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的劣根性啊,劣根性!”徐強氣得破口大罵。
“八嘎,八嘎!立刻停止,停止!山本將軍在這兒,所有官兵,保持軍紀!否則,一律處決!”森田等人,用大喇叭呼喊着,在四輛衛士的吉普車上,大開着機頭的三八步槍,輕型機槍,都兇狠地瞄準了街道上狂歡的日本人。
他們就象在歡樂的海洋裡犁開了波Lang的小舟,顯得那樣微不足道。
街道上,勝利的佔領軍日本鬼子,大肆地攻擊那些手無寸鐵的芝加哥居民,很多的男人,不問青紅皁白,見面就打死,或者用槍,或者用刺刀,又準又狠,那些美國男人,根本來不及辯解和哀求。
就在這一片街區上,至少八十多名的日本鬼子,將二百多名美國人驅趕到了一個小廣場上,男人被挑剔出來打死了,日本鬼子的槍法之精確沒的說,許多人羣中隱藏的美國人在恍惚之中,就紛紛哀叫着斃命,儘管有一些婦女試圖遮掩他們,但是,都沒有成功。
鬼子將那些美國婦女挑選出來,年輕美貌的都被當場剝光了衣服,在大街上撲到在地,圈圈叉叉地暴力。而那麼多的其他美國人,都恐懼地觀看着,等待着自己的輪迴。
“啊哈啊哈,舒服舒服!美國妞就是棒啊!”在邊上看守其他美國女人的日本鬼子,用刺刀和步槍一面攔截成圓圈兒,一面欣賞着同伴的罪惡行徑,那邊瘋狂,這邊更加邪惡。
徐強等人看着,一時傻了,真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做,制止日軍的獸行?怎樣制止?軍刀和機槍,聲威的恐嚇都無濟於事!一路行來,僅僅是徐強,都手刃了三十多個日本鬼子,臉上身上衣服上,鮮血淋漓,好象剛進了屠宰廠出來。
殺不勝殺,日本鬼子全體瘋狂了。
“森田,拿機槍來,執行軍法!”
“將軍,不能啦!”森田動了惻隱之心,怎麼辦?全部處決?難道要把日軍全部自己消滅嗎?
“執行軍法!”
“將軍,我不能執行!”森天倔強地說道:“全部都是這樣,岡村將軍的遇刺,激發了士兵們的憤怒,再說,辛辛苦苦地打下了芝加哥,我又不是佛門子弟,來積德行善的!我們和美國人是敵人,是敵對行動!”
岡村配備來的一名少將級參謀軍官則警告徐強:“將軍,如果您堅持要將所有違反軍紀的官兵處死,您將面臨着可怕的危機!也許,這些士兵會造反,在這兒,拿起武器和你對抗,而那個時候,我們將不支持您!”
徐強還不甘心情願,看了看周圍的衛士,這些日本鬼子都張口結舌,羨慕和嫉妒地看着街道小廣場上那些正在邪惡的日本鬼子:“將軍,我們,我們要不要也去……”
徐強無法,痛苦地揮舞着手勢,“不要動武,繼續宣傳!”
於是,在芝加哥的街道上,出現了一場罕見的場面,一方是日本皇軍的中央主力軍團的參謀長在竭盡全力地維持秩序,呼籲和平和善良地對待居民,一方是潮水一樣擁擠的日本官兵,正在肆無忌憚地衝進每一個芝加哥美國人的家裡,辦公室,其他場合,特別是娛樂場所,搜捕,屠殺,侵犯婦女,甚至,將大批的婦女拘捕起來,身上被剝光了所有的衣服,一條長繩捆綁起來,往一些大的院落裡驅趕,途中,就邪惡地享用。
到處都是美國人的屍體,鮮血幾乎浸染了每一寸的土地。
徐強傻了。
“將軍,將軍?我們,我們去去就來!”森田說道。
“是啊,將軍,我們不能無所作爲!”少將參謀軍官嘿嘿一笑,就率領兩輛吉普車的士兵衝到了前面的廣場裡,去搶奪美女資源。頓時,那而掀起了一場新的邪惡。
這就是日本軍隊。
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孤立和無助,徐強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吉普車上,觀看着瘋狂的罪惡行徑,卻束手無策。
“將軍,我們折回去吧,如果您看着堵心,我來開車吧!”頭戴美國式樣鋼盔的雲子,顯得英姿颯爽,也異常的俊美,特別是胸前的飽滿,在緊身軍裝的堅硬質地的勾勒和約束下,更顯得楚楚動人。
“好吧,好吧,走走!”徐強返回,坐到了座位上,賭氣地將軍帽的前沿兒拉下。
“將軍,小心,車子要發動了!”小鹿雲子細心地提醒道,一面發動了車子,軍情局的高級特工就是厲害,很快,就平穩地開着車子,將他送回到臨時的指揮部。
在路上,徐強的心逐漸地平靜了。雖然他不能阻止日本鬼子的大屠殺大搶劫大邪惡,可是,他畢竟作爲了,沒有辦法,這是日軍整體的行爲,也是日本人中絕大多數的行徑,所以,上升到民族的劣根性,是合理的。
也許,讓美國人品嚐到被人屠殺和禍害的滋味,才能讓他們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纔不會肆無忌憚地去幹涉別的國家,厲行資本主義的利益性,擴張性,無恥性!徐強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對對,就這樣吧,讓日本鬼子來教育驕傲的,喜歡把侵略別人當成援助的美國人民選舉出來的總統和議員們吧。只有苦難才能締造堅固的善良之本,也許,這代價是值得的。
本能地反對對平民百姓的罪惡的徐強,在無奈之餘,也只能這樣來安慰自己。雖然他的名氣很大,可是,他畢竟不是這支軍團的正式指揮官,就算是美國來將來追究責任,或者什麼遠東地區軍事法庭來審判,他也不是主導的責任,岡村纔是第一位的。
“哈哈,岡村先生,現在,你就是長了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你再也不可能被無罪釋放了。”徐強站在軍事地圖前,冷靜地觀看着地圖,那些美國中部的州,大河流域,山脈,平原,城鎮和道路。
“將軍,您真是菩薩心腸!我明白你,同時也更加喜歡敬愛您!”小鹿雲子端着茶杯過來,天知道她從哪兒弄來了一大堆東西,估計還有美國的咖啡,“哦,將軍,那是美國人的可口可樂,您喝嗎?”
