩意哪天一個沒留神讓這小子跑了,也不擔心山上的所有工事建築都被鬼子軍隊完全掌握方位。
做事留一手,這是他一直以來的原則。
這件事情敲定之後,劉天一總算是有功夫喘口氣兒了,那個抓回來的判官和胡綵鳳的被他想了起來。
這些日子花狗時不時的會跟他說一下這兩個人的情況:
胡綵鳳自從醒過來之後一直就是不吃不喝,吵着鬧着要見劉天一,要讓他給胡九爺償命。而那個判官則是一言不發,整天閉着眼睛,也不知道到底什麼時候是睡着的,什麼時候是醒着的。
劉天一沒有理會胡綵鳳,而是先去了關着判官的地窖。
這個地窖是胡天一在抓到這小子之後特意讓人挖的,位置就在一間退房雜物的房子裡,爲的就是儘量不讓人知道他的存在。
他心裡清楚,這小子既然能攛掇着胡九爺來找自己要人,甚至絲毫掩飾不住對自己的恨意,足以說明他和那個倉井美奈子有着說明特殊的關係,或許不只是男女之間那點事。
地窖裡面空間不大,大約七八平方,中間擺着一個大鐵籠子,判官蜷縮着躺在裡面。
這籠子本來是獵戶用來捕獸的,沒想到在這兒派上了用場。
劉天一走過去在籠子上踹了一腳,判官把眼睛睜開一條縫,瞟了他一眼,又閉上了,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
花狗急了,上去就要拿棍子捅他,卻被劉天一給攔住了。
他湊到花狗耳邊小聲說:
“你打死他都沒用,這小子根本不吃這一套。”
花狗有些爲難的問他:
“那咋辦?要不直接插了算了!”
劉天一擡手就踹了花狗一腳,沒好氣兒的說:
“老子他孃的費勁吧啦的把他弄回來,治好傷,就是爲了弄死他的?你他媽的真是狗腦袋!”
花狗縮了縮脖子說:
“那咋辦?我試過好幾次了,這小子他孃的就是一句話不肯說。
劉天一笑了,笑的有些詭異,低聲在花狗耳邊嘀咕了幾句,轉山走了。
甚至根本沒去看眯着眼睛偷偷觀察他的判官。
人少好吃飯,人多好乾活。
這句話說的還真他媽的有道理!
半個月左右的功夫,各個綹子都建起了三四座炮樓,都是用一塊塊的大石頭壘起來的,裡外兩層,中間有一尺多的間隙,間隙之中是一根根壓在石頭縫裡連接裡外兩層的粗木棍。
再把水泥沙石和好,灌進中間的夾層裡。
這可不是秋田的設計,而是劉天一自己的改良,由於沒有鋼筋,就用木棍代替。
每個炮樓高約四米,直徑三米左右,分爲上下兩層,四周都是射擊孔,除非人貼在牆根兒底下,否則完全沒有射擊死角。
這樣的高度的確稍有些矮,但是它建在山上,高度的不足完全不用考慮。他還讓人在炮樓頂上種上雜草,在四周撒上爬藤類植物的種子,明年一開春兒,炮樓就會披上一層迷彩。
防空洞自然沒有這麼快,估計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建成,爲了安全起見,劉天一讓人在秋田給的數據標準下又加深了半米。
一邊忙着建老窩,另一邊也沒閒着,早就派人下山隨時打探日本軍隊的動向。
山下不時傳來某支守軍的指揮官誓死抵抗的消息,劉天一每次聽到,都會默默的倒滿六碗酒,三碗倒在地上,三碗灌進肚子裡。
這天早上,劉天一起牀之後推開窗戶,想要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花狗突然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大,大當家的,日,日本軍隊,到了!”
劉天一的身體顫了一下,沒有回頭,仰頭看着漫天飛舞的雪花,默默的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