“哦,知道了!”徐強有種挫折感,沒有能力阻止日本鬼子的暴行,怎麼着都不光彩。
“將軍,請!”說着,小鹿雲子過來,端着茶水讓徐強喝,一面將身體輕輕地靠了過來,身上塗抹了什麼香甜的氣息,讓徐強的心脾爲之一蕩,周圍滿滿的夏季血戰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
他攬住了雲子的肩膀,喝了一口茶,然後對着嘴兒送到了她的口裡,她沒有想到徐強這麼迴應,感激地嚥了,將一條香舌迅速地纏繞上來。
茶杯摔在地上,裂成了無數片,徐強抱起雲子,扔到了豪華的客房牀上,這一帶堅固的市中心高樓,是精美的旅館,奢侈的設施讓人流連忘返。
“你們禍害美國人,我禍害你們日本女人,隨便啦,愛咋地咋地,反正老子也管不了你們了!”徐強毫不猶豫地將雲子剝了衣服,遮掩了毛毯……
第二天中午,邪惡到了極點,也終於吃飽喝足,玩盡的日本鬼子們稍微收斂了形跡,人模狗樣起來,城市裡的混亂景象也逐漸改變,眼圈兒有些發青的徐強,帶和劇烈的,連續的運動之後的疲憊,攬着高挑俊美的女兵雲子,耀武揚威地開着吉普車驅使在芝加哥的大街上,他要視察情況,“立刻通知所有的部隊,將街道整理清潔!違背的,絕對不能輕饒!”
“是,將軍!”心滿意足的森田等人,畢恭畢敬地執行了他的命令,而所有進駐芝加哥城的日軍師團旅團聯隊長等,都開始約束自己的部下,緊急集合,劃定駐紮區域。一隊隊的日軍正在整齊有序地開進,好象他們是一隊威武之師,文明之師,壓根兒就沒有幹過任何罪惡勾當似的。
徐強儘管有心理準備,還是嚇了一跳,日本鬼子們,入你爹媳婦的,狠啊。
一些小街道上,小衚衕裡,全是美國人白花花的屍體,不管男女老少,多被剝了精光,身體上被亂刀戳得盡是窟窿。/“作孽啊。這些鬼子!”徐強忍不住說。
“將軍?”森田詫異起來。
“哦,你不要奇怪,我最看不慣就是這樣的軍隊,這不符合帝國的利益,也不符合帝國武士的人格精神!”徐強氣憤地說。
“可是,將軍,這是人之常情,戰爭已經把官兵們的精神弄得變態了,不過,將軍,我向您保證一點兒。”森田喜洋洋地說。
“什麼?”
“實際上,因爲白人士兵刺傷了岡村將軍,所以,我們軍隊報復的對象全部是白人美國人,所有的黑人,印第安人,華僑,或者其他種族的百姓,都得到了很好的保護,將軍,這說明,我們的官兵,還是很有區別的,他們堅守了您的政策。”
徐強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不幸中的萬幸,萬惡的日本鬼子還沒有禍害華僑等,也是還有點兒人味兒。
根據數天的清查,不完全統計的結果是,日本鬼子在進駐這個城市的一天裡,先後殺害二十萬名美國平民百姓,暴力侵害了八萬名美國女性。只有到處隱藏的四萬名白人能夠僥倖活命,而這座城市裡的數萬有色人種,勉強保證了存活。只有少數被“誤傷”。
最爲惡劣的是,那些被暴力侵犯的女子,事後多被殘害